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郎君 第6頁

「那範姜曄今晚也會來噗?」她問、為免幼稚的司徒倔今晚來鬧場,她得有心里準備才行。

哼哼!好久沒有玩人玩得那麼痛快了!

此刻的汪靛精神奕奕,頂時,原本只能稱得上清秀的臉龐艷光四射。

「範姜少爺不會同行,他另有活動。」

一听他這麼說。汪坡頓時興致全消,一點都不好玩!這樣就沒搞頭了。不管是範姜嘩一人來,還是同司徒倔一起來也行,兩人一樣好玩。

「小靛,你決定今晚要唱什麼歌沒有?雖然店里的樂隊素質、實力很好,但今天是範姜曦小姐要來听歌,不先練練他們還是會緊張。」為了生意著想,沈志清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打斷她的沉思。

「搖賓樂——不行,」有人會把飯吐出來!流行歌曲——NO,昨天唱過了,還是歌劇好了,範姜曦愛听,我就唱歌劇給她听。」汪靛自信滿滿地。

「歌劇?」沈志清眼一亮,小靛最拿手的就是歌劇。「你想唱什麼?」

「我還在想。」汪靛沉思了一會兒,很快下決定。

「就‘杜蘭朵公主’中柳兒要被殺,公主問她話的那一段好了。那也是她最拿手的一幕歌劇。

「OK,我立刻回去準備,小靛,今天晚上不要遲到了。」沈志清交代她。

「嗯,我知道。」她做懶的回答。

「對了,小靛,有件事得告訴和那四個少爺同校的你。今天和校少爺打電話到店里,說VIP室不再與宇文、慕容兩家少爺—同使用,已另開一間和範姜少爺共用。听說…他們鬧分裂了,而且這一回司徒少爺氣得不輕,恐柏很難再和好。」沈志清突然想到,回過頭來告訴她。

汪靛一听愣了,不會吧?

不會是她害的吧?

「據說害他們鬧分裂的是‘淨楊學園’高中部的一名新生——不會就是你吧,小靛?」

「不巧得很。」她吞了吞口水,「正是在下我。」

原來真是她害的!

沒關系,她會想辦法讓那四人恢復友誼的,只是——

自己得改造、改造司徒倔!

第三章

「哇——听你們這麼說,我不成了千古罪人哩!」

在高中部的游泳池畔,教練三人組——汪靛、宇文況、慕容恣,三人輕松愜意地在躺椅上做日光浴。

經過三星期的指導,這一班菁英們已經學會游泳,男孩們個個健美、健康,女孩們也紅潤不少,且漂亮多了,不少人曬成了古銅色,似乎想與汪靛一較長短。

「汪靛,你諷刺得很徹底,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慕容恣听她挖苦也沒生氣,只是淡淡地說。

「難怪司徒倔會生氣,小學到高中十多年的友誼,一個我就把你們給拆散了,尤其,我還是個貌不驚人的矮女人,說話又刻薄,他一定失望透了!」汪靛笑著搖頭。

「你這是在幫倔說話?!你沒搞錯把?還不是因為倔小器,才讓你被講成那樣!」宇文況顯然為她忿忿不平。

這兩天校內傳得可難听了,說她汪靛勾引宇文況與慕容恣,玩弄兩人于股掌間,更慫恿兩人與可徒掘決裂,月兌離「四姓」。

貝引?拜托,憑她這等中下姿色,勾引個鬼!

不過,知曉汪靛個性的人都明了,要汪靛耍媚使嗡玩狐狸精、女間諜那套,除非天下紅雨了!她向來不知撒嬌為何物,她本人崇尚暴力,喜愛動手動腳或動嘴——罵人。

不過一向是動嘴在先,若寫不听,她才動手又動腳了。╴

「你氣什麼?我都不氣了。反正日後這將變成一則世紀大笑話,我無所謂。」汪靛聳聳肩,一副沒啥大不了的樣子。

「你的風度比倔好太多了。」慕容恣低聲竊笑。

汪靛哼了聲,不悅地道︰「少拿我和那幼稚男相提並論!」

「是、是、是。」慕容恣夸張的應答,逗樂所有人。

「看不出來你斯斯文文的,竟也有國家級的耍寶能力,可見司徒倔壓抑你很久了,在我面前才敢秀出來。」汪靛調侃他。「若我沒記錯雜耍寶一向是宇文況的專才。

「嘿!汪靛,你這樣說就大惡劣了,我難得不用費心要讓掘開心,;可以休息。休息一下,你就這樣說人。」宇文況跳了起來,指控汪靛說話太過分。

「你們才惡劣。」汪靛臉一沉,「在司徒倔面前。你們都不是做你們自己,對他戴了一張假面具,虧他待你們推心置月復,說他心機沉,我看你們才心機深呢!至少他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看穿,你們響!連同那個範姜曄,都不是好東西!」

她就知道這三人古古怪怪,原來沒一個好東西!

「曄?!拜托。曄今天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倔害的,嘩差點被他淹死那!」慕容恣奇怪地看汪靛。

「所以。你們怕下一個被玩死的是自己?」」她血淋淋的道出兩人心底的秘密。

兩人臉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看。

「那件事之後,司徒倔不是改了很多嗎?他不再對你們惡作劇了。」她陳述重點。

「那是因為他被他父親狠狠修理一頓。」宇文況冷靜地道出內幕。

「哼,天高皇帝遠,他父親一直待在羅馬,哪有閑工夫管他?他將你們當成同伴,更知道他不能失去同伴,才會收斂的。」汪靛受不了的翻白眼。「一群心機深沉的家伙,沒一個好東西!」她罵。

慕容恣覺得古怪,問︰「汪靛,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我在哪里上班?沈志清可是八卦集中站,要知道更多的秘密,可以問他。」汪靛出賣她的情報人員沈志清。

「包括你的來歷?」慕容恣感興趣地問。

「沒錯,他都知道。」她的回答。讓慕容悠與宇文況樂了起來。「不過。」她下但書。「沈志清不會告訴別人的,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會告訴我你們的事,是怕我被欺負。」她悶笑。

被欺負?她耶,別假了,她不去欺負人就不錯了!

兩人失望的垮下臉來,唉,沒搞頭了。

「我會讓你們和好。」汪靛向他們保證。「讓你們四個和好,只是,解決了你們兩個,司徒倔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可以了。不過範姜曄有點棘手哦,要讓他原形畢露得下一番功夫。」她思量著。

「原形畢露?」他倆面面相觀。「什麼啊?」她嘆了口氣道︰「沒什麼,只是回去勤練沙包就對了,你們兩個,練勤一點。」她交代著。

「哦。」雖不懂她話的意思。但他們還是答應了。

「校規聖地」,國中部至大學部都有這麼一個地方,不過那是「四姓」的地盤;閑人如人的禁地。

只見一片寬廣的草皮,及一座連接圍牆的圓型噴水地,牆上掛著校規條文,但條條都被改過了——出自「四姓」之手。

校規內所不準之條文規定,全被標上「除四姓外」四個大字。

難怪這些人在校內能無法無天!

汪靛搖頭嘆息,果然這四人是來敗家的!

她的目標正是躺在草皮上的司徒倔,他一身助購三的黑衣皮褲,嘴上叼了根草嚼著,半長不短的頭要散落于地,左耳上的銀色耳扣在陽光照射下閃耀。

十足的壞胚子!

汪靛略有耳聞女學生們對他的崇拜。

她先至他身邊,跪坐在草地上。

「听慕容恣說你一個人在這里。」她開口,口氣沒有火藥味。

因慕容恣與宇文況讓司徒倔給趕出「校規聖地」,因此來向她求救。

「在我發火前請你離開。」司徒倔閉上眼,不願再談。

「你不覺得只因為一個小小的我就讓你們決裂,十分不值嗎?何必絕交呢?都多大的人了?」一切因她而起,就由她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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