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游戲不禁忌 第9頁

「阿衡!」她立即改口。

「什麼事?」

「我煨了栗子,你吃一點吧!」她可憐兮兮地懇求,她忙了一上午,全得不到心上人的青睞,覺很沮喪。

「煨栗子?」他很吃驚。

「嗯!在後院。」

「好吧!我剛好挺喜歡吃栗子的,給我幾顆吧!」

魏醒柔喜出望外,馬上往後院跑。

「等一下。」他叫住她。

她失望的回過頭,以為他又反悔了。

「幾顆就好,別弄太多,會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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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也會來俱樂部,我記得你禮拜五通常不會來的,我立刻自動消失。」魏醒柔吐了吐舌頭,模樣可愛地說道。

「那天謝謝你的栗子和羊肉湯。」

那一天,纏到後來,他還是喝了她炖的羊肉湯,而且至今仍十分懷念,看不出來她手藝這麼好,他還以為她找了槍手。

「不要這麼客氣啦,下回我再弄些別的東西給你嘗嘗。」有的時候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學什麼像什麼,真不是吹牛的。

他仔細地瞅著她,該怎麼形容呢?她今天穿著一襲女敕綠色的短洋裝,上頭印著迷迭香的花樣,典雅又不失純真。她這副模樣,與他初次見她時的印象實在是天壤之別。

她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模了模臉頰。「我臉上有飯粒嗎?」

他回過神。「你今天的樣子好看多了。」

「以前不好看嗎?」

「那日在水靈的生日宴會上,我覺得你像是一個頂著火雞頭的小表,仿佛隨時要人擦鼻涕的模樣。」他夸張的形容。

「有那麼慘嗎?」

司徒衡聳聳肩。「見仁見智啦!你喜歡就好。」

「但是你不喜歡。」

「我喜不喜歡不重要,做你自己比較重要。」,「我也覺得我現在的裝扮比較適合我,以前的我太前衛了,現在想想當時全身上下裝扮得挺像調色盤,滿恐怖的。」她自我調侃道。

他笑了笑,心情不錯。

「這是你第一次這麼誠懇地對我笑。」她心里覺得很感動。

「只要你打消喜歡我的念頭,我很樂意常常讓你看到我的笑臉。」

她的微笑頓時僵住。他不會明白的,她的心只會愈陷愈深,無法自拔了。

「我有點事,先走一步。」他說完話後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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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在「金陵繡坊」見過黑鷹之後,司徒衡幾乎是同時,即把這個消息傳遞給齊賽白知道。

今夜,兩人相約一同上「金陵繡坊」踫踫運氣,看看能不能再度巧遇黑鷹。

「浪花,黑鷹在不在?」司徒衡問道。

「你見到他的那一晚,他就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

卓浪花聳聳肩。「他總是行蹤不定。」

「怎麼樣才能聯絡上他?」齊賽白問。

卓浪花看向齊賽白,她是頭一回與他見面。「我從未和他聯絡過,都是黑鷹主動和我聯絡。」

「看來這條聯系也斷了。」司徒衡有感而發。

「或許他現在還沒有心情維系友情吧!」齊賽白拍了拍司徒衡的肩。

「他一定會再跟我聯絡的,這家金陵繡坊是他開的,他不會丟著不管。」卓浪花道出她的看法。

司徒衡點點頭,「賽白,給你們介紹介紹,她叫卓浪花。」

「是你的朋友還是黑鷹的朋友?」

「浪花是我們共同的朋友,只是我一直不知情罷了。」

「是你太少提起這些事。」卓浪花口氣里帶了些許的不滿。

「這些小事沒有特別召告天下的必要。」司徒衡訕笑著。

「來!我請你們到繡坊里的翠雲廳吃些東西,那里可是我們金陵繡坊的招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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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卓浪花因有其他客人要招呼,所以並未全程在席,進進出出,忙碌異常。

「好像生意不錯的樣子。」

「浪花是個飯店管理的奇才,任何一家經營不善的飯店、酒店,只要交到她手里,很容易就能起死回生,金陵繡坊能賺錢也是預料中的事。」司徒衡說得很中肯。

「酒店名字取得愈怪愈能招來生意,生意愈是好。」

「黑鷹取的。」司徒衡依照浪花的說法轉告。

「你……好像有心事?」敏感的齊賽白,強烈感受到他心事重重。

「有這麼明顯嗎?」司徒衡玩著打火機,不承認也不否認,基本上是想要讓賽白盡量瞎猜下去。

「桌上滿是佳肴,你卻沒動幾口,根本不像你的個性,咱們是出生人死的好兄弟,有什麼不能坦白的?」

「我最近可能被一個跨國際的黑社會組織給盯上了。」

「會不會與你中介軍售案有關?」

「很難說,等他們有進一步的行動才能確定。」

「回台灣吧!我們聯手將‘齊國’推上全球航空業執牛耳的地位。」

「我飄泊慣了,不適合安定在一份事業上。」司徒衡一向有自知之明,所以他選擇做他自己。

「先生,有個人要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司徒衡的肩被人由後面輕拍了一下。

司徒衡接過信,順手撕開封口。「叫你拿信給我的人還在現場嗎?」

「走了。」

司徒衡抽出信——

司徒衡︰

如果你識時務的話應該少管點閑事。

不要以為你有超人般的能耐,到時斷手斷腳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

信上只有兩行字,沒有署名,齊賽白閱後不禁眉頭緊鎖。

「要不要分析一下指紋、筆跡?」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司徒衡語氣十分篤定。

「哦?你知道?」齊賽白十分訝異。

「這個人並不忌諱被我猜到是誰,而大方地以慣用的筆跡書寫。」

「知道敵人是誰,就比較好應付。」

「寫信的人只是個小牌跑腿的,幕後還有個藏鏡人。」司徒衡若有所思的說。

「要不要幫忙?」齊賽白擔憂的問。

「目前暫時不需要,我一個人還可以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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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板娘還沒來上班嗎?」司徒衡倚著俱樂部招待中心的櫃台,慵懶地問。

「老板娘知道您今天會來,所以她告訴我們們早上不來俱樂部。」

「能不能請她來一趟,說我有事要找她。」

服務小姐撥通了電話給魏醒柔,掛下電話後說道︰「老板娘說立刻過來。」

三分鐘後——

「這麼快!」見到她這麼快出現,讓他嚇了一跳。魏醒柔巧笑倩兮地朝他扮了個鬼臉。「我就在俱樂部附近的一家CoffeeShop喝咖啡,司徒先生有事,小女子理當隨傳隨到。」

「這麼忠心?」他只是開開玩笑,但話一出口立刻後悔,他一時忘了她不是一般女子,說話一不謹慎,她會以為他已情愫暗生。于是又立刻補充道︰「我隨便說的,別將玩笑話當真。」

「OK!OK!我了解。本人不會厚臉皮的往臉上貼金。」

「那就好。」他拍拍胸脯,試圖安撫過快的心跳。

「不過,你好差勁,傷害了我幼小易感的心靈。」

「有件事想問你,順便向你打听一個人。」

「你恐怕會失望,我認識的人不多。」魏醒柔偏著頭思考。

「土耳其西部一個名叫理智村的地方,住著一名東方老人保羅,你听過他的名字,或認識他嗎?」司徒衡正色的問。

「土耳其?保羅?我從沒去過土耳其,也不認識叫保羅的東方人。」他怎麼會來問她?

「但是他卻很喜歡送錢給你。」他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怎麼會這麼奇怪?我不記得有收過任何一筆來路不明的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點道理她可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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