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呀,他說你在這里,我說我要來,他就幫我弄了。」
她就知道!這老賊。
「女圭女圭,」我幫你介紹,「這是司徒倔。」
「你好。」她有禮地道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年紀也只不過是個國中生而已。
「你好,我是汪靛的第一號追求者,以後請多多指教。」司徒倔也回禮。
「你追她啊?!她很不好追吧?又凶。」威芙娃同情地道。
「嗯,我常被打,不過習慣就好,打是情、罵是愛嘛!」司徒倔心有戚戚焉地表達意見。
「追汪靛,你要有心理準備哦,因為她的…」
汪靛塞了一條手帕在威芙娃嘴里,使個眼色要她閉嘴。
「她的什麼?」司徒倔問。
「沒什麼啦。」威芙娃拉出手帕,丟到汪靛身上,「你討厭……」
「哼,那就不要跟我同班啊!」汪靛威脅道。「快點轉班,轉學更好!」
「汪靛……」
「小妹妹你來一下,我幫你介紹一下哦,右邊那用是慕容恣,剛才和你說過話了。左邊那位宇文況,至于中間那位呢,能否請告訴我,他是誰?」司徒倔將威芙娃拉來。
「範姜嘩,我那個假自閉的未婚夫嘛!」
這天才還回答得真天真!
「噢,真是謝謝你的回答。」司徒倔有禮的朝她一笑。
「威、芙、娃!」範姜曄極輕柔的喊,臉上竟有一抹笑意……殘酷的笑意。
威芙娃聞言渾身一僵,回頭看了再看,憶起自己說了些什麼,但一切都太遲了。
「曄…曄…」
「你回去給我小心一點。」範姜曄皮笑肉不笑地回她這句話。
「我現在才知道汪靛干什麼叫我們練沙包,原來是為了這一天哪!」宇文況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幸好我練了。」
「汪靛果然會未卜先知,厲害、厲害!」慕容恣豎起大拇指,另一手拽下眼鏡。
「曄!」最後,司徒倔上前在他面前揮動拳頭,「一秒七拳,來試試我練習的成果吧!」
「呃……倔,這個我可以解釋,真的!」範姜曄往後退。
司徒倔朝慕容恣與宇文況使眼色,他們立刻架住範姜曄。」
「你小時候演技就好,想不到好到可以在日常生活上演起來了!」司徒倔開始戴手套。
「這……這個……怪我姐啦!都是她出的餿主意!」範姜曄推托責任。
「沒你配合也不行啊!」汪靛突然插一句風涼話,惡劣!
汪靛捅風點火的結果,教三人眼皆眯了起來。
司徒倔摩拳擦掌,一聲令下,「上!」
三人將範姜曄撲倒在地,狠狠教訓他。
「女圭女圭,你慘嘍!」汪靛幸災樂禍。
此時,看著未婚夫被圍設的威芙娃,突然小臉一皺,哇地哭了起來。
「哇……曄,對不起、對不起嘛!回去不要打我啦……」
第七章
讓四位好友教訓一頓的範姜曄,第二天帶著青青紫紫的傷來上學。
當他騎著五百西西的重型機車載著威芙娃出現在校門口時,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行事作風一向低調、樸素的範姜曄。今天竟然變了個模樣。以往整潔、清爽的發型,今日則讓它隨風飄。服裝也不似以往的樸素、舒適。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暗紅色的花襯衫配上黑色小喇叭褲,腳下那一雙白得反射出妖晨光芒的皮鞋,刺眼得教人睜不開眼。
雖然他身上、臉上黑青甚多,但不可否認這樣的他有股頹廢的帥氣,比起憂郁時更強勁。
範姜曄慶幸三位好友在扁他的時候沒揍他眼楮,讓他變成熊貓成為笑話,但今天將造成的話題,他也是在劫難逃了。
他車頭一轉,騎向他們「四姓」獨有的停車場。連同他的liZll在內。共有四部機車。
「曄,汪靛他們來了耶!」威芙娃跳下車,湊近司徒倔那輛哈雷東瞧西看。
「我警告你,如果今天你再亂講話,就不是打可以解決的事了,知道嗎?」範姜曄下車鎖上大鎖。女圭女圭昨晚讓他揍了十下,哭了一整晚。
「噢。」威芙娃心有余悸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現在還有一點痛,曄昨天下手很重,痛死了!
「走,去吃早餐。」範姜曄主動牽她的手,走向「校規聖地」。
司徒倔每天準備早餐、午餐、下午茶讓大伙吃吃喝喝;主要是為了討好汪靛,他們其受益者。
「喲……悶騷曄來了!」嘿!還帶著小未婚妻咧!」宇文況眼尖先著到他們,奚落起來。
「解禁後穿得很漂亮嘛!像什麼動物來著?昨天汪靛說的什麼…」慕蓉恣鎖眉沉思。
「孔雀!」宇文況為他解答,撫掌大笑道︰「真是說得太貼切了!」
「基本上,狐狸和山貓形容得也很貼切,你們說是嗎?」範姜曄笑笑的反擊,坐在草皮上吃起早餐來。
兩人聞言笑容一僵,食物丟在餐中上,已食不下咽。
那是昨天早上曄被他們三人教訓完後,汪靛說的話。
「若以動物來代表「四姓」,司徒倔是獅子,慕容恣是狐狸,字文說是山貓;範姜曄……是孔雀,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除了司徒倔听完哈哈一笑外,其余三人皆變了臉色。
因為太一針見血了,恣的心機與狡猾是像狐狸沒錯,而況看似愛笑、無害;實則是個危險人物,他的心狠手辣絕不輸給倔,是有山貓的凶猛沒錯,但曄……就有點令人想不透了,孔雀?!
今日一見,果然如汪靛所料;嘩的確是一只開屏的公孔雀!
「咦?倔呢?」範姜嘩吃完一份水果沙拉才問。
「追汪靛去了。」慕容恣搖頭咬息,這兩人還在你跑我追,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有進展。
「我去找汪靛。」威芙娃搜刮走一大盤小蛋糕。
「等等,我們也要去!」宇文況、慕容恣兩人道,快速收拾東西,連同範姜嘩手上那份總匯三明治。
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心,範姜曄改打起威芙娃「暗坎」的那一堆小蛋糕主意。
「這是我的;我才不要給你!況、我跟你們走。」
威芙娃藏好她的早餐,拉著宇文況的衣擺走了。
東西都沒得吃了,他待在這里還有什麼意思?站起來拍拍,範姜曄也跟上去。
「你煩不煩哪?」汪靛朝身後的跟屁蟲吼,手上剛從教務處須的資料差點丟到他臉上。
「你好凶!你昨天不是這樣的!」司徒倔指控她的無情。「你過河拆橋嘛!」
「昨天是非常狀況。不能相提並論。」汪靛回答得理直氣壯。
「什麼不能相提並論?你利用我嘛!曄的未婚妻纏你,你受不了就來找我求救。我舍命陪君子,帶你蹺課甩開她,你今天就變臉了,」司徒倔深覺受污辱。
「因為今天以後有範姜曄治得了她啊!所以你不用陪我了啦!」她十分無情的說。
「汪靛,」司徒倔沉下臉來。「你說,這麼久以來,我們只有這種利害關系嗎?」
「目前為止,好像都是,根本連朋友也談不上。」她照實說,卻深深刺傷了司徒倔。
「為什麼?」司徒倔心痛地問。
「因為朋友可以談心、說笑,而你不行,至目前為止,不是我欺壓你、就是你利用我的弱點。」她無視司徒倔心痛的模樣,依舊血淋淋的道出所想。
「我喜歡你啊!」司徒倔已沒了尊嚴,向她表白。
「那樣又如何?」汪靛挑眉,環購與他對峙。「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嗎?我又沒強迫你喜歡我。」
她說的沒錯呵!一切是他自找的。
「難道我這樣對你一點點也不心動?你討厭我動不動打人的幼稚行徑,我改了啊!」
「我也不喜歡軟弱、低智商的男人。」這讓她想到班上的白斬雞軍團,唉…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