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套防火牆是他們公司砸大錢買的,還經過她親手加以完善,他他他——他到底在做什麼啊!這是她的吃飯家伙,不是他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惟惟的心髒不夠強,有點暈地跌坐進旁邊的那張椅子上。
唐健瞄一眼她又青又白的臉色,笑了起來,抬手敲她一個爆栗,回頭繼續敲鍵盤。
這位小姐對他很沒信心哦!懊罰!
「看!」終于,他敲到了一個段落,把手中的鍵盤往旁邊一推,然後電腦椅滑到旁邊的那台電腦。
「看什麼?」
「看bug。」
于是,當著她的面,惟惟看到他用第二台電腦模擬外部網絡入侵,一路過關斬將,長驅直放,殺進他們公司的系統,取得了完整的管理者權限。
「你——」她的臉色繼續青白,不過這回是被嚇的。
唐健瞄她一眼,忍不住低笑起來,一只大手探過去一勾,額頭踫了踫她的額頭。
可憐的MIS已經完全忘了要抗議。
「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唐健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于是,惟惟繼續看著他更進一步,直接殺進他們公司所謂「獨立運作的內部伺服器。」。
「不可能……」她虛弱地說。「我們公司的內部資料庫和官網是完全獨立的兩個網絡。」
「這種‘獨立’只是一種假象,任何人懂一點交換機原理就能切進來了。真正的獨立網絡是像國安局、調查局那一類的做法,不過以貴公司的規模,要用到那樣的設備是太不符合經濟效益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本科的惟惟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任何人懂一點什麼」就可以做到的事。
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人?憑他這手本事,到哪里都不愁沒飯吃,怎麼會連份工作都保不住?
她軟在椅子里,看他滑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編寫防火牆程式的最後幾段。
電腦房里,只剩下敲擊鍵盤的清脆聲,螢幕的光反射在他的臉龐,讓他看起來有點陌生。
第3章(2)
半個小時後,敲擊聲緩了下來,唐健開始重新封閉修改好的系統,重新啟動整個防火牆。
「好了。時間有限,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是要駭進來,大概得有點功力才行。」他把鍵盤往旁邊一推,隨意地道。
惟惟滑到他旁邊,把滑鼠移過來,點入系統設定頁面,檢查他對整個系統究竟做了哪些修改。
一股幽淡的女性香息鑽入他的鼻間。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跟他挨得很近,近到他的臉幾乎貼著他的臉。
唐健的目光柔和如水的盯著她,惟惟檢查完畢之後,吁了口氣,轉頭對他微笑︰「原來你這麼厲害……」
再也忍不住的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往自己的唇上按來。
惟惟的輕喘全呼進了他的嘴里。在她能反應過來之前,唐健將她整個人抱進自己懷里,雙臂牢牢鎖住。
近在咫尺的男性臉龐讓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他的舌竄入她的唇內,滿滿地堵上,完全不給她退卻的空間。
這人的強勢霸道,在這種時候一顯無遺。
探入她唇齒間的舌霸道地探索著每一寸空間,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她氣息急促,攀在他堅硬臂膀上的手指掐進了了他的臂肌里。他的手臂瘦削卻結實,有如一段包裹著絲綢的鋼鐵。
「嗯……」她微顫地哼嚶。
在她的臀下有一個明顯而熱硬的突起,她雙頰櫻紅,唇依然被他凌虐著。他靈活的手指開始沿她的牛仔褲上緣往里鑽。
惟惟渾身一顫,意識模糊。硬擠進緊身牛仔褲的手指繼續往下探,終于來到暖熱的女性地帶。
「啊……」惟惟全身一顫,感覺一根長長的手指開始往那里濕暖的部分試探。「不……不行……這里是公司……」
她躲避他緊密迫人的吻,在斷斷續續的掙月兌間低語。
緊擁著她的男人貼在她耳後低咆,那是欲求不滿很不爽的咆哮聲。
「唐、唐健……拿出來!」她抓住背後那只做惡的手,臉紅到甚至不敢張開眼看他。
唐健望著她郝成粉紅色的美麗俏顏,和手下一下又一陣嬌弱微顫,男性的征服欲再也受不了了。
他突然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嘴堵上她,讓她細細的驚呼全喊進他的口中。
他兩個大步,將她抱坐到門後面一張放雜物的辦公桌,一只大手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勁瘦的身體隨即卡進她腿間的空位。
他的體膚,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臂膀,他的胸懷,完全主宰了她的世界。
在她腿間的男性越發堅硬,他的嘴封住她的,手解開她的長褲拉鏈,從正面鑽了進去。
這個角度,讓他的手指能做的事更多,惟惟受不了,全身一僵,含含糊糊地申吟一聲,然後倒在他的肩頭。
她如此敏感的身體,幾乎讓身前的男人發狂,有一瞬間,唐健就想不顧一切將自己的長褲也解開,直接順遂了心意。
惟惟靠在他肩頭重重喘息,被他揉弄到經歷一波高峰的身體敏感到不行,沾在他長指間的濕暖,讓她尷尬得只想昏過去,從此不要醒來。
老天,這里是辦公室啊……
「你……你太過分了……」她窘得眼楮紅了。
自己還脹到發痛的男人,沒想到剛才幫她釋放過,還要被她罵,真是委屈到不行。
「誰教你這麼甜。」他的手伸出來,嘴含著她的唇,舌忝了又舌忝。
唉!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個陌生人啊!自己竟然讓他……
惟惟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猶如一輛失控的火車,完全擋不住,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沒有哪個男人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進展到這樣……
唐健努力擊退火熱的,抽出一張面紙想替她擦拭。
「我自己來!」惟惟連忙把那張面紙搶過來。
可是,在他面前清理……怎麼可能?她簡直想死。
靶受到她紛亂的思緒,唐健輕嘆一聲,退後一小步,依然拿過她手中的面紙替她清理好,然後將長褲拉鏈拉上。
他的雙臂撐在桌面,將她鎖在自己懷里,惟惟羞赧又有點委屈的盯著他,他傾身啄吻她的粉唇,喃喃說著安慰的情話。
惟惟的情緒終于平復下來,手輕觸了下他短短的寸發。
「你剪頭發了。」隔了一個月,竟然只想到這一點。
「嗯。」他又吻她嘴唇一下。「喜歡嗎?」
她答喜歡也不是,不喜歡也不是,只好胡亂點個頭。
「我習慣這個樣子,這是我以前的發型。」他輕撫她玉白的臉頰。
「……噢。」
其實,她也不知道他所謂的「以前」是指多久以前。
惟惟無奈地攤攤手。
「我又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子,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只記得你大學時的樣子,而那個樣子就和你沒剪頭發的時候差不多,不過你現在這樣很好看就是了。」
這位大爺終于滿意了。
真虛榮。
「惟惟……」唐健緊緊摟住她,輕聲地喚。
「嗯?」
「不要離開我。」他的眼神極度認真,認真到讓惟惟感到心驚肉跳。
她不曉得該如何回答這句話,只好就事論事的提醒,「唐同學,你好像還有一個女朋友。」
「那個人不是我的女朋友。」他的臂肌一繃,口氣轉硬。
「那請你處理得干淨漂亮一點。丟一句‘我們分手吧’就跑去另一個女人的家,接著還消失一整個月,這絕對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會做的事。」
惟惟從來不和有女朋友的男人糾纏不清。不管他自己是怎麼樣的,從唐媽媽那里側面得知,文慧鈴非常的受傷,要求得到一個「說法」,而他大爺只是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