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丫鬟 第10頁

但她是他的妾,讓他聯想到一生一世很正常啊,他安慰自己不要太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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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鳳到秋葉小築,見到春蕾立刻高興得哭了起來。

「春蕾姐,我好想你喔,杰生哥也很想你,本來他也想一道來的,可是他怕你罵他,所以不敢來。」

「我不想見到他,總是那麼愛賭,真是氣死我了。」春蕾拉著鳳鳳往小築花廳走去。

「這里好大,牆壁又長又高,是不是一住進來就出不去了?」鳳鳳仰著天真的臉問道。

「我天天進進出出的,怎會出不去,傻表妹。」春蕾倒了一杯洛神花茶給她。

「真的可以進進出出嗎?」鳳凰半信半疑。

春蕾噗哧一笑。「你把這兒看成皇帝爺的天牢啊?只能進不能出那多悶啊,我每天出門做生意,你說能不能進進出出呢?」

「春蕾姐在做什麼生意?」這引起了鳳鳳的興趣。

「賣魚湯,又鮮又濃又好喝的魚湯,魚肉肥美不說,魚湯更是一流。」

「春蕾姐,以後你出去做生意時,我也跟你一起去奸不好?我好怕一個人待在這座大宅子里。」鳳鳳見的世面不夠多,遇事難免膽怯。

「當然奸啊,現在鋪子里生意好得不得了,多一個人幫忙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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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鳳鳳跟著春蕾到「鮮魚記」見識見識所謂生意好得翻天的場面。

棒壁的貝晶晶過來串門子。「你就是春蕾姐的表妹鳳鳳啊?和春蕾姐真有幾分相像呢!」

鳳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哪有春蕾姐這麼漂亮。」

斑朋滿座的鮮魚記是整條街上生意最旺的鋪子,不少人眼紅得直想使壞把店給砸了,或乾脆趁著夜黑風高時一把火燒了鮮魚記。

可礙於春蕾背後的勢力,沒人敢動鋪子一片瓦。

「春蕾姐,你真行,這鋪子掙一天的錢就好過咱們在家鄉一年的收入。」鳳鳳忙得眉開眼笑。

貝晶晶忍不住苞著贊道︰「是啊,春蕾姐好能干,連帶的我家包子鋪也跟著沾光。」

「亮哥的腿好多了嗎?」春蕾問。

「思,本來要拄拐杖的,現在不用拐擦便可以走路了。」

春蕾甚是欣慰。「這麼一來你就不必這麼累了。」

「多虧羅公子的靈丹妙藥,我哥的腿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復元。對了,羅公子常問起你。」

「問起我?羅大夫找我有事?」她以為他會天天上鮮魚記喝魚湯,可是並沒有。

「他不知道你是司馬公子的妾室,我告訴他後他好失望,原來羅公子傾心於你呢!」貝晶晶微笑道。

太陽下山,是鮮魚記打烊的時刻。通常太陽下山後春蕾便不仿生意了,她的本意是要讓客人意猶未盡,明天請早,而她也可以好好休息。

「傾心於我?」

「就是一見鍾情嘛!羅公子向我打听了很多你的事,包括浪爺和你感情不睦的事我全告訴他了。」貝晶晶自以為做了件好事。

「我和大少爺感情不睦的事?」天啊,她和司馬浪除了互不欣賞之外,實在還算不上睦或不睦。

「是不是我太多嘴了?」貝晶晶見春蕾臉色不對,忙不迭地問道。

貝亮亮搶白道︰「你本來就多嘴,誰教你說這麼多春蕾的是非。」

「是事實才告訴羅公子,春蕾,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人家夫妻間的事你管太多了。」貝亮亮並未因羅憲求救了他一命而有所偏袒。

貝晶晶難過的垮下臉。「我不是故意的,羅公子是性情中人,我瞧他這麼喜歡春蕾,才想幫他的忙嘛!」

想幫恩公的忙難道有錯嗎?何況她真的以為只有羅憲求能救春蕾月兌離苦海。

「我和司馬少爺的事不是外人能厘得清的,你的好意我很感動,只是以後類似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她婉轉的拒絕她的好意。

「舂蕾姐,你真的和表姐夫不和啊?我以為表姐夫是因為喜歡表姐才對我和表哥奸的,原來不是這樣。」又是一場誤會。

「不算是,你以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她笑笑,手里忙著刷鍋洗碗。

「我真是大笨蛋,不懂得察顏觀色。」鳳鳳不禁有些自責。

「我的處境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淒慘,我有我的生存之道,太少爺想欺侮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們別忘了力氣大雖然是我的缺點,可也是我的優點喔!他奈何不了我,也佔不了半點便宜的。」

她嘴里這麼說,是要讓關心她的朋友放心,其實他不只佔了她的便宜,遺差點連清白都給奪去了。

不行,不行,她提醒自己,再不能讓他得逞了;有一就會有二,有二就會有三,有三之後就成習慣,她死都不能讓這種丟人的事發生。

「是啊,春蕾是個女力士,司馬爺再有本事也敵不過力氣驚人的春蕾。」貝亮亮松了一口氣。在他心里春蕾善良又美麗,值得天下最好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一定也要是春蕾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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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家和朝廷往來一向密切,身為長公子的司馬浪自不能置身事外。神宗皇帝雖有自比為漢武帝的念頭,但才高志大的帝王若無賢臣輔佐,亦難成氣候。

「咱們國家的政治已到了非變不可的地步,唯有變法才能起疲振弱,我們應該要支持王丞相的變法。」司馬浪心有所感地道。

「可是呂誨大人和韓琦大人都表示反對。」

黨同伐異是阻礙變法最大的原因。

「他們太保守了。」司馬浪有一種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的自覺。

「有什麼辦法能改變現況呢?」

司馬浪分析道︰「皇上應該會支持王丞相變法,我想建議丞相引用新人。」

「可是據我所知,你司馬家有一派老勢力和王丞相的思想相悖,你如何規勸他們相信唯有變法才能圖強?」

這是最難的部分,他司馬家一位堂伯司馬光,就是反對派中最強硬的一個;他反對全部新法,而且得到皇太後高氏的支持。

「王丞相說得對,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議論不足恤,思想激進而創新才能揚棄舊包袱。」

倪驤期為他捏了把冷汗。「這些話要是給你爹听見,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爹是老派思想,如此長久下去國家只會滅亡。」

「你日前回京就是為了勸你爹改變初衷?」

「不錯,可惜我爹實在太固執了,他只相信朝中老臣們的看法。」

倪驤期說︰「還有相信司馬光大人一定不會看走眼。」

得不到長輩的支持,又不在朝為官,實在很難在關鍵時刻使上力。

「我這次回去除了帶回揚揚,還見了施敏一面。」司馬浪刻意道。

「她好嗎?」雖不想再提起,但他終究無法完全遺忘。

「不是很好,她並沒有嫁給那個人。」

倪驤期有些吃驚。「那個人不要她?不可能啊,我以為他們很相愛。」

「是很相愛,可那人死了。」

「什麼?怎麼會死了呢?」他雖愛施敏,可咒人死去的惡毒事他可做不出來。

「病死了,听說那人身子骨一向不好,後來是吐血而亡的。施敏哭得肝腸寸斷,幾乎要殉情而去,要不是戲班里的老板盯得緊,恐怕她已魂歸離恨天了。」

他一听施敏哭得肝腸寸斷,不禁也跟著心酸。

「到底是誰?」

司馬浪輕描淡寫地道︰「你也認識的人,窮畫匠全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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