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至禮將車子駛上道路,平穩的在公路上奔馳著。
「妳有什麼計畫嗎?」
「沒有,今年沒有準備火雞大餐。」她皺了皺眉頭。
「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吃東西,好嗎?」他提議。
「找東西吃前,麻煩請路邊停車一下,謝謝。」她有禮的請他停車。
「停車?」他不明所以,「現在嗎?」
「沒錯,就是現在。」她甜甜的笑答。
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他還是乖乖的在路邊停下車子。
「茵茵,妳叫我停車有什麼……」他來不及問完她為什麼那麼急著要他在路邊停車,她軟軟的唇已倏地送上,他怔忡了一下,感覺她正吻著他的唇,不禁動容。
拉起手煞車,他伸手抱過她,讓兩人間的吻更加熱烈。
他知道她為什麼要他在路邊停車了,如果不停車的話,他們很可能會引起交通事故。
「你很被動哦!薛先生。」她埋怨著,「那麼久沒見到我,難道你一點想吻我的都沒有?」額抵著他的,茵茵嬌聲質問。
「我想的可不只是一個吻而已。」說著說著,分開的唇又膠著住,難分難舍的像要吸取對方的靈魂一樣。
「很好。」她滿意甜笑,「我以為你在台灣養小老婆,所以對我沒興趣了呢!」
「我怎麼敢?」他輕笑出聲,「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吻妳吧?我不能冒險,免得當場表演限制級畫面,到時候整理會場的服務生可慘了。」
服務生慘了?茵茵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禁不住好奇,她開口問。
「因為鼻血噴滿地,妳知道血漬是很難清洗的。」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她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你真不正經。」
「那是因為妳,我才不正經。」說完,他的唇瓣又襲上她被吻得紅腫的唇,「茵茵,我好想妳。」他抱著她嬌軟的身子,而她的小手也緊緊環抱住他的頸子,微啟雙唇迎接他的吻。
吻著吻著,兩人氣息開始紊亂,察覺到對方緊繃的張力。
「至禮,你沒有任何計畫,對不對?」茵茵咬住唇,忍住到口的申吟。
他他他他……他怎麼吻到她脖子上來了,好……討厭,害她全身使下上力,他是怎麼弄的?
「我的腦子里現在只想著吻妳。」他老實的道。
「那……」她輕嘆一聲,「先停停。」她無力的小手推著他壯碩的身體。
他不滿的低聲嘀咕著。
「我想到有個地方,很適合我們一起渡過這個平安夜。」
「哦!在哪里?」他深吸口氣,平復下激動的情緒。
「在……」她神秘的笑著。
那神秘的笑里帶著甜美和羞澀,似乎正在蘊釀著什麼,他不禁好奇,她說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尾聲
薛至禮作夢也沒有想到,她說的地方會是這里。
「噓!小聲點,阿香姊一定睡了。」一打開後門,她將食指壓在唇上,示意他小聲點。
茵茵躡手躡腳的從後門進入後院,穿過游泳池,來到她的小木屋門前。
他跟在她身後,一臉遲疑,見她從包包中撈鑰匙,開口詢問︰「茵茵,妳說的地方就是這里?」他不希望自己會錯意,所以在犯下大錯前要先把事情問清楚。
如果茵茵是累了要休息,可他會錯意的跟在她身後踏進小木屋,那麼他會變身成大野狼,吃掉她這個小紅帽。
「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打開了小木屋的門,「進來呀!」她站在玄關口邀請他。
薛至禮腦子像被糊了水泥,傻傻的站在門外,呆若木雞。
茵茵邀他進她的小木屋!那是不是代表著……
不,薛至禮,你想太多了,她不可能那麼輕易讓你嘗到甜頭,你想得美!這一切都是幻覺。
「呵……」看他痴傻的樣子,她不禁笑出聲,伸手用力一拉,把他拉進門里,再把大門關上。
直到身處在小木屋里,薛至禮才大夢初醒。
「茵茵,妳知道妳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她拉著他經過布置精巧的客廳,踏上樓梯來到二樓的房間。
十五坪大的空間里,擺了一張床、書櫃和梳妝台,整體感覺很柔美、很女性化,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屋內開著暖氣,所以她已先月兌下大衣,用衣架掛起。
「把外套月兌下來啊!」她輕快的一邊說一邊協助他月兌下大衣,「領結也該松掉了。」她伸手解掉束縛著他頸子的領結。
薛至禮全身緊蹦,雙手握緊極力克制著,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把茵茵壓上床,瘋狂的要她。
「茵茵,我一直記得妳說過的話,我記得妳說……」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茵茵打斷他的話,「我全部都記得。」
她走到化妝鏡前坐下,放下盤起的發,長及至腰的如雲秀發立即披散開來,她拿起梳子梳理著。
他見狀接過她手上的梳子,替她整理一頭美麗烏絲。
「只有我要的男人,我才會邀他到我的房間來,把我自己交給他。至禮,你就是那個男人啊!」她起身笑吻他抿緊的唇。
「茵茵,我不希望妳是一時興起才這麼做。」他慎重的說,「我們太久沒見了,妳會意亂情迷是正常的。」
「我知道我不是意亂情迷,這都在我的計畫之中。」茵茵不禁覺得好笑。
這位薛少爺還真難伺侯,她都把他帶到房間里來了,他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真是笨!
「茵茵,妳確定?」他要得到她的保證。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一直戴著這只戒指嗎?」她不答反問。伸出右手現出他原本替她戴在左手的白金戒指。
他不解的搖搖頭。
「因為這是對你意義非凡的東西,所以我想要。」她的心意十分明顯。「你又以為我為什麼會讓你親吻,嗯?」讓不喜歡的男人親吻,那感覺實在太惡心了,她做不來那種事。
「薛先生,你還不懂嗎?我袁芷茵要的男人就是你啊!」
「為什麼?」薛至禮不懂,他明明有一堆缺點,她也說他的壞毛病很多,他已經有長期抗戰的心理準備,沒料到她這麼一主動,他的心全亂了。
「不為什麼。」茵茵一嘆,「也許是因為看到你對我沒轍時,那又好氣又好笑的模樣,我就覺得好高興哦,我被一個任性的大少爺寵著呢!」
這話是在褒他還是貶他?
「薛先生,我告訴你,我只說一次。」她紅著臉,扭扭捏捏的看著他,「以後你休想再听到我說這三個字,听好了,我只說一次……我愛你。」
聞言,他如釋重負的笑了。她說他愛他耶,這麼甜蜜的話一生只能听到一次還真有點可惜,不過來日方長,總會找到機會逼她再說的。
「至禮。」茵茵輕喚一聲,喚回他全心的注意力後,才緩緩的在他面前拉下禮服的隱形拉煉。
她沒有遮掩,任禮服滑落腳邊,露出只著蕾絲襯衣的美麗身軀。
薛至禮看呆了!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在他面前展露嬌媚。
說得果然比做簡單。
茵茵心跳如擂鼓,她想逃開,可是已經決定這麼做了,所以一定要撐到最後。
她鼓起勇氣走向床邊,坐在床沿拉下絲薄襯衣,全身赤果的看著他。
她美得像個女神!她是他心中的女神維納斯。
他喉頭滾動,像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見他不為所動,茵茵清了清喉嚨,嬌聲道︰「你還在等什麼?」她都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他不會不知道她想干麼吧?「至禮,愛我吧!」
這句話像是解除封印的魔咒,薛至禮這才如大夢初醒的回過神。
老天,這太刺激了!她在他眼前褪下衣服,赤果著身子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