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郎君 第26頁

汪靛問,因他一臉的驚慌。

「今天晚上絕不能讓你被欺負,一下飛機,就去做頭發、買衣服…」司徒倔拎著行李,一手牽著她的手登上飛機。

「今天晚上?!」汪靛仔細想,讓他想到今晚的鴻門宴。「我們真的玩到忘記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們萬萬想不到,慕容恣出賣了他們,等在機場的,是心懷鬼胎的邱槐安……

下飛機後,司徒倔牽著汪靛直奔機場大廳,四下找尋慕容恣的身影。結果不但沒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詭異的邱槐安。

「恣呢?」倔皺眉頭問。

「你說慕容恣?他被迫出賣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現在,把我家小靛交出來。」他身後保鏢更多出數名。

「你想干麼?」汪靛覺得他無聊。

「小靛,你過來。」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離她遠一點。」司徒倔推開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搶人了。」他一彈指,身後保爐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會放過你的!」汪靛牙癢癢地威脅。

「要打扮小靛這種事,司徒倔,你做不來啦!交給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鏢將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動力受創的司徒倔奮力回頭大吼,「邱槐安!我會宰了你。」

邱槐安則當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彈彈手指收場。然後,無懼于汪靛殺人的眼神,來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這樣嘛,我也是听話的人,老媽叫我這麼做的。她再三個小時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論。」

聞言,汪靛停下掙扎,保嫖們見狀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給我記著!」她悶著氣說。

邱槐安見她不氣了,環著她的肩,帶著半不甘願半別扭的汪靛上車。

任務圓滿達成!

司徒家專供聚會使用的大型會場,自傍晚起便燈火通明,天色一暗,約莫六點,開始有名車進人司徒一族城堡內的停車場。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讓風格冽軟禁在房間里,他氣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內所有物品。

她憑什麼軟禁他!

直到下午五點,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帶來風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禮服,服待他穿上,並梳洗一番。約莫七點,才讓他出現在宴會上。

「倔,對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會這樣做,如果我知道他對汪靛心懷不軌,說什麼我也不會受他威脅出賣你……」慕容恣滿心愧疚,拼命道歉。「倔,我對不起你……」

「哼!友情。」司徒倔冷嗤了聲,仰頭喝干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這樣喝酒。」威芙娃擔心地勸。

「汪靛會不高興的。」

「嘿,說到友情,倔,你真夠義氣呵!出門玩也不打聲招呼。」範姜曄諷刺地道。

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樓上有名產,你們要不要吃?」將空杯子遞給服務人員,司徒倔問。

「要!一眾人一致回答。

就算沒玩到,吃吃名產,過過干癮也好。

「自己去拿。」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氣自然不好。

他今天從天堂掉到地獄,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蓮,下午就被送回這個牢籠,他哪可能不值、不氣?

「倔,你心情不好也別拿我們出氣嘛!」宇文況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擔心汪靛。」打扮得如畫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說。「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擔心,他很護著汪靛,也很怕她,不會對她怎樣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質疑她怎麼知道那麼多?

「倔,我總覺得你這身衣服怪怪的。」範姜曄伸手彈了彈他胸口的花飾。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強健的體魄,狂放不羈的半長發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左耳上的銀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氣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剛毅。

「好像新郎穿的東西。」慕容恣扶正金邊眼鏡,皺著眉說。

「倔要跟誰結婚?」宇文況問。「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凶又惡地威脅。

「我有說我要結婚嗎?」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樣看宇文況。「無聊。」他怎麼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吶!

「倔,你得小心一點,我有不好的預感。」範姜曄眼瞄到正往他們這小團體注視的風格冽,不悅地回瞪一眼緒她。

「管她想干什麼,我爸已經趕回來了。」司徒倔不甚在意。「司徒家還是我爸在做主。」鄙視已很明顯了。

威芙娃緊抱著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歡風格冽探視的眼光,小臉一皺,朝她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門口出現的人物是——「木鬼兄?!」

四個男孩听她一喊,皆轉頭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帥氣的鐵灰色西服,看來穩重許多。「見見我們家小靛。」他紳士的扶著汪靛不放。

她身著一件銀灰色露背的短洋裝,長度只到膝上十公分處,是緞面彈性布料,背部僅以兩根細帶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隱若現,十分引人遐思。

她更發揮特異功能,踩上那雙訂制的十三公分銀灰色高限涼鞋。一向少上妝的她,今晚盛重的上妝了。

彩妝是以銀白為主,因汪靛皮膚呈麥黑色,上珍珠妝最合適,銀白的口紅、眼影、睫毛膏,略施薄粉,就很完美了。而那頭俐落的中長發流得又直又亮,兩頓邊的羽毛剪用發雕固定,強調出削瘦的臉型。這樣,一個帥氣美女就出現了。

仔細一看,她不只是二八分的驚人身長比例,頭身比例也有九頭身,她的臉甚至比威芙娃還小。

「漂亮吧?就說包在我身上嘛!」邱槐安可神氣了,鼻孔朝天哼氣。「司徒倔,你再不來牽小靛,我就把她帶走!」

听邱槐安威脅,司徒倔才自驚訝中恢復,迎向她,伸出手來。

汪靛把手放過他的大掌內,站至他身邊。

「木鬼兄煩死了,一個下午嘮嘮叨叨的。嘿,你滿帥的嘛!」汪靛抱怨完後夸他。「這花干什麼?土死了!」干麼在胸口別玫瑰花?會筆友啊?

「你不喜歡就拿掉。」司徒倔也縱容她。

「我正有此意。」她快手取下土土的花,往後一丟。

「汪靛——你好漂亮哦!’威芙娃興奮的撲過來。

「佛要金裝,人要衣袋嘛!你不也把自己弄得像小精靈嗎?」汪靛又暗諷她假仙。

穿起訂制高跟鞋,汪靛比威芙娃高出許多,因此畫面較設以往不協調。

「你又笑我!」威芙娃不依地跺腳。

「誰教你要笑我?」汪靛一副你活該的表情,氣煞威芙娃。

司徒倔眼眸漾著溫柔,看著艷光四射的汪靛。

「喲——心情好啦!」字文現倚著司徒倔的肩,取笑他。「不再猛灌酒了?」

慕容恣與範姜曄也在一旁訕笑,倔情緒變化太大嘍!

「你們吵……」司徒倔有點臉紅,因被說中心事,有點惱羞成怒了。

「臉紅!倔臉紅?!哇,快來看!」宇文況惟恐天下不亂的嚷嚷。

「你閉嘴!」司徒倔笑著給他一記南拳,眼角瞥到汪靛身上那件小禮服,讓小禮服反射出來的光線刺痛了雙眼。

他眯著眼細看,竟意外的發現她全身上下,從禮服、披肩到高跟鞋,其表面皆有葡萄牙月掛的浮水印,他一時驚呆了。

葡萄牙月掛……那是普通人不會去想到的植物,而且,這種圖騰,只象征著……

「倔兒。」風格冽領著一名女孩到他面前。「你的胸花呢?」她不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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