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沒說什麼,是我問她她才說的,她知道你有權不在家里用餐,我是想知道秀玟跟你說了什麼?」他追問。
「沒什麼,我以為王小姐跟你說過了。」她垂下眼眸。
「不是她告訴我的。」
她想不出還有誰知道這件事,「王小姐沒跟你說?」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復雜,我有一個朋友剛好看見秀玟和你一起喝咖啡,就這麼簡單,我只是想知道她跟你聊了些什麼?」
「她說……她懷孕了,我們聊了一些關于小孩子的教育問題。」
「就這樣?聊了一些小孩子的教育問題?」
「還有……我覺得小孩子應該同時有父愛和母愛。」
她不喜歡他談到孩子時輕率的態度,她的心微微一痛,這樣的男人不會是一個好爸爸。
他接下去問︰「如果她要你因此而離開我,你會怎麼做?」
她瑟縮了一下,「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沒想過?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我現在正式告訴你,除非我讓你走,否則你不可以離開我,明白嗎?我說的話希望你听進心里,我知道你常常不听我的話,自以為是的過生活。」他的語氣微慍。
「我明白。」她說得心虛。
听見她微弱的回答,他有一些不高興。他招招手,「過來我這里。」
她走向他,他一把拉她倒入懷中,低下頭聞她身上好聞的淡淡香皂味,她別開臉,他心中一震,唇上噙著笑。
「干嘛回避我?」
「王小姐需要你的關懷,我們這樣……是不道德的。」她怯怯地說。
他的接近讓她心跳加快。
「不道德?你結婚了嗎?」他的笑容益發加深。
她搖搖頭。
「既然你沒結婚我也還沒結婚,這有什麼不道德的,再說我們的交易到現在都是我在付出,你是不是也該盡點義務了?」
說完,他將她的頭按向自己,俯首吻住她瑰麗的唇瓣,一雙大掌摟住她縴細的腰身,一個翻覆,兩人一起倒向床榻,他狂亂的吻著她。
「靜羽……」他的呼喚充滿男性的渴望,撐起修長的健臂,定定的審視身下的她,語氣深沉地道︰「今晚再不會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打擾我們了。」
「溫先生……」她喃語,眼神迷離。
「不要這麼見外,叫我的名字有這麼困難嗎?」他沙啞地說。
他吸吮著她嬌如花朵的艷唇,幾近瘋狂的索求,之獸已經在他的體內蘇醒。
AA她悶聲申吟,被這灼人的激情弄得十分不安;他迅速的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亟欲再見她雪白的胴體,之火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唇不斷的在她身上探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唇下變得敏感起來。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擁有你。」他深深的將自己貫入……
撕裂的疼痛朝她席卷而來,她擰緊眉心,痛苦的吟逸出聲。
他看著她因為疼痛而皺在一起的小臉,誘惑著他男人最本能的感官反應。
這個折磨教她又愛又怕、又疼又舒服,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
他越是不留情的折磨她,其實心里越是多情,他完全被她迷惑得如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波接一波強烈的刺激讓他神魂俱裂。
她挪動一下腰肢,回應著他……他狂烈的激情教她措手不及,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早已不能自持,他的氣息微微吹拂在她的臉上,她咬緊女敕唇,看著銷魂欲狂的他,她以為他會暈了過去。
直到他一陣抽搐,靈魂飛出,兩人一起到達虛幻神妙之地。
第八章
棒天,淳靜羽起床時,一陣酸痛席卷全身,提醒了她昨夜的瘋狂行徑,心中有喜有悲,一時說不清,她從女孩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是他的人了。
梳洗之後,她走下樓準備上班,很自然的搜尋他的身影,他不在,上班去了嗎?
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快八點了,今天恐怕要遲到了。
劉嫂和平常一樣問她要不要待在家里吃早飯。
「我快來不及了,不在家里吃早餐了。」她說。
「太太昨晚又發病了,少爺送太太去醫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劉嫂邊說邊收拾桌上的碗筷,今天早上的餐桌冷冷清清的。
淳靜羽一驚,溫母又發病了,他在她旁邊被叫醒,她居然毫無所覺?叫醒他的人是管家鄭登嗎?鄭登怎會知道溫潛在她房里?
***獨家制作***bbs.***
下班後,淳靜羽回母親家吃晚飯。
她撥了通電話給劉嫂說她不回去吃飯,本想問溫母病情如何,最後又作罷。
「哥不在家啊,怎麼這幾次回來都沒見到他?」她走進廚房問母親。
李菊聳聳肩,「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一大早就出門,玩到很晚才回家,問他在干什麼也不說,我一直告訴他不要又惹上麻煩,他說他沒那麼笨。」
「哥和那個黑社會老大的女人分手了嗎?」她警覺的問起。
李菊沉默不語。
淳靜羽猜出母親為何不說話,「他們沒有分手對不對?哥這樣很危險的,不是說好會分手嗎?怎麼又在一起了?」
「我也勸他不要跟那女人在一起,你哥不听我的我有什麼辦法?我說得嘴巴都說破了,他還是那樣,前幾天還把那女人帶回家睡覺,害我整晚都提心吊膽。」
「哥不怕對方來找麻煩嗎?他上次被打成那樣還敢跟那女人往來?」她聲色俱厲地道。
「靜羽,我正想問你,你的人脈廣,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那個老大把女人讓給你哥,我看你哥這次好象玩真的耶,他和你爸這一生都逃不過桃花劫。」李菊得寸進尺地要求。
「這件事,我恐怕沒辦法,對方是黑社會老大,又牽涉到女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哥哥忙。」
「我知道依你自己的力量一定沒辦法,我想只有溫先生可以幫我們這個忙,如果你哥可以娶回他喜歡的女子做老婆,或許心就能定下來。」李菊異想天開。
「媽,我不能再跟溫先生開這個口了,他已經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再請他幫忙就是不識好歹,我不能這麼做,我們把溫家害得那麼慘,實在不應該再叨擾人家了。」她想起溫父和溫母的事。
「你爸都已經死了,我們還欠溫家什麼?那些錢也不是白拿的,你不是跟了溫潛嗎?還要我們怎樣?我始終不相信你爸真的是害死溫家女兒的凶手,只是我沒錢請律師,不然十年前你爸也不會死得那麼冤枉。所以我不需要覺得對不起溫家,你也不需要。」李菊說得理所當然。
「爸爸如果不是凶手,為什麼他要承認?」
「屈打成招啊!很多冤獄都是這麼來的,你爸是個老實人,我比誰都了解;現在想想我越來越覺得你爸爸不是真正的凶手,我記得我去看他時,他哭著要我相信他,他說人不是他殺的,我問他車上為什麼會有血跡反應,他說他也不知道,你爸爸說人不是他殺的。」
「要上訴也得有證據,更河況十年了,現在說這些都無濟于事。」她灰心地眼神一黯。
「我就是不希望你一直認為你爸爸是殺人凶手,法官不相信他,可是我們是他的家人,我們應該相信他。」李菊義憤填膺地說。
「最重要的是要法官和溫家人相信爸爸沒有殺人,我們自己關起門來相信爸爸是沒有用的。」
「算了,算了,人死都死了,我能說什麼?倒是你哥的事,到底能不能幫個忙?」李菊現在關心的是活著的兒子,不是死去的丈夫。
「我不能。」她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