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愛總裁 第16頁

試著奮力的推走滿是醉意醺人的範毅峋,她順利的拿蓮蓬頭沖掉瓷磚上的污穢。

「梅梅?」醉眼迷蒙中,範毅峋以為自己酒喝太多,眼花撩亂而有了幻覺。

「你喝死好了。」康菲梅見他還有氣力睜開眼;一股擔心的氣頓時直冒上來。「心情不好還喝這麼多,現在可好了,滿身的臭味。」

範毅峋知道那位一邊賣力清掃,一邊卻破口罵他的女孩真的是他的梅梅時,他心安的微笑並合上眼楮。

「喂,你不能睡啊,起來自己洗澡!」這家伙還真厲害,渾身上下臭氣燻天竟還睡得下去,天,他居然可以把馬桶蓋當枕頭,笑得可香甜哩。

「你幫我洗。」打了一個酒嗝,範毅峋眼中的她像個發怒的天使。

「幫你洗?」氣呼呼的康菲梅一口氣堵在胸口氣悶得很。但又不忍心放他睡在瓷磚上。

唉。到頭來心疼的還是自己。

她彎下腰,很賣力的替他月兌掉襯衫和內衣,古銅色強壯的肌肉馬上映人瞳孔。

這時她才想到自己在做什麼;他們倆非親非故的,她干麼這麼賣力?

「褲子……褲子該怎辦……」她的腦袋和手部動作並不一致,腦袋瓜想喝止她繼續做下去,可手指卻好像有自已的意志似的主動伸手放到他的褲腰上。

如燙著般的縮回手,康菲梅向後傾身一坐在瓷磚上,無法克制雙頰燒紅。

扁果上身的範毅峋一點都沒有因為睡著而少了幾分霸氣,反更增添幾分危險氣息,屋內空調呼嘯著,浴室里也因此有點過冷的傾向。

康菲梅知道這樣停滯也不是辦法,他的身子早該洗洗並上床好好休息,如果她再像個直對著他的果胸流口水的話,恐怕不僅他會傷風感冒,說不定連自己那會因為太過養眼。以至于腦溢血而亡。

「月兌就月兌吧,殺豬又不能抹一刀就讓豬流血致死吧?」她喃喃的安慰自己。努力說服自己繼續剛才的動作。

就在自我鼓勵打氣下,康菲梅慢慢的爬回他的身旁,由于過于緊張的關系,所以她根本就沒瞧見偷笑的範毅峋。

範毅峋根本就沒有真正睡去,他之所以會把頭靠在馬桶蓋上,眼楮閉起來裝睡,都是為了想知道他的梅梅會做什麼事。

他沒想到她這麼有趣,想幫他月兌衣服卻又害躁的躲得遠遠,好不容易等到他下定決心後。卻又听見她的自言自語。

喔,媽媽咪呀,不過是幫他月兌褲子、月兌衣服而已,居然什麼不好譬喻,把他當成殺豬?

康菲梅的手指顫抖著。月兌男人衣服,她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沒經驗的她光是想解下他的皮帶扣環就不知把手滑掉幾回,最嚴重的是,每當她的小手一滑動,便直接掃向他的褲檔。

本來還想保持玩笑心情的範毅峋飽受的摧殘,他很想、非常想、幾乎快要動手自己剝掉費事的褲子,直接將她按倒在地上,然後狠狠地愛她,但他從她笨手笨腳的動作發現,她很可能還未經人事,所以他也只能按撩住勃發的,看看她會有什麼樣好笑的動作出現。

丙不其然,康菲梅努力了老半天才將扣環順利解下,然後她又開始發呆。

真的要幫他月兌光衣服?真的要幫他洗澡?天人交戰恐怕也沒有這麼困難,雖有冷風吹拂但卻流了滿頭汗水的康菲梅猶豫不決,要做是回事,僵真的到了緊要關頭。她那殘留的半點理智偏又回頭找上門來。

「你究竟要不要幫我把褲褲月兌掉?」到頭來還是範毅峋等不下去而懶洋洋問道。

「原來你根本就是醒著!」

好嚴厲的指控,不過她說得沒錯,他本來就是清理,噢,不,該說是處在半昏半醒的狀態中。╴

「就算是聖人柳下惠再世,他也會被你搞到從棺材里跳出來。」該死的頭還很痛,但他的口氣卻是揶揄般輕松。

「你……你好過分!」莫名的怨氣突然而生,康菲梅在知道他無事後,整個人的心情一下子就松懈下來,可偏偏取而代之的卻是有股被他戲弄的愚蠢。

「來。我教你怎樣月兌男人的褲子。」他拉過她軟錦綿的小柔荑。

待她回神過來後。掌心已經停駐在他的褲腰上。

「別太得寸進尺。」氣虛的抗議。任誰都听得出康菲梅一點氣勢都沒有。

「唷。」邪惡的眉毛一挑,他根本就把她的抗拒當成風一般的無視于它的存在。「瞧,想幫男人洗澡就得先月兌掉他的衣服,要不然昂貴的衣物弄濕了可就無法補救。」

的緊握住她的手捏住拉鏈的頂端。然後他那只黝黑的大手便拉著她白女敕的手腕向下滑動。

康菲梅羞傀得想要立即奪門而出,但已然癱軟的膝蓋撐不住微微顫抖的身軀,更別說想要順利的邁開腳步。

她敢對天發誓,就在一秒鐘前,她的手心感觸到的灼熱與堅硬一定是他的,但那般的熾熱可是她所能承受的?

「感覺到了沒?」範毅峋的氣息一如先前在辦公室里的挑情,他附耳的問,帶著威士忌的酒味也跟著吹拂到她的耳廓。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努力的裝傻是她自認為可以保身的方式。

「可愛的白痴女。」

他嘲弄的笑道,「不過我可是個好老師。」

「誰都知道你會是個好老師,大色魔一個。」她實在很佩服自己死到臨頭了還有小事與他斗嘴。

「你說的可是該死的對極了,不過……小姐。你身上怎會有臭酸的怪味?」擰住鼻子,他話里的口氣好像不知道罪魁禍首是他本人。

「怪昧?」因她整個腦袋全放在他身上,以至于被人笑了都還不清楚頭緒。

「好像從餿水桶里泡過一般,怪惡心的。」說著,他還做出一張恐怖的鬼臉。

這下康菲梅終于弄懂他的意思,可她也生氣的當場翻臉。

「你還敢說,都是你!」來這里做牛做馬的忍受他從胃里?翻攪出來的惡心東西,並且幫他清理就算了,她還被吃豆腐,不過這倒也罷了,可因為他,她才惹了全身的惡心味,沒想到卻因此被他取笑。

「我?」範毅峋指著自己的鼻子。他不知自己做出的好事。

「對,就是你,要不是你喝醉酒,副總也不會通知我來,我也不會……不會……」她怎能說出「幫你洗澡」這幾個暖昧的字眼?

「我還自作多情的認為你是放心不下我,所以才會到我家來陪我。」範毅峋臭美的說道。

「那你到底要不要起來?」推著他色迷迷貼住她的胸膛、康菲梅開始認為自己身上也染上胃酸的臭味道。

「和我一塊洗澡?」當然他也樂于從命的放開手,讓她得以一躍的高高站起。

「臭美,我要回家。」不知臉上是否真的帶有嬌羞,總之康菲梅認為他既然沒事,那她也得離開這里。

「讓我們都清洗干淨後我再送你回去。」範轂峋也站起並伸伸懶腰的建議道。

「算了,你都喝醉酒,站也站不穩。一她把頭猛一搖,關心他的心緒也因為見到他尚稱不錯而略減半分。

「都幾點了。我怎麼能……」

「stop!」康非梅制止他想說的長篇大論。

「這樣吧,你該有空房間?」既然他不放心讓她夜半時分獨自回家,她也不願他冒著生命危險酒醉駕車,那麼她干脆留下來。

「當然有。」這下範毅峋笑得可真暖昧,他賊嘻嘻的笑著,「不過你不怕夜半有匹大野狼想吞掉你?」

「你會嗎?」信任的瞥他一服,她自有法寶應付醉酒說醉話的男人。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