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這位美人好像不希望你的臭嘴離她太近。」
斑颯終于出現了。
JoM識趣的走人,留下驚魂未定、拼命用手背擦唇的程天依。
「你是怎樣?釣凱子釣到了登徒子!」高颯開玩笑地道。
「他想請我喝酒,我不喝還一直纏著我,沒想到他這麼沒禮貌。」程天依委屈得紅了眼眶。
「這里的男人見了美女,你要他按兵不動,怎麼可能?」
斑颯拿出一根煙,點了火後才問道︰「不介意我抽煙吧?」
「這里早巳煙霧彌漫,少你一口煙一樣污染我的肺。」
他笑了下,「你很有意思。」
他對她很有好感,她有一頭黑亮的長發,發質細滑,是他喜歡的型。
「我等你等得快睡著了。」她打了個呵欠。
「有事?」他吸了一口煙。
「珂珂真的很愛你。」程天依也不拐彎抹角。
斑颯又吸了一口煙,「我知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無動于衷?在這個紛亂的世界,要找到真愛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又怎樣?」他好笑的看著她。
「珂珂是你的真愛,你不能拋棄她。」她說得振振有辭。
「我和她又沒怎樣,不算是拋棄。」高颯理直氣壯地道。
程天依不悅地說︰「你們同居過,還說沒怎樣。」
他一臉興味的盯著她,「同居是同居,但我和珂珂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鬼才相信!」她直言。
他一笑,「你不是鬼,所以不相信?我也知道,這種清白的關系要發生在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檐下,還真是天方夜譚,不過,我和珂珂之間就是這麼天方夜譚。」
「你為什麼不能試著和她交往看看?」她換一個說法。
「我們交往過了,同住一個屋檐還不算交往啊。」他頑皮的眨了眨眼。
「交而不往就不算交往。」程天依強辯道。
他傻眼,「什麼交而不往,你在咬文嚼字啊。」
「同住一個屋檐謂之‘交’,沒有真正的心靈互動謂之‘不往’,所以你們的清白關系叫作交而不往。」
「不適合在一起的男人通常只交不往。」高颯淡然一笑。
「珂珂那樣愛你,你不知把握真的很可惜,再說你現在也沒女朋友,不如給珂珂一個機會,試試看。」
斑颯緊盯著她,「我發現你和法烈真是同一個鼻孔出氣,以前只有他會唆,現在多了一個你。」
「我說這麼多,到底有沒有打動你?」她覺得好累。
他聳了聳肩,「要我和珂珂交往,不如和你交往。」
她微愣,「你在開什麼玩笑?朋友之友不可交,我不能對不起珂珂。」
「我都不怕得罪法烈了,你怕什麼?」高颯失笑。
「我和仇先生又不是那種關系。」程天依不悅地瞪他。
「是嗎?」他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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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法烈暴躁地在程天依的辦公室等她,真是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酒吧被外國非禮。
他根本沒細想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生氣,反正他的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陰晴不定。他看了看腕表,差兩分鐘九點,好家伙,一定是昨晚玩得太瘋了,所以今天起不來。
仇法烈強忍多時的怒氣,終于在程天依推門而人後完全爆發。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九點啊。」她才打卡,是九點沒錯。
他早巳氣得七竅生煙,「你還敢講九點了,你知道一個做秘書的應該比她的老板早到辦公室嗎?」
「哦!」她淡淡的應了聲,然後走向辦公桌,放好皮包坐進椅子里。
「你哦一聲是什麼意思?」他怒聲道。
「哦的意思是,我知道了,明天會改進,再說平常幾乎都是我比你先進辦公室啊,今天不過晚了幾分鐘到。」她打開電腦,準備開始工作。
「是啊,比我晚幾分鐘到,你昨天晚上又去生啤酒了對不對?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個外國人摟摟抱抱的,你羞不羞啊?」仇法烈怒火中燒。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的消息可真靈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斥責她。
她特立獨行慣了,平常愛吃美食,花大錢滿足口月復之欲都沒人管她了,一個奇怪的老板,發著奇怪的脾氣,說真的,她一點也不想理會他。
「仇先生,你為什麼這麼介意我和男人摟摟抱抱?」
他瞅著她,「你不知道女人過分騷包會嫁不出去嗎?」
她眨著無辜的大眼,「有這麼嚴重嗎?」
「你還讓那個外國人吻你的嘴,難道這不嚴重?」仇法烈越想越生氣。
程天依撫了撫唇瓣,「我是很討厭那個家伙惡劣的行徑,可我能怎樣,想打架也打不過人家。」
「你可以不去酒吧啊!」
「不去酒吧怎麼找得著阿颯王子?」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自己不上酒吧,連秘書小姐也想管得死死的啊?
「珂珂和阿颯之間的事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我這個老朋友想管都管不了,你這個新朋友有什麼本事?」
「多一些人關心,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老板,你今天的領帶好像有點歪,要不要我替你重打?」她好心的問他。
「不要踫我!」他反射性的輕吼。
她嚇了一跳,「不踫就不踫,好像我的手有病毒似的。」
「我用的秘書里沒有一個像你一樣不守婦道的。」
「我怎樣不守婦道了?」程天依瞪大眼楮。
「和男人當眾擁吻就是不守婦道。」
要不是高颯特地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他還以為程天依是朵清純小百合呢!
「是那個外國人主動抱著我又親又吻的,我又沒鼓勵他,這不叫不守婦道。」
她干嘛解釋這麼多?他又不是她的丈夫,一個未婚女子好像沒必要守什麼三從四德,以求貞節牌坊吧!
一听及此,仇法烈更生氣。「你不會大喊救命嗎?阿颯說你乖乖就範,沒喊救命。」他大咆!「我……我是沒喊救命。」程天依囁嚅地道。
「為什麼不喊救命?」仇法烈走近她。
「我……我太慌……太亂……太緊張……老板,你很無聊耶,我喊不喊救命好像不干你的事!」
他怔住。
「我是關心你。」1
「可是你只不過是我的老板,我們好像沒那麼熟吧!」I
從進辦公室開始就接受他的疲勞轟炸,這算什麼?她只是他的秘書,又不是他的女兒、他的妻子,他干嘛一副捉奸的嘴臉?
「女孩子家冰清玉沽是很重要的。」他在說什麼啊?
程天依一頭霧水,「老板,這是古裝連續劇的台詞。」
「沒錯,在***汽車,所有規矩一律仿古,你是***汽車的一份子,就有責任訓練自己宜古宜今。」
「所以要冰清玉潔?」她問。
「是的。」
「會不會太夸張?」她的俏鼻擰了一下。
他訂下規矩,「想在這里混口飯吃,就得按照我的標準行事。」
「愛忻沒這麼說過,什麼時候又加了總裁的標準?」她在心里叫苦。
「你到底听不听話?」仇法烈叉腰低嚷。
「我這麼愛吃美食,不能完全不去PUB的啦,「PUB里的料理不偶爾吃一下,我會死不瞑目的。」
「那里那麼多,你去了就……」
「就怎樣?就不冰清玉沽了嗎?」太扯了!
仇法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準去就是不準去,你听見了沒有?」
她捂住耳朵,「這麼大聲,三里外的冬蟲都被你給吵醒了啦。」
「我是為你好,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想把女人騙上床的,尤其是PUB里的男人。」他真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