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家庭鬼靈精 第24頁

連喬飛看到姿姿四歲那年的錄影帶,才明了他有一個怎麼樣的女兒──皮死了!簡直是邪惡的化身,小惡魔一個,她有著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的個性!

「她會常常這樣嗎?」他指捉弄人。

「她『偶爾』的定義是一天整三個人,你說呢?」她女兒姿姿有逼人發瘋的本事。

因帶子不長,一卷頂多四十分鐘,很快地他們便看到姿姿七歲那年,穿上正式的芭蕾舞鞋那年。

「這麼辛苦,不要學了。」連喬飛心疼女兒忍著腳趾紅腫,甚至流血的痛苦,咬緊牙關,忍著淚紅著眼練習。「不要學了、不要學了。」他調皮愛笑的女兒哭了,讓他好心疼。

「姿姿很執著,很愛芭蕾,要她放棄,她就哭給你看。」陳詩織也曾舍不得女兒這樣辛苦,但她知道芭蕾是女兒的最愛。

「我心疼呵,你自己看,流那麼多血,不能再練了……」他嘮嘮叨叨念了一堆,直到親眼見到姿姿沒事才停止。

連喬飛精神太亢奮,連續兩天兩夜直到看完那些錄影帶才甘心,乖乖地在老婆的催促下上床休息。

陳詩織可沒那麼精力旺盛,照樣照時間吃喝睡。她趁著丈夫正在休息,出門購物,買回一些吃的喝的,在家門口遇見亞瑟。

「陳姨,兩天哪!兩天都沒出門,姿姿他老爸似乎把你累壞了。」

「小表,這些事你還無法體會,大人的世界你這毛頭小子是無法了解的,或許你可以效法姿姿的『不恥下問』,去問你爸。」想破壞他們夫妻,不讓他們親熱,他還差遠呢!陳詩織暗忖著。

有姿姿這麻煩精在,她老早就練了金剛不壞之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女兒厲害多了,亞瑟這一點小把戲,她怎麼看不出來?想『虧』她,再去歷練個幾年吧。

「脾氣還是一樣火,看來沒降溫。」瑪琳笑盈盈地道。「怎麼不把你老公帶來介紹給我們認識?吉姆為了見你丈夫一面,莫斯科那里的事都撇下不管了耶。」

「那又怎樣?」陳詩織太清楚隔壁『異人館』里住了什麼樣的人,這下子大慨都回來了吧,那些怪人很好奇她老公長什麼樣子。

「不怎樣呀!我只是在想,我們都是好鄰居、好朋友,平時各忙各的,難得大夥兒全回來了,就一起聚聚,聯絡聯絡感情吧。」瑪琳的目的太明顯了。

「你說了就算,東西弄好了叫我們過去吃就對了。」她沒給瑪琳太多麻煩,算是答應。

這些年來麻煩他們的事情太多了,就連她忙著事業的時候,『異人館』的人也幫她帶姿姿,天曉得那對他們來說是什麼酷刑。

瑪琳在得到她要的答案後,滿意地偕同兒子離開,回『異人館』報好消息去。

陳詩織也踏進屋子里,放下東蚊瘁上樓去叫醒睡了十八個小時的連喬飛。

「老公,起床了。」她拉開厚重的窗簾。太陽已經下山,金紅色的晚霞透過窗子投射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有這樣的身材,真是不容易,一如當年那般結實……」,她想到哪里去了?

「起床了,等會兒要去吃飯呢,快起來整理。」陳詩織拍拍他的臉頰,欲將他喚醒。

「早啊,老婆。」連喬飛清醒過來,趁她不備偷了一記吻。嗯──好熟悉的味道。

「還早?都黃昏了。」

「真的?我睡了這麼久,難怪精神好得不得了。」他精神奕奕,有朝氣得很。

「醒了就好,去洗個澡,刮一下胡子,晚上有個聚會,你總不能就這樣子去吧?多頹廢。」

「不會呀,我覺得這個樣子很好。」連喬飛大手不規矩地探向她領口,意圖觸模那令他夜夜思念的凝膚玉脂。

「年紀一大把了,別鬧!」陳詩織拍開他不安分的毛手,調整自己狂亂的心跳。

「你也不過三十五歲,正值女人最嫵媚的黃金歲月,而我才四十五,正值壯年……」他不理會她的反抗,逕自動作。

「不行啦,晚上還有約……」

「女人,」他粗魯地將她壓在身下,「不要考驗我的耐心。」連喬飛開始吻她,吻得她意亂情迷,他緩緩地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可是晚上有約會,不能遲到……」陳詩織反抗得不是很激烈。

「去他的約會!我和我老婆在親熱,誰敢來煩就給我試試看。」他手腳俐落地褪去她最後一件遮蔽物。「我已經把你的衣服全扒光了,哼哼!」得意又邪惡地笑著。「在我們忙完以前,電話都不許接!」他按下電話自動答錄的裝置後,投入妻子溫軟的身軀里。

「可是……可是……」

她所有的可是,全都溶在他激情火熱的愛里,消失無蹤。

至於『異人館』里的人準備好一堆吃的、喝的,打電話叫他們夫妻過來敘敘,傳來竟是答錄機的聲音。他們確定那對夫妻絕對沒有出門,怎麼會這樣咧?

直到後來才想通那兩人,都十幾年沒見了,有些話還沒說完,有些『事』或許正在『做』……也不一定。

此時此刻,連家的新寵──姿姿百般無聊地看著眼前上演的戲碼,等著看誰最後打贏,就送她去上學。

「我順路,我送姿姿上學。」老三以恭堅持。

老四以敬也不肯讓。「你昨天就送過了,今天換我。」

「四哥前天也接姿姿放學過了,今天我沒課,我送姿姿去。」老麼以翰加入戰爭里。

「死小表以下犯上,今天沒課就滾回去睡大頭覺,別來和我們爭!」以杰瞪他,新仇加舊恨,他嫉妒姿姿對小弟的特別關愛。

「好啦!我上課要遲到了,以翰小扮,你送我去學校好不好?今天沒課對不對?下午放學也要來接我哦!」她抓了以翰就走,不理會在後頭大喊不公平的眾堂哥們。

「好、好、好!下午四點放學對吧?我會在大門口等你……」以翰像中了大獎般,高興過了頭。

他伸手拿過姿姿手上的書包,小心奕奕地把她扶上車子,才繞回駕駛座開車,臉上得意的笑容令其他一干兄弟又妒又羨。

「拜拜!今天有家政課,我會拿一個雪柔做的蛋糕回來給你們吃,要早點回來喲!」她朝眾堂哥們揮手道別。「拜拜!」

「拜拜!」看見妹妹這麼燦爛的笑容,他們一時失神,呆呆地揮手道再見。

除了老大以豪還在補眠以外,其他七個兄弟一大早就爬出舒服的被窩,爭取送妹妹上下學的機會。

自從姿姿搬回連家主屋,除了第一天由以豪接送外,其余的幾天都是由其他七個兄弟展開一場空前絕後的骨肉相殘,最後的勝利者才有送姿姿上學的資格;到了下午,相同的劇碼又會再重演一遍。姿姿才回來沒多久,就快造成連家兄弟們分裂的局面,不用搧風點火,他們就不由自主地開始互相殘殺,不留手足的情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以杰開口說話,「總有一天我們會玩出人命來。」

他只能嘆息他們有個『禍水』妹妹,逼得他們兄弟快反目成仇了。「我去和大哥討論討論,有事的先閃。」

以杰說完,眾兄弟皆作鳥獸散,既然妹妹都上學去了,他們這些做哥哥的也不能太散,讓人笑話。

姿姿在學校里度過了美好的一天,早上和死黨們一同做理化課的實驗,對化學有極度興趣的薇制造出一種會讓筆跡消失的化學液體,最好玩的是──撤在紙上,紙也不會濕,只是字不見了而已。她又繼續實驗,想不到連沾上墨汁的白襯衫都可以清理掉,只消在沾墨的部分滴上幾滴這種液體,墨汁很快就被分解,也不用麻煩的拿去洗刷加漂白,方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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