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寵妓 第9頁

YA!押到寶了。「對、對、對,你說的沒錯,不能損及他的名聲,那麼恩雅,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耍鞭子呀?」

「教你?」

「我老實告訴你好了,其實我真正的身分是國際刑警,來到金色堡壘是為協助沙王對付一個厲害的敵人,雖然我的槍法已經是一等一的強手,不過多學一項技能也是好的呀,你說對不對?」書小刁故意誤導她,那只大沙豬不肯教她飛刀術、彈指功,那麼只好從恩雅下手。

雖然恩雅敵視她。不過,愈跟她深談愈發現她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你說真的?」恩雅緊張地抓住她的手,急問。

「真的、真的,所以沙王最近才不得不跟我黏在一塊兒,這才造成你的誤會。」她又請托道︰「喏,我現在把秘密告訴你,你千萬要替我守密喲,不可以將消息外泄,否則會害沙王遭到暗算的。」

「我會守密的。」恩雅承諾道︰「還有我也願意教你耍鞭子,不過你要用來保護沙王,你能保證嗎?」

「當然。」

「那你跟我來。」她帶著她到另一個居處去。

「咦,沙王所住的主屋不是這里啊?」她是他的妻子,理應跟他住在一處。

恩雅臉皮一僵,忙不迭地解釋道︰「沙王工作繁忙,為了不打擾到他的作息,我才另住一處。」

她瞪大眼。「你能忍受他數日不歸且不住同一處?你是他的妻子耶。」太不可思議了,尤其她是西方人,西方婦女不是最重視女權?

「別談這事,你不是要學鞭法嗎?」她拿了條銀鞭拉著她到空地上去,無意跟她深談家居生活。「書小姐,你仔細看好。」她手腕一甩,長鞭立即如蛇般的靈活飛竄。

「好厲害。」看她個兒嬌小,揮起鞭子竟虎虎生風,金色堡壘的人個個身懷絕技。

書小刁看得好興奮,恩雅表演幾次,並且告訴她訣竅。「要多練習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鞭子的力道與速度。」

「我一定會努力練習,並且好好保護你的沙王。」她雖然擠眉弄眼地對她下此承諾,心口卻有點酸酸的。

恩雅開心地笑紅了臉。「謝謝,還有,這條銀鞭送給你。」

「真的?」

「你拿去練習吧!」

「恩雅,你們在做什麼?」冷冷的嗓音破壞兩人的友好氣氛,不速之客闖進兩姝的對話中。

「法德。」恩雅臉一僵,書小刁則挑釁地瞪住他。

「恩雅,你先回去。」他說道。

她溫馴地乖乖領命,一個字都不敢多問。

書小刁看傻了,不會吧,法德只是沙王的心月復,連心月復的話都得听。

「嘖、嘖、嘖,這未免太可怕了,她居然這麼听話。」書小刁不免稱奇。

「為了沙王,恩雅任何事都肯服從。」法德不屑地瞄她,可怕的女人是她書小刁才對。

「這樣豈不是毫無尊嚴。」

「書小姐,你要跟在沙王身邊扮演好寵妓的角色,就得要學習恩雅唯命是從的態度。」

她大翻白眼。

法德瞪她的眼又轉回警戒。「對了,你纏著恩雅教你鞭法做什麼?」

「打人呀!」她大方承認。

「打人?你想打誰?」

「你猜呢……」她故作邪惡地道。

法德不安地問︰「你該不會是想──」

「沒錯,我是想打我的敵人──」瞧他臉都綠了,書小刁才公布答案。「伊凡。」

法德才不相信,天曉得這條長鞭很可能直接抽到他身上來。

如蛇吐信,書小刁手上的銀色長鞭在空中忽高、忽低、忽旋、忽轉地快速起伏著,她揮鞭的速度又疾又快,而且熟練,誰會相信這只是練習三天的成果。

「抽死你、抽死你、看我打死你……」她一邊揮舞軟鞭,嘴中念念有詞,她學習的速度能夠這般快速,有一半功勞要歸于沙王。只要想到那個狂妄家伙的臉,就能驅使她拚命練習鞭法,多擁有一項保身技藝,哪天不爽就可以教訓他。

「我會讓你瞧瞧我的厲害,你雖然有飛刀術、彈指功,我照樣可以用長鞭抽你個哭爹告娘。」她愈想愈開心、愈想愈邪惡、愈想鞭子耍得愈上手。

「抽死你!」「咻」一聲,鞭尾將枯樹打落。

從花園另一端現身的沙王冷冷看她超暴力的演出。

「嘿嘿嘿,就像這樣,最好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讓你小命不保。」書小刁再下詛咒。

那丫頭嘴里念念有詞在說些什麼?

「你最好別給我出現,否則的話──呢!」她才轉身,詛咒的對象竟然就出現在前方。她心獵喜,惡向膽邊生,一旋手腕方向,銀色長鞭立即以光速朝沙王的面門卷過去,她這次要好好鞭笞這只大沙豬。

「小心,快點閃開!」不過書小刁還是得做戲地高喊警告,以免惹毛他。

沒想到沙王居然不閃不躲,探出右手準確無誤地抓住鞭尾,扯住。

一頭一尾,翻騰的銀鞭瞬間被拉成一直線,成了拉鋸戰。

不會吧,怎麼可能──書小刁嚇傻了,他竟然……竟然這麼輕易就抓住鞭子。

沙王又使勁一扯,呆掉的書小刁整個彈了過去。

「啊!」她跌跌撞撞,差點摔成狗吃屎的慘狀,幸虧千鈞一發之際,有只鐵臂勾住她下墜的腰。

「繼續玩呀!」鐵臂驀然束緊,她的呼吸跟著一窒。

她臉皮僵硬地抖了一下。「我沒有玩……我是……」

「在抽我。」沙王凝睇她。

「呵……呵呵,你誤會我了吧,我哪有要抽你,我是新手上路,鞭子耍得不熟練,才會一個不小心飛到你臉上去,我又不是故意的。」慘了,不會被他發現她的惡毒了吧。「而且我出聲警告你了呀!」她忙搬擋箭牌,幸虧她有先見之明。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俊臉傾近,送她一道魔魅的冷笑。

「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居然錯估沙王的本事。

「可惜我不信。」他逸出煞氣。

「那你想怎樣?」她驚懼地皺起五官道。

「你說呢?」

「隨你便了!」她咬牙切齒道︰「我是觸怒了偉大的‘沙王’,隨你怎麼整治我好了,你要回我一鞭也無所謂。」

「我不打女人。」

皺緊的小臉立即舒展開來。

「是啊,你一點都不像是會打女人的人渣。」趕緊灌些迷湯好求月兌身。

「你別高興得太早,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會處罰你,而且精神上的折磨遠比凌遲要來得有意思多了,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她瞪大美眸。「你這人好恐怖。」什麼精神折磨的。

「我是恐怖,怎麼,你現在才看清我。」他滿不在乎地道。

「我早明白你根本不是什麼善類,只是不曉得你遠比我想像的還要毒辣,我真搞不懂,像你這種男人怎麼會有女孩願意嫁給你,而且還深深愛著你?」她豁出去地痛斥道。

「你說誰嫁給我了?」他眉一挑。

「恩雅呀!」那位洋女圭女圭般的西洋美女對沙王好深情。

「恩雅?」他頓了頓,哼了聲。「這麼說,她除了私自傳授你鞭法外,還告訴你她是我老婆。」

「你這是什麼口氣?妻子耶,她是你的妻子耶,你的口吻怎能如此不屑,好像她是個痴纏你的花痴一樣。」她得替恩雅掬把同情淚,她怎麼會選擇這種男人嫁?

「你在替她打抱不平?」他打量她氣沖沖的怒顏。

「我是替她不值。」她義憤填膺地道。

他好笑地說︰「女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願意承認恩雅,你應該歡天喜地才對,怎會代替她伸張正義起來?」

「我沒弄錯,你的行為值得我大加撻伐。」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惱!這麼無情的男人太過分了──今日他可以這樣對待恩雅,明日他是不是也可以這麼對待她……呃!吧她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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