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女俠 第10頁

大掌冷不防地探入她雙腿間……涼意透進幽谷里。

「快住手,秦衍,你要是踫了我,包你後悔……」她被酒醉左右了神智和力量。

他的舌在她的肌膚上舌忝舐著,然後覆上她的唇,就像她是他最疼愛的女人般,白女敕的雪膚不禁泛起紅潮。

她被迫微張著菱唇,任他唇舌侵入,吸吮著。

不知何時,她的身子再也沒有任何遮蔽物,承迎著他欲潮洶涌的愛戀目光。

她嚶嚀出聲,四肢百骸像不是她的般顫栗著,扭動著,無措著。

他亦沉淪瘋狂在她的胴體里,發現自己似狂獸一般。一個女人,他沒打算這樣對待的女人,任憑他狂肆的宰割著,他像中了邪般。

她嬌喘吁吁,一雙水漾動人的明眸泛著無助的淚光,她和他一樣心智繚亂渙散,強烈的快感令她不斷發出嚶泣聲,是酒讓她變成這樣?還是他的舌讓她變成這樣?

他的舌愛上了她身子的每一寸,戀上她嘗起來的滋味,春水似的小人兒,令他無法停止對她的謔玩。

她低細的申吟听來像是小動物的哀鳴,一次次帶著教她震撼的熱欲,泛濫成想要他的沖動。

「呃……嗯……好難受!」她帶著酒意吟呼著。

「我會讓你很……舒服……」他已不是原來的他了。

「饒了我……衍少爺……你忘了我是你最恨的——壞女人……」她迷蒙地喃語。

「不……你不是……壞女人……」他加強了在她兩腿間的放肆,持續不斷的戲玩和揉虐。

「你明明……就不喜歡我……你……可惡……」她氣息急促地道。

他駁斥她的話,「乖乖……我喜歡你……的身子……好美……好滑女敕……」完全反常的一個人,也許是吃了什麼迷藥,讓他轉了性。

「好難受……你快住手,我快不行了……啊……呃……我快死了……」她氣若游絲。

他滿意的低笑,女人這樣求饒的話,無疑是最動人的藥,引出他胸間的欲火。

秦衍伸手解開腰間系帶,伴著北門天雨斷斷續續的嬌吟,抬起她縴白的腿,猛地貫入——

北門天雨頓時杏眼圓睜,使勁想推開他的蠻橫入侵,火熱的男欲帶給她椎心般的痛楚。「好痛……別……」

撕裂般的痛楚,柔女敕的她完全無法承歡,一陣顫悸,她暈了過去。

他仍不放過她,深入又深入的進犯,嗅聞著女體的馨香,他神情痛苦的埋進最深最緊的甬道。

浪潮猖狂的向他襲來,一觸即發。

終于,他釋放了一道熾焰般的欲液,仿佛見著了死亡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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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離開她的身體時,天已大亮。猛地,秦衍的心狂跳了下,攏起身上的凌亂,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他沒有喝酒啊,只在席間喝了一杯茶,久未出現于大庭廣眾之下的堂姐秦欣妮倒了杯雀舌,說是以茶代酒敬他。他不該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啊!

他覷向玉體橫陳的北門天雨,心底悶慌了起來,揉技著微疼的額際,感覺不到前途的光亮。

而直至太陽升上高空,北門天雨才醒來。

她試圖忽略傳來的疼痛,但這是不可能的,除了疼痛之外,還有兩道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而來。

她好想哭,三歲之後就沒再掉過一滴淚,在這個犯沖的男人面前,很可能要破例。

「是你欺侮了我、佔了我便宜,還凶神惡煞的瞪著我,你這沒有良心的大混蛋!」

她努力地爬起身,穿上衣裳,悲慘地下床。

她踉蹌了下,秦衍怕她跌傷而出手扶了她一把。

她推開他。「少假惺惺了。」

他嘆道︰「我知道我做了一件禽獸不如的事,你應當要恨我的。」

她微愣了下,本來以為他的話里會有譏諷、戲謔,結果他的語氣盡是懊悔。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里,我不可能自己走進疊翠別苑,這一切皆非我所願。」她困難地道。

對于一個第一次和男人溫存的女人而言,她覺得自己好狼狽。

她最不屑三從四德了,可當她想起昨天發生在這個房間的事時,想起她赤身的躺在他身下……她竟然和他做了那些足以今一個女人身敗名裂的羞人之事。

天啊!要是讓爹娘和家鄉的父老兄弟們知道了,她還有臉活下去嗎?

「你還好吧?」他擔心的問。

「不好。」她不想掩飾。

做錯事的人是他不是她,她是徹徹底底的受害者。

不行,她必須冷靜,不論是小媳婦的形象或是夸張的潑婦都不適合她。

「我很抱歉……」他由衷地道。

她恨恨地擺了擺手。「什麼都別說,我現在還沒準備好要怎麼報仇,等我心情平穩,我會告訴你我打算怎麼做。」

嗚……好疼呀,這男人實在太惡劣了,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很難受是嗎?」他盯住她哀戚的表情,關心地問。

「廢話,你來做女人試試看。」她睨了他一眼。

他心中有萬分歉意,卻不知該如何彌補她,他曉得自己闖了大禍,他不是這麼狂佞的人啊!一向理智的他到底中了什麼邪?

一個女孩的純真被他毀了,他拿什麼賠給人家?

「我抱你回房休息。」

不等她反對,他伸手攔腰抱起她,踏著內疚不已的步伐走進白石雅舍。

「放我下來啦,我沒那麼嬌弱,我可以自己走。」抗議聲響徹雲霄,她又不是廢人,不用他的同情。如果他以為在他對她做了那些事之後,她會輕易饒過他,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白石雅舍的廂房小了點,如果你睡得不舒服,可以搬到疊翠別苑西廂房,那里的房間是這里的雙倍大。」

「不用假好心!今天之前你對我從來沒擺過好臉色,不是罵就是吼。因為昨兒個夜里犯的罪,才擺出這等嘴臉,讓人覺得矯情。」

他不再解釋什麼,他明白她余怒未消,要是給她一把刀,說不定她會把他劈成兩截。

來日方長,他會好好補償她的,直到打動她的芳心,原諒他為止,不計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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霪雨霏霏,春雷不斷。

北門天雨托腮倚著窗欞看雨,心情矛盾又為難。

那晚之後至今日已經是第七日了,她完全提不起勁練功,興許是因為細雨和春雷。細雨下得人心似要發霉似的,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春雷劈得人心頭發毛,卻興致勃發的準時在午後報到。

「天雨姐,好奇怪喲!」潘潘忍不住開口。

「什麼事奇怪?」

「衍少爺最近怎麼沒叫你跟著他一塊兒去義診?」

她沒好氣的回答︰「因為他良心不安。」

潘潘噢了聲,「為什麼會良心不安?」沒道理啊,秦少爺乃謙謙君子,君子不器,怎麼樣也不會和良心不安這四個字兜在一塊兒。

「潘潘,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喔!」

「天雨姐姐的問題我一定好好回答。」

「你覺得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一直想著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你很勇敢、很俠義、很真,直腸子有話直說,最重要的是你長得很美。」

北門天雨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人對你做了一件很可惡、很過份的事,你會怎樣做?」

「忍耐。」潘潘不假思索的回答。

「什麼,忍耐?」北門天雨從沒想過忍耐這兩個字,她心中想過的是復仇、生氣、發飆、扁人、殺人,全是可怕的情緒。要她忍耐?等下輩子吧,她不是那樣的人,不適合做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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