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 第16頁

她完全軟在他的懷里,只能吸吮著在她口中掏動的他的舌頭。

修長的手掌滑到她背後,從後腰探進衣服里,在滑膩的肌膚上流連片刻,便直取重心,將她的內衣扣子松開。

礙事的東西迅速從她衣服下抽了出來,承手往旁邊一扔。同樣的一只手迅速下移,這次是解開她的牛仔褲腰頭。

「嗯……哼……」她輕輕嚶著,臉龐紅得你要滴出水來,說不出的羞澀可憐。

牛仔褲才被扒到臀下,那只手已迫不及待從底褲的邊緣滑入,握住其中一邊的雪女敕渾圓放肆地掐弄。

「唐……唐健……」

他的嘴終于松開了她,兩個人同時重重地喘息。她的後腦抵著牆,唇被他抵著,眼中水光淋灕。

才緩了幾口氣,嘴唇又被他堵上,這回是勾弄她的舌進入他的口中,讓他狠狠吸吮。

揉弄的手早在下方放肆一片。唐健稍嫌粗魯地將她的一條腿從褲管月兌離出來。隱約的一個拉鏈聲,是他自己的,下一秒鐘,她已經被他捧起,穩穩地填滿。

「嗯……輕一點……」惟惟被他頂得全身一顫,整個人發軟,掄起粉拳捶著他肩頭。

這樣嬌柔的姿態,是男人就受不了。

唐健是男人。

她的身體還未完全進入狀況,原本想給她一點時間適應,但被她嬌嬌軟軟的一捶,他腦袋一熱,什麼都顧不了,壓著她在玄關牆上,恣意地沖撞一回。

惟惟覺得全身都快散了,軟軟地掛在他身上,任緩過氣來的男人將她抱回床上。

唐健滿足地壓著她,兩人都氣息微喘。他先睜開眼,望著身下那張嫣紅潤澤的小臉。她微閉的長睫微微顫動,輕輕地喘著氣。

他忍不住含著她的唇,嘗了又嘗,吻了又吻。小可憐……才第一次而已,接下來幾次她要怎麼辦?

惟惟全身松軟得動都不想動,這樣靜靜躺著,感覺很不現實,所以很好。

身上那個男人吻著吻著,手又開始不老實……

「不要,我好累,我要睡午覺。」她可憐的推推他。「我好痛,全身都好痛……」

苦肉計似乎奏效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頓了一頓,終于移開重量。她連忙用力呼吸幾下,終于可以順暢的吸到空氣了。

唐健下了床,走進旁邊的浴室。她側過身去拉被單,腿/間一陣濕溽外溢。

罷才發生的事霎時回到她腦中。這個人怎麼這樣!問都沒有問過她……

「哼!」她背對著浴室的方向,把臉埋進被子里。

不一會兒,身後的床墊凹陷下去,他回來了。

「生氣了?」一陣熱氣吹向她的耳畔。

她的臉繼續埋進被單,不理他,自己都說不出來是惱還是窘的成分多一些。

雙腿突然被一只強壯的手分開,她連忙鑽出來要去打掉他的手。

「你干嘛啦?」

「別動。」唐健拿著一條熱毛巾,正在替她擦拭自己剛才留下的黏膩。

「不要啦……你不要……我自己來!」

唐健看她羞得滿臉通紅,連眼楮都不好意思張開,像個盲劍客一樣在他胸前亂拱。

唉平息的火,又灼灼而起。

事實證明,對付敵人時,千萬不要閉著眼楮,不然會失去先機。等惟惟發現情況不對,水潤的雙眸驚慌地睜開時,那男人早就剝光了她剩余的衣物,以及他自己的。

于是,她一張開眼,就見到他傲人的果軀。

「……」她張著唇,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好美,完全不是她以為的瘦弱蒼白。之前的那場意外,在他身上幾乎看不到痕跡。

他是瘦,但絕對不弱,平滑的古銅色皮膚猶如絲綢包裹著大理石,肌肉在走動時滑移,如行雲流水,平順而優雅。

她的雙眼著迷地落在他完美的體魄上,寬闊的肩膀,微微賁起的臂肌,線條分明的小骯,再往下……她紅著臉跳過那個「生猛」的部分,落在他強健有力的大腿,和勁瘦結實的小腿上。

老天,這怎麼會是以前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她只顧著看他的身體,沒有注意到他也在看她——事後對這點,惟惟很後悔,並發誓再不重蹈覆轍。

她不知道,她那樣傻傻呆呆,對著他的身體流口水的樣子有多可愛。

眼前突然一黑,那個男人已經欺了上來。

「啊……」她的驚呼被他喂入口中的舌塞滿。

他的鼻息粗重地噴在她的臉上,和她交融,方才褪下去的那抹嫣紅又浮了上來。

她已經見過許多唐健的不同面——對不愛的人的冷然,對不熟的人的淡然,對母親的任性,對她同事的刻意迷人,對她的百依百從。

而,在床上的唐健,粗野得像一頭猛獸。

他們吞咽著彼此的濡沫,他的舌霸道的勾著她,引她進到他口中,手放肆的在她身上引燃火花……

然後便是天翻地覆的折騰。

惟惟幾乎被他折彎了腰,一陣又一陣的波濤讓她完全回不了地面。每當以為可以稍歇,他便又黏了上來。

最後她又氣又委屈地要爬走,被他邪惡的大掌一把拖回去,制在身下,然後又是一句「乖,再一下就好了……」

「什麼一下?很多下了!」她嚶嚶抽泣著抗議。

唐健當然知道她其實全身酥爽,嚇到她的只是這強烈的——與強烈的他。

久曠的,一經爆發,幾乎收不回來。

他已經努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折騰了她好幾次。

他的惟惟太香太軟太可愛了,只要她貼著他輕微一個蠕動,他就受不了。以前是如此,以後也是如此,永遠都是如此。

「不要了……」

夜幕降臨,密閉的室內全是情/欲的氣味,軟綿無力的女人幾乎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乖,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男人在她耳畔輕哄,貼在她背後的長軀仍矯健地動著。

「不要了,不要了……」她伸到背後去推打他。

她越是這樣哀求,越逗得人心癢難搔。最後當然是被那只猛獸直接拆了,吃得尸骨無存。

電腦螢幕的反射光,映得坐在面前的人臉色微青,神情幽暗而陌生。

空調室外機細細的嗡嗡聲,從開了一道縫的窗外飄進來;垂落的窗簾掩去大部分的天光,讓在床上昏睡的女人能靜靜安眠。

今年又是暖熱的一年,到了十月,台北的氣溫依然居高不下。開了空調還開窗的原因,是某個女人半夜起床上廁所,發現整間屋子的味道曖昧得令人臉紅,于是硬吵醒身邊的男人去開窗。

窗戶是開了,氣也散了,不過吵醒他的後果就是味道又濃了。

如今自食惡果的女人嬌慵無力,即使在沉睡中,眉梢眼角也帶點甜蜜的咬牙切齒。

唐健偏頭一望,溫柔地笑了,真想再撲過去解饞一回。

滴滴!訊息聲響起。

所有粉紅綺思飄遠,他的注意力迅速轉回螢幕上。

終于!再怎麼難找的人,還是被他挖出來了。

深邃的長眸慢慢透出一抹銳利,嘴角勾起的微笑如刀。

‘……你是誰?’

游標閃了兩下,一行字終于秀了出來。

唐健運指如飛。

‘一個朋友。’

‘我沒有朋友。’

‘你會有的。’

游標又閃爍幾下。‘你很行。這個世界上能追蹤到我的人不多。’

‘我比你以為的更行。’唐健面無表情地回覆。

‘哦?’

于是唐健抬指送出一長串字符。

A8s3-s0sbsqM-Bosdfqs-UEAodm42-mq5J2x

這一段英數夾雜的字串,任何人來看都沒有意義,甚至會以為只是系統亂碼。

世界上認得這串組合的,只有少數幾個人。因為這是一個極為神秘的伺服器登入密碼,擁有頂尖的加密系統。沒有這串密碼,任何人都不可能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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