幾個人聞言臉上一紅,為首的女孩氣得沖向她,仿佛不把她美麗的臉蛋毀掉便不甘心般。
尹言烯驚險的閃過,自眼角余光中不經意地瞄到樹上的兩道身影,只見她們手里散發出柔和的銀光,下一瞬間,大雨傾盆而下,沖得所有人一身。她看著她們,隱約看出有另一道光射向天際,接著她便被厲雷擊中,不省人事……
「凌,她看到我們了。」海天苣有點擔心的看著身旁的海天凌。
海天凌臉上沒啥表情,「回去吧!」任務完成就可以回去,她不喜歡待在外面閑逛。
「可是她看到我們了。」上面交代過,不能讓尹言烯看到她們的。
「她會忘記的。」時空的洪流會將她的記憶打散,她不可能還記得她們。
苞在海天凌身後,海天苣突然嘆了口氣,「我們的出生好像制造了很多問題。」若她們沒有這種力量,是不是表示當時就不會造成許多的麻煩?
「我們已經盡力在彌補了。」海天凌看她一眼,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
「嗯,但願她過得好。」
她們都知道,這是注定好的命運,關鍵只在于當事人本身,若她不願意回去,她們是不會將她送走。她們很明確的知道,尹言烯迫切的想逃離這里,她絕美的容顏並不屬于這個開放的時代,資訊的發達只會讓她的負荷加重。在她們闖人她的潛意識後,她們尊重她的選擇,將她送回她原本該存在的地方。
齬霖韶
晴空萬里,艷陽高照,景致如畫如幻的山林間,悅耳的鳥鳴聲不斷,潺潺的溪水流著千萬年如一的清澈。
躺在草地上的嬌軀動也不動,直到一聲雷響才驚醒昏睡中的佳人。只見她慢慢的睜開酸澀的眼,像只慵懶的貓般動了下,舒服的享受嬌陽直接的撫觸。
片刻,她突地坐起,驚慌的看著四周陌生的景致,這才發覺自身的赤果,只除了頸上的一塊玉佩外,身上並無任何蔽體之物,這讓她慌張起來。
「我怎麼……」干渴發疼的喉嚨令她說不出話,只能呆呆的望著前方。
她……是誰?
受不了喉嚨的干癢,她起身走到溪里,掬起干淨清澈的溪水喝了些,難受的喉嚨這才得到舒緩。
涼爽又舒服的感覺促使她往溪流深處走去,水流僅到腰際,她輕潑涼水洗淨身子,幾只魚兒突地從她腳邊掃過,魚鰭劃過她雪白的腳,她尖叫一聲往後跌了下去。
她喝到幾口水,趕緊站好後又咳了幾聲,她忍俊不禁地輕笑出來,突然興起捉弄魚兒的念頭,可還未付諸產動,便耳尖的听到馬蹄聲朝這兒接近。
「完了!」這模樣怎麼見人?左右張望了下,見溪中間好有幾顆大石頭,她想也不想的便往中間那顆最大的石頭游去,小心的躲在石頭後。
半晌,一人一馬慢慢的踱過來,她小心的偷看,在來人轉頭過來時即趕緊縮回去,小心的躲好。光是剛剛的幾眼,她就知道他是個慣于發號施令的男人,英俊冷漠的容貌很容易讓人不小心便失了心,身上不容忽視的霸氣及那股邪魅的氣息讓他更為吸引人,卻也更危險得讓人害怕。
厲涅看看四周,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人。可是他剛剛明明听到女人的尖叫聲,怎麼這會兒卻看不到人?他不可能听錯。
她知道他還沒離開,動也不敢動的貼在石頭上,連理所當然的呼吸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看出或听到什麼。兩手緊緊握著身上唯一的玉佩,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他趕緊離開。
厲涅又環顧了下四周,除了蟲鳴、鳥叫、潺潺流水的聲音外,就只有永不滅絕的風聲。或許是走了吧!他並不是馬上過來,這段時間若要離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尹言烯等上好一會兒,他還是沒走,忍不住悄悄伸出頭看,老天!這人竟然在洗馬!看他背對著她優閑的刷著馬背,她有股沖動想踢他。
怎麼還不走?他是太閑嗎?太閑也不要在這里洗呀!她要怎麼辦?他不走,她是不可能走的,太陽這麼大,再曬下去她非月兌層皮不可。
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吶喊般,沒多久他就將馬兒給清洗干淨,讓它自由的到附近游蕩閑逛;自己則掬起水洗臉。
尹言烯吁了口氣,很高興他終于要走,但她仍不敢掉以輕心,繼續貼在大石頭上,他沒消失前,她絕對不能讓他發現到,否則就完了。可是,他怎麼將馬兒放走?他不是要離開嗎?
厲涅突地轉過頭看向她這邊。
她趕緊將頭縮回去,小心翼翼的傾听他那邊的聲音。
厲涅手中抓著一根烏黑青絲,精亮的眼楮毫不放松的盯著溪中的那顆大石頭。他十分確定這附近有人,不過會是誰呢?是剛剛那尖叫聲的主人?
尹言烯膽戰心驚的趴在石頭後,好半晌都沒有任何聲音,她忍不住又探頭出去看,咦?人呢?怎麼不見了?他是什麼時候走遠的呢?
突然罩上的陰影讓她轉頭,喝!他……
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後退,卻忘記她人是在水中,這一退就跌下去了,幸好一只鐵臂及時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另一個方向帶,卻是固定在他的懷中。
「你……放開……」她又羞又窘的紅了臉,一手護著胸部,另一手則用力的推拒著他的靠近。
嗚!完蛋了啦!
「你是誰?」
他冷漠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尹言烯不敢抬頭看他,只想掙月兌他的懷抱。
「回答我。」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則攫著她下巴要她面對他。
他看到的是一張不屬于人間的絕美臉蛋兒,手上滑女敕的觸感更是前所未有,呈現在陽光下的,雪肌玉膚竟泛看華麗的光芒,讓人離不開視線……
突地,一只小手突然覆上他的雙眼。
「不準看。」她覺得好丟臉。
「是嗎?」他也不拿下她的小手,但他一雙手卻肆無忌憚的撫模她光滑紉致的背,這下她不緊張都不行了.
「住手,別亂模。」一手捂著他的眼,一手還要制止他無禮的舉動,這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為了她的清白,她非試著阻止他不可。
他微往後仰,馬上避開她的手,無視于她的怒容,他恣意的欣賞她的絕美,手也很享受的撫模著她玲瓏的身軀,大掌覆上她渾圓美麗的胸部,在她倒抽口氣的同時另一只手更毫無猶豫的往下移……
她被迫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不管她如何用力的想掙開他都沒用。可惡!他怎麼可以非禮她!「住手,放開我。」為什麼她一醒來就遇上這種事?不但什麼都想不起來,還要忍受一個陌生人的非禮,為什麼她這麼倒霉!
「噓,別哭,我不準你哭。」他輕輕的拭去她滾滾而落的淚珠兒。
他話語中的命令卻讓她哭得更厲害。
「放開我!」她只有這小小的要求,他都不肯照做,卻要她不許哭,一點都不公平。
「別哭了。」一看她淚流不止,他干脆直接吻去她泛濫的淚水,做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不要這樣……」她才一開口,他便堵住她的小嘴兒,溫熱的舌更是靈活的與她糾纏在一起。
她搖頭想甩開他,可就是沒辦法,越是想逃,他越是將她箍得緊緊的。
她的無助害怕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而且截至目前為止,她仍是清白如紙,只等他來揮灑綺麗的色彩。
他要她,他明確的知道他想要她。
淚,不斷的落下,她為自己感到悲哀,隨著他的親吻,她越來越討厭自己,她竟然不排斥他對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