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凜勾起她的下巴,「為什麼騙我?」
「騙你什麼啊?」她揮開他的手。說話擾說話,干嘛動手動腳的?
他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地面對他︰「騙我你是小孩子,騙我說你是晨晨的母親。」
「不然我要怎麼說?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萬一你把我送去解剖怎麼辦?」
「我像是那種人嗎?」竟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像!"沈願晨用力的點頭,看他臉色好像越來越不好,她趕緊解釋︰「當初你不足很討厭小孩子嗎?還把我丟下床,威脅要趕我出去。你給我的印像真的很不好,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是誰?」瞧她說得多有理!
「那後來為什麼不說?後來我不也滿疼你的嗎?"
「那又如何?那個姜子牙更疼我不是嗎?他還想認我當干女兒呢。」
「你想當他干女兒嗎?"
她想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來,」我這麼大個人叫他干爹一定很好玩。」
看到她的笑容,他的表情才柔和下來,「不知道你是這模樣的時候,我曾想當你的父親。」
「干爹嗎?」
「不,我想認養你。」現在不可能了。
「真抱歉、我已經有老爸,而且他老人家還活得好好的。當你女兒的話,好像也很奇怪。」她偏頭想了—下、「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樣子,所以本小姐不可能會再在
你?面前裝小孩。」
突然,有只繭火蟲飛到他們之間,停在殷凜額前的頭發上。」螢火蟲在你的頭發上,頭低下來讓我看清楚!"她興奮的拍他的肩。
段凜一臉無奈的將頭低下來,讓她看個清楚。
"哇,好可愛!"它屁屁的燈真的好特別,真想拍下來,可惜她沒帶相機出來;
殷凜盯著眼前—臉笑容的臉蛋,那小巧紅潤的唇瓣正可惡的一張—合的吸引他。」啊!飛走了。」她眼脂跟著鼓火蟲轉,沒注意列殷凜越來越近的吻……
「真的好漂亮喂。」突然,她感到有股壓迫感,于是轉頭去看他,發覺他的臉離自己不到十公分,「你靠我這…
「唔」
她被吻了!。
殷凜輾啄她的唇瓣,「眼楮……閉上……」
她還是沒啥反應,對這突然發生的怪事.她非常的不知所措。
殷凜一手將她抱在懷里,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細細的吻著她。由輕吻逐漸加深,繼而輕挑開她的唇,舌尖鑽進去與她的糾纏逗弄……她的反應是睜大眼,倒吸一
口氣的想撤退,奈何他緊緊的將她整個人困在懷中,她連動也動不了。
像經過一世紀那麼久,在她將要窒息前,他才離開她的唇,輕吻她的臉。
她虛弱的靠著他。該死!才一個吻而已,她就全身軟趴趴的,這個吻的魔力還真大。如果她跟別人接吻,不知道會不會有同樣的情形發生?
「想什麼?」殷凜在她耳邊魅惑的開口。
頭腦還沒完全清醒的沈願晨,想也不想的就將心里所想的說出來︰「如果我跟別人接吻的話,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全身軟綿綿的?」
殷凜一臉的陰暗,威脅的看著她,「你不會真的這麼做對不對?」
「說不定。」他干嘛生氣?「對了,你跟別人接吻時感覺怎樣?有沒有跟……跟我……那種感覺有沒有一樣?」
說得她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她很想知道,他跟她接吻的感覺和他跟別的女人接吻的感覺究竟有沒有一樣。
殷凜有點驚訝的看著她,很懷疑她的腦子是由什麼組成的。
「你問我這個,不會太奇怪了嗎?」
她偏頭想一下,「會嗎?」如果他跟所有的人接吻的感覺都一樣的話,她就不必犧牲自己去實驗了。
「不管我的回答是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會找別人來接吻嗎?」他很正經問她。
「為了實驗的話……」跟別人接吻?跟誰?腦中飄過幾個帥哥的俊臉,都被她嫌惡的甩開。不管是跟誰,光用想的就讓她覺得惡心。
「看情況好像很難實驗。」這是她的結論。
殷凜忍不住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看來只有我能當你的實驗品了。」」我看不必了,已經實驗過了。」沒事干嘛吻來吻去的,萬一吻出感情怎麼辦?
「每次的吻都不會一樣,你這個萊鳥是不會明白的。」他故意搖搖頭,讓她以為他看不起她。
丙然!"誰說的?吻就是吻,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別把她當白痴!
「當然不一樣了,不信的話……」他立刻低頭給她一個火辣辣的吻。
這一吻,吻得她差點窒息,良久,她趴在他胸前輕喘息。
「我早晚會因此窒息而死。」她喃喃地念著。
「其實接吻還是可以呼吸,就像這樣……」說著,他又低頭吻她……
不知是她太笨,還是怎樣,她還是差點窒息。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帶我來這里,還……你是不是病了?」雖然她不討厭他的吻……好啦,她承認,她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吻,可是她總覺得他今天真的好怪。」我沒有怎麼樣,只不過領悟一些事。」他深情的看著她,可是她太遲鈍,一點也看不出來。
「你領悟的事該不會跟我有關吧?」她回避他的眼神,不知為什麼,她竟然不太敢直視他的眼楮。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要他直接表白是不可能的,只好讓時間證明一切了。
她聳聳肩,不甚在意。心里某一處好像知道他的意思,卻不願去承認、去明了,她寧願選擇忽視它。
「我決定搬回去,跟我朋友住在一起,等你弟弟解藥做出來時再通知我就好了。」既然他已經知道她的真正身分,為了避免被丟出去,還是先說出來比較有面子。
殷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不怕再被綁架?」
她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盯著眼前一大片的螢火蟲,「我自有辦法讓她不再搞怪。」她要整死她!
「我不介意你對那女人做什麼,但你會變成這樣是我們殷家的責任,除非你充全復原,否則你就要待在殷
家。」他冷漠地道,也不看她,只看螢火蟲。「為什麼?我待在哪里還不是都一樣。」她皺眉不解的再著他。
「待在殷家,保護你的人會比較多,我也比較放心。」
「拜托!我都幾歲了,還要人家保護?」她這個危險份子還需要別人保護,讓她的朋友知道會笑死。
「你朋友不必上班嗎?待在殷家要吃什麼有什麼,又很多人可以陪你。」他瞄了她一眼,看她一臉的深思,「唉!艾格的手藝是很好,可惜你快要享受不到了,你要搬回去前我會要艾格多做一些好吃的為你送行。」
可惡!艾格做的東西為什麼要那麼好吃?現在她根本不想離開殷家,艾格的手藝是她的致命傷……晤,怎麼辦?她不想離開殷家,可是……咦?既然殷凜這家伙要她住下來,又沒有人趕她,那她干嘛要犧牲自己的口月復之欲?
「我決定不搬了。」殷爺爺可能也不會同意她搬,而那兩個死黨應該也會諒解才是,她喜歡美食她們早就很清楚,為了美食,也為了她們隨時可以過來大吃一頓,她們應該會接受她的新決定……那……好吧!」他知道她禁不起刺激,「走,回家了。」他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就走,而她也不排斥,因為她不想再跌倒了。
「晨晨怎麼還沒下來?」艾格望向樓梯。照以往的情況應該早下樓了。
「她這次比較久喔。」梁巧億邊吃消夜邊說話,被噎到的可能性很大。
任綺語點了下頭,‘她不是都很快的嗎?」她們沒看過沈願晨變身的過程,但大概知道她的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