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道回去吧。」她們可以一起吃。
「你這執拗的孩子!」大娘嘆道。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眾人終于可以休息。
「等我收拾好,就可以回去了,只是恐怕那時水都冷了。」
「沒關系。」她搖搖頭。大娘常要她偷懶先回去,就為了讓她能洗個熱水澡。
浣凝搓搓手,趕去寒意。
她看向窗外。秋天過去了,樹木全光禿禿的。
忽然她發現機諄正在窗外板著臉向她招手。
他的表情告訴她,不是她出來,就是他進去找她。
「大娘,我先回去了。」浣凝掩住吃驚,鎮定的說。
機諄在那兒站多久了?他的神色僵凝,像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
「怎麼了嗎?」大娘洗著鍋子,沒有抬頭。
「沒!」浣凝沖了出去。
「喂……這孩子!」大娘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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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凝跑至屋後隱密處。
她吁了口氣,以手撐著樹干喘息。
機諄施展輕功追來,環著胸,輕松的盯著她。
「你似乎很怕泄漏了身分。」他看得出她的想法。
浣凝的呼吸漸漸平緩,「找我有什麼事?」
「咱們多天不見,我可是想你想得緊。」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梭巡。
「少來了,你只是想玩弄我。」她冷冷地道。
「聰明,我找你是有目的。」他沉思了一下,表情變得嚴肅。
「我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你找錯人了。」
她轉身,他很快的抓住她的手。
她回頭瞪他,他仍是一臉深思的表情。
「把東西拿出來。」他沉沉的開口。
「什麼?」浣凝一頭霧水。
「我翻過你的行李,不在里頭,唯一的可能是你隨身帶著。」
「放開我,我要走了,大娘她們在等我。」
「康熙下旨要討回你帶著的手絹,那是你額娘所繡,他要求使者送回京城。」他淡淡地道。
「沒有手絹!」她的心整個揪了起來。
「浣凝,別為難使者。」
「我只有額娘的這個遺物可以保留了,為什麼連它都要受剝奪?為什麼你總喜歡逼我?」浣凝受不了的大喊。
倏地,她捂住嘴。她在他面前泄漏太多自我了,一旦他知道她的弱點,要控制她完全不必費吹灰之力。
「浣凝!」他再度抓注她。
「什麼都別想,除非我死,否則你得不到它。」她對他充滿敵意,像只剌蝟。
「好,你想留著就留著。」忽然間他感到害怕,怕會真的失去她。
「這……不可能,如此一來,你就違抗了聖旨。」她眼中閃過防備。
「告訴我你額娘的死因,一條手絹究竟有什麼可查的?」
他抬起手,撥開她的發絲想看清她的容顏。
「神通廣大如你,可以盡量去查。」她恢復平靜。
「如果我想查,就不用問你了。」
「你要我親口說?」浣凝閉了閉眼。
她的思緒太混亂,他將她平靜無波的心湖攪動,激起漣漪。
「這是顧及你的名譽,一條手絹能興師問罪,就代表這之中大有玄虛。」他注意到她蒼白的臉。
「要是我說,我額娘是壽終正寢,你信不信?」他的目光令她想逃,她的防備之心絕對要堅定。
「信,難得你會說。」
「你有意看我的笑話!」她凝睇他,他是騙人的。
「我只是想確定你有情緒起伏。」
「你是達到目的了。」
「奇怪,你不是那麼快降服的人。」
他執起她的手,發現她的小手又紅又腫。
「這是事實,我累了。」她有一絲倦容。
「廚娘們荼毒你,是嗎?」他皺苦眉,仔細端詳她的手,心中有絲不忍。
「她們待我很好,這是我的工作就該做好。」她惱怒的瞪苦杏眼。她沒必要跟他解釋太多。
他的唇角泛起笑意。
「看來真是那樣,你在那兒適應得很好,沒人曉得你是落難格格,真正的王妃。」他的手不禁撫模她的臉頰。
「我要走了。」她臉紅心跳,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
看見他眼底閃爍著,她立刻揮開他的手。
「那地方不適合你。」他忽然說。
「什麼意思?」她一驚,他要戳破她的身分了?「我在這里過得很好,不勞你費心。」
「目前我暫時沒打算讓你搬回新房。」
「可是你有別種意圖,到底你要什麼?」她不喜歡這種被要的感覺。
「要了,你會給嗎?」
他是在調戲她,將她當成受困的兔子般玩弄!
浣凝立刻轉身走人,不料他從她背後抱住她。
「放開我!」她咬住下唇,她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
「我已算厚待你,總該有些回報。」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溫熱的薄唇襲上她雪白的頸子。
「住手!你沒資格這樣!」
「別忘了我是你丈夫。你光是眼一眨,已足以使人蠢蠢欲動。」他很快的拉開她的衣襟。
浣凝無力招架,機諄吻得她昏頭轉向,即使她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沉溺在她的雪肌中。
「我不是你暖床的小妾,你放開我!」
浣凝無力的握住他的手。
「何必裝得這麼純情,對于這事,你了若指掌。露出原貌,我會比較喜歡那樣的你。」他低低的喘息。
棒著肚兜,他撫模她胸前的渾圓。
「機諄,你瘋了!」
「是為你發情!我相信那些俄國佬會愛死你。」連意志堅強的他都不禁沉迷,還有誰逃得過?
「夠了,住手,我不是妓女。」
「但相差不了多遠,只是你有個北妓女更尊貴的身分--王妃。」他告訴自己會想佔有她只僅是發于。
「這里是屋外,機諄,你不是認真的。」
機諄將極力掙扎的她壓在身下。
「為什麼不是認真的?咱們在這兒,沒人會知道。」
「不,住手,放開我!」他的欲火嚇著了她。
「嗯,你已漸漸進入情況了。」
「機諄,你醒一醒……」她忍住低吟,不住勸道。
「這樣的你更嫵媚,我喜歡你的聲音。」他更加拉開她的上衣,手肆無忌憚的探入肚兜,感嘆著她的硬挺。
「你著魔了,放開我!」她以僅剩的力量低叫。
他不理會她,拉開她緊夾的腿。
「你的表現像極了未經人事的處女。」他磨蹭著她。
「是你給我機會恨你,放開我,我求你!」
「我拒絕,你曉得,俄使大宴已迫在眉睫。」
他要得到她,十分急切。
「啊……」浣凝握緊雙拳,感到他的灼熱正抵著她。
「表現得很好,你果真激起了我的。」就是堯潞的看家本領也沒如此高超。「這身子是屬于我的,我要賜給誰就賜給誰。」他不停的狂吻她的嬌軀,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
「你錯了……」浣凝咬住下唇。
她僵直了身子,發絲凌亂。
機諄的手停在她的蓓蕾上。
「這是在告訴我,是我對你用強,你的心絕不出賣自己?」機諄哈哈大笑,愚昧的女人。
「我求過你。」她的自尊已蕩然無存。
「信不信我可以撕毀你,不會有人為你喊冤。」就是堯潞也無法使他這般暴怒。
「動手吧。」她閉上眼。
「這樣太可惜了,沒玩弄夠你,我不甘心。」
「我真的听到聲音,是打從這兒傳出來的沒錯!」廚娘們拿著掃帚,小心翼翼的走來。
浣凝臉色一變。機諄正與她四肢交疊,她的上衣更是被他丟在一旁。
「天呀!」大娘正巧走到他們這兒,低叫一聲後不動聲色的走回眾人附近。「哎呀,根本什麼都沒有,咱們走吧。」
機諄護住浣凝,待他們離去後才起身。
浣凝雙眼茫然,只覺心痛難當。
機諄將上衣蓋住她的身子。
「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背過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