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 第7頁

「我同你一道回去吧。」她們可以一起吃。

「你這執拗的孩子!」大娘嘆道。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眾人終于可以休息。

「等我收拾好,就可以回去了,只是恐怕那時水都冷了。」

「沒關系。」她搖搖頭。大娘常要她偷懶先回去,就為了讓她能洗個熱水澡。

浣凝搓搓手,趕去寒意。

她看向窗外。秋天過去了,樹木全光禿禿的。

忽然她發現機諄正在窗外板著臉向她招手。

他的表情告訴她,不是她出來,就是他進去找她。

「大娘,我先回去了。」浣凝掩住吃驚,鎮定的說。

機諄在那兒站多久了?他的神色僵凝,像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

「怎麼了嗎?」大娘洗著鍋子,沒有抬頭。

「沒!」浣凝沖了出去。

「喂……這孩子!」大娘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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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凝跑至屋後隱密處。

她吁了口氣,以手撐著樹干喘息。

機諄施展輕功追來,環著胸,輕松的盯著她。

「你似乎很怕泄漏了身分。」他看得出她的想法。

浣凝的呼吸漸漸平緩,「找我有什麼事?」

「咱們多天不見,我可是想你想得緊。」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梭巡。

「少來了,你只是想玩弄我。」她冷冷地道。

「聰明,我找你是有目的。」他沉思了一下,表情變得嚴肅。

「我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你找錯人了。」

她轉身,他很快的抓住她的手。

她回頭瞪他,他仍是一臉深思的表情。

「把東西拿出來。」他沉沉的開口。

「什麼?」浣凝一頭霧水。

「我翻過你的行李,不在里頭,唯一的可能是你隨身帶著。」

「放開我,我要走了,大娘她們在等我。」

「康熙下旨要討回你帶著的手絹,那是你額娘所繡,他要求使者送回京城。」他淡淡地道。

「沒有手絹!」她的心整個揪了起來。

「浣凝,別為難使者。」

「我只有額娘的這個遺物可以保留了,為什麼連它都要受剝奪?為什麼你總喜歡逼我?」浣凝受不了的大喊。

倏地,她捂住嘴。她在他面前泄漏太多自我了,一旦他知道她的弱點,要控制她完全不必費吹灰之力。

「浣凝!」他再度抓注她。

「什麼都別想,除非我死,否則你得不到它。」她對他充滿敵意,像只剌蝟。

「好,你想留著就留著。」忽然間他感到害怕,怕會真的失去她。

「這……不可能,如此一來,你就違抗了聖旨。」她眼中閃過防備。

「告訴我你額娘的死因,一條手絹究竟有什麼可查的?」

他抬起手,撥開她的發絲想看清她的容顏。

「神通廣大如你,可以盡量去查。」她恢復平靜。

「如果我想查,就不用問你了。」

「你要我親口說?」浣凝閉了閉眼。

她的思緒太混亂,他將她平靜無波的心湖攪動,激起漣漪。

「這是顧及你的名譽,一條手絹能興師問罪,就代表這之中大有玄虛。」他注意到她蒼白的臉。

「要是我說,我額娘是壽終正寢,你信不信?」他的目光令她想逃,她的防備之心絕對要堅定。

「信,難得你會說。」

「你有意看我的笑話!」她凝睇他,他是騙人的。

「我只是想確定你有情緒起伏。」

「你是達到目的了。」

「奇怪,你不是那麼快降服的人。」

他執起她的手,發現她的小手又紅又腫。

「這是事實,我累了。」她有一絲倦容。

「廚娘們荼毒你,是嗎?」他皺苦眉,仔細端詳她的手,心中有絲不忍。

「她們待我很好,這是我的工作就該做好。」她惱怒的瞪苦杏眼。她沒必要跟他解釋太多。

他的唇角泛起笑意。

「看來真是那樣,你在那兒適應得很好,沒人曉得你是落難格格,真正的王妃。」他的手不禁撫模她的臉頰。

「我要走了。」她臉紅心跳,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

看見他眼底閃爍著,她立刻揮開他的手。

「那地方不適合你。」他忽然說。

「什麼意思?」她一驚,他要戳破她的身分了?「我在這里過得很好,不勞你費心。」

「目前我暫時沒打算讓你搬回新房。」

「可是你有別種意圖,到底你要什麼?」她不喜歡這種被要的感覺。

「要了,你會給嗎?」

他是在調戲她,將她當成受困的兔子般玩弄!

浣凝立刻轉身走人,不料他從她背後抱住她。

「放開我!」她咬住下唇,她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

「我已算厚待你,總該有些回報。」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溫熱的薄唇襲上她雪白的頸子。

「住手!你沒資格這樣!」

「別忘了我是你丈夫。你光是眼一眨,已足以使人蠢蠢欲動。」他很快的拉開她的衣襟。

浣凝無力招架,機諄吻得她昏頭轉向,即使她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沉溺在她的雪肌中。

「我不是你暖床的小妾,你放開我!」

浣凝無力的握住他的手。

「何必裝得這麼純情,對于這事,你了若指掌。露出原貌,我會比較喜歡那樣的你。」他低低的喘息。

棒著肚兜,他撫模她胸前的渾圓。

「機諄,你瘋了!」

「是為你發情!我相信那些俄國佬會愛死你。」連意志堅強的他都不禁沉迷,還有誰逃得過?

「夠了,住手,我不是妓女。」

「但相差不了多遠,只是你有個北妓女更尊貴的身分--王妃。」他告訴自己會想佔有她只僅是發于。

「這里是屋外,機諄,你不是認真的。」

機諄將極力掙扎的她壓在身下。

「為什麼不是認真的?咱們在這兒,沒人會知道。」

「不,住手,放開我!」他的欲火嚇著了她。

「嗯,你已漸漸進入情況了。」

「機諄,你醒一醒……」她忍住低吟,不住勸道。

「這樣的你更嫵媚,我喜歡你的聲音。」他更加拉開她的上衣,手肆無忌憚的探入肚兜,感嘆著她的硬挺。

「你著魔了,放開我!」她以僅剩的力量低叫。

他不理會她,拉開她緊夾的腿。

「你的表現像極了未經人事的處女。」他磨蹭著她。

「是你給我機會恨你,放開我,我求你!」

「我拒絕,你曉得,俄使大宴已迫在眉睫。」

他要得到她,十分急切。

「啊……」浣凝握緊雙拳,感到他的灼熱正抵著她。

「表現得很好,你果真激起了我的。」就是堯潞的看家本領也沒如此高超。「這身子是屬于我的,我要賜給誰就賜給誰。」他不停的狂吻她的嬌軀,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

「你錯了……」浣凝咬住下唇。

她僵直了身子,發絲凌亂。

機諄的手停在她的蓓蕾上。

「這是在告訴我,是我對你用強,你的心絕不出賣自己?」機諄哈哈大笑,愚昧的女人。

「我求過你。」她的自尊已蕩然無存。

「信不信我可以撕毀你,不會有人為你喊冤。」就是堯潞也無法使他這般暴怒。

「動手吧。」她閉上眼。

「這樣太可惜了,沒玩弄夠你,我不甘心。」

「我真的听到聲音,是打從這兒傳出來的沒錯!」廚娘們拿著掃帚,小心翼翼的走來。

浣凝臉色一變。機諄正與她四肢交疊,她的上衣更是被他丟在一旁。

「天呀!」大娘正巧走到他們這兒,低叫一聲後不動聲色的走回眾人附近。「哎呀,根本什麼都沒有,咱們走吧。」

機諄護住浣凝,待他們離去後才起身。

浣凝雙眼茫然,只覺心痛難當。

機諄將上衣蓋住她的身子。

「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背過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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