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郎君 第9頁

司徒倔笑在心里,江靛,你真的知道你要負什麼責嗎?

第四章

司徒家大宅內,司徒倔的個人起居室里,「四姓」齊聚一堂。

「倔。」宇文況苦著臉。「你要三思。」、「嗯,三思而後行,不要再任性了,這一點也不好玩。」慕容恣附和。而且很恐怖!

司徒倔躺在躺椅上、喝著廚師熬煮的補品。

「這人參雞不錯。你們要不要也來一碗?」

「倔!」他們兩人大吼。

般什麼?他們在這里煩得要死,他還有心情喝雞湯?!

「真的不錯,喝一點吧!」他不以為意。

這是倔嗎?

「倔,你是不是在報復?」慕容恣揉著額角問。

「是,」司徒倔放下碗,「唯一的報復方式,就是將她追到手,綁在我身邊一輩子,日日被我氣得發火!」

的確是可怕的報復,但受難的還是他們。

「可是,汪靛的底細還沒模清,你又沒有她的弱點,難哦!」宇文況表示不樂觀。

「倔,」範美曄吶吶地開口,「汪靛一點也不漂亮,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這是他不解的地方。

「脾氣。」司徒倔一彈指,坐正身子。「就沖著她敢打我這點,我爸肯定欣賞死她了!」

他笑了,父親一定會喜歡汪靛的。

「再加上,」他狹長的眼眯了起來,「她得對我負責。」

「負責?」三人疑惑。她不是送他去看醫生,且又讓沈志清叫人送補品來。倔現在喝的人參雞,而里頭那昂貴的高麗參,就是汪靛叫人送來的呀!

司徒倔指指自己的嘴唇,道︰「負這個責,了嗎?」

慕容恣臉部肌肉抽搐,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而宇文況則早笑翻了,趴在沙發上流眼淚。連少有情緒起伏的範姜曄也笑得夸張,肩部不停抖動。

「倔,那只是人工呼吸。」慕容恣是三人中唯一較冷靜的,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出難忍的笑意。

「哼!我又沒斷氣。」司徒倔哼了聲,爆冷門道出內幕。

笑聲停止了,三人望著司徒倔,一臉無法置信。

「倔,你從頭到尾都醒著?」宇文況瞪大限,不確定地問。

「嗯。」司徒倔站起來,咳了咳掩飾窘境,轉身步向落地窗,不想讓三個好友見他臉紅的模樣。

「那你還咳成那樣?」宇文況不信。「你演技有那麼好?」

「不然你要我笑出來嗎?」司徒倔惱怒地回頭瞪他。

「呵呵,似還挺享受的嘛!」慕容恣揶榆道︰「五分鐘,整整五分鐘呢!你何不裝到放學,可以繼續享受。」想不到倔這麼下流。

「那太假了,一定會被識破。」司徒倔閑適的道。

「汪靛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壞胚子。」宇文況大嘆交錯朋友。「你竟然連汪靛的豆腐都敢吃,讓她知道你就死定了!」

「想不想重溫舊夢?」慕容恣籍制住司徒倔,朝宇文況使臉色。

「你做什麼?」司徒倔警覺性失靈,不小心讓人制住。

「第一步,使呼吸道暢通,嘴對嘴吐進兩口氣!」宇文況將司徒倔壓倒在沙發上,一副急色鬼樣,將嘴湊上去。

「你這變態!傍我滾!」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也抵不住兩個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對他「施暴」。

「那換第二步好了。」慕容恣見司徒倔臉色蒼白,目的達到,就放過他一馬。「第二步,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不好意思,倔,我們家況的手比汪靛大多了,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你忍著點。」

「嘔——」

吐的人竟是範姜曄。

「你們好惡心,竟然在強暴倔!」範姜曄一副害怕的模樣。「你們不要來踫我!」

慕容恣、宇文況兩人如小丸子般,額頭冒出三條杠加陰影,尷尬啊!

他們要不要繼續呢?曄根本完全在狀況外,他們再玩下去就要讓人誤會了。

他們「四姓」的默契還真好喔!

「況,你可以不要再壓著我了吧,我沒那種嗜好。」司徒傾乘機推開宇文況。

「什麼嗜好?」宇文況尖聲吼道︰「你給我講清楚。司徒倔!」

「就你想的那種嗜好。」司徒倔邪惡的笑。

「我想的嗜好?」宇文況反問,這回換他邪笑,「我現在想的可是揭發秘密的嗜好。」他掏出行動電話。「恣,汪靛今晚有班對不對?打去俱樂部她應該接得到吧?」

司徒倔搶過宇文況手上的行動電話,反手丟到牆腳,危險地逼近宇文況。

「況——我們是不是朋友?」司徒倔聲音冷冰冰的,如地獄使者。

「是……是……」宇文況牙齒打顫。

「朋友怎麼可以互相出賣呢?你說對吧!」他逼近宇文況。

「對……對啦…」宇文況嚇傻了,第一次見倔這種模樣。恐怖!

「很好。」司徒倔滿意一笑、換逼向幕容恣。

「恣,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他對幕容恣就像對宇文況一樣將他困在沙發椅內,動彈不得。

「OK,你說了算,我照做便是!」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諾。

想不到倔的魄力也有用在他們身上的一天,卑鄙的倔!竟用氣勢逼人就範,惡勢力!

倔的威脅方式是用冰冷到足以凍死人的語氣說話,外加一張撲克臉,就像顏面種經失調一般商無表情,怒吼一聲可以說是驚天動地。

而汪靛,總是鬧鬧的,輕描淡寫又掏個彎說話,听明她語意的人總會感到毛骨諫然,反應慢一點的就慘遭毒手;威脅就不用了,她一個冷眼就夠恐怖了。

兩人一樣厲害。若其湊和在一起,那…

「倔,你不要追汪靛啦!」宇文況想到日後的苦難將跟隨他至死方休,就忍不住申吟。「好不好?」

司徒倔近似逗弄地道︰「不要。」他徹底粉碎宇文況的期盼。

汪靛一臉古怪,看著沈志清。

「你看錯了吧?」

「No,剛才負責訂位的櫃台送來名單,他們真的預約一整個星期的位子。」沈志清告訴她,「那四位少爺近來行為古怪,你得當心吶。」

訂位听她唱歌,的確是行為古怪。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嫌錢太多是把?哼!

「這一星期我天天唱歌劇或聖歌,你去挑曲子。」

「這樣不好吧至你擺明是要整他們。」他覺得不要。

「搞不好他們愛听。」她詭異地笑。

「難。」沈志請再覺得其不可行,卻也沒辦法,她是搖錢樹嘛!不能讓她不開心,她罷工他就慘了。

她今天準備唱一首聖歌「蒙主恩籠」,將用聲樂的唱法唱它。

今天的舞台服一是一件緞西銀灰長袍,腳蹬訂制的十三公分高跟鞋。她有特異功能,很會穿特高的鞋子,穿起來還能跳舞、打架,基本上那是凶器,被她踢過才會知道的秘密。

「各位來賓,」汪靛站在舞台上,對著麥克風。「很高興你們來听我唱歌。」她眼盯住離舞台不遠處那一桌的四人。「我今天要唱的是聖歌,夏綠蒂收錄于專輯內的‘蒙主思籠’,請大家欣賞。」她過完,情緒很快收復,前奏奏完,她輕輕地開口。干淨、清晰的聲音流泄整個場地,頓時鴉雀無聲。

若說年紀只有十二歲的夏綠蒂聲音是干淨的,且唱起歌來不像十二歲。就像一個聲樂家。聲音也讓人覺得純潔、天真,是沒有受過污染的聲音、而汪靛助聲音,就偏向于成熟、圓滑,雖一樣干淨、清晰,但曲風、唱法還是不同。

汪靛唱完後往台下一瞄,想不到那四位大少爺竟有兩位听得很高興,听完後一臉怪樣的也只有幕容恣和宇文況了。

真是爆冷門,司徒倔竟然听得興味盎然,範姜曄就不用說了,他姐姐是範姜曦呢!只是慕容恣太讓她失望了,原以為他會有興趣,想不到和她預料的相反,反而是司徒倔挺有興趣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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