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該有嫉妒,畢竟自己也讓他誤解子恆哥哥和她的關系,他們本來就沒什麼,而她居然漠視自己喜歡他的感覺這麼久。
見到充滿女人風情的胡蝶椅軟趴趴的癱在範毅峋的身上,康菲梅也見到自己有多殘忍。竟利用夏子恆來讓他嫉妒吃味這麼久。
「這里是半公開的地方,有心人想進來不難。」夏子恆說道.並且注意到寒著臉的表妹。
「去找他?」康衍慶是最了解妹妹感受的人,他提議道。
「不了。」帶著難受撇回頭,康非梅強笑著說,「肚子餓了,有誰要陪我找東西?」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無奈過于固執的康菲梅。他們只能雙雙各勾住她的一只手離開。
☆☆☆
「他們還真親熱唷,一點都不避嫌。」胡蝶椅挑撥離開意有所指的道,「看他和康衍慶滿不錯的,想必交情匪淺。」
「你說夠了沒?」繃緊臉的範毅峋懷疑自己當初為何會選上她當自己的情婦?
「人家說的是事實。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啊。」胡蝶椅不滿的說,她認為好歹自己都陪過他一段時間,再怎麼樣一夜夫妻白日恩嘛。
範毅峋厭惡的推開她,發現自己益發討厭她身卜濃郁的香水味。
「你!」胡蝶椅氣不過,發現他有討厭她的傾向。她像個瘋婆娘似的朝他吼著,「你還以為她多清純?和男人如此親密,我想康菲梅八成早就不是處女!」
她的失言帶給她的是一記極欲殺死她的怒瞪。
「要不要請警衛把你轟走。」範毅峋冷眼看著這個情緒失控的女人,突然他覺得可笑得很,自己竟為了感情的事情失態。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好歹我們也曾經要好過。」胡蝶椅驚覺到他的無情,忍不住想握住一線生機。
她混進這里來無非是想要毅重新回到她身邊,就算不能,她也能放眼全場尋找下一個目標,但他的無情對待。幾乎宣布她的死刑。
「男人三妻四妾都行,你不過足我用過的女人。」範毅峋的冷,讓一旁看好戲的人無不感到恐懼及訝異。
「康菲梅那個賤女人就配嗎?」失控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或許吧。」冷冷的撇嘴,範毅峋突然慶幸康菲梅不在附近,至少她可以不受傷害。
「她也是別人用過的破鞋,你不也玩得開心?」繼續叫囂著,胡蝶椅的不甘心讓她的面孔扭曲,失去該有的氣度更讓人感到厭惡。
四周的竊竊私語讓人難堪,範毅峋沒到餐區找回康菲梅,他走到吧台找了杯烈酒麻痹自己。
胡蝶椅的話狠狠地敲進他的心,他該怎麼做才行?
☆☆☆
康菲梅再度詛咒這世間所有她見不慣的事,胡蝶椅那副糟糠樣的叫囂,其實早就落入她的耳朵,不過就好像她對哥哥們說的,她不在意,畢竟愈描愈黑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
不過當她再次扮演天使。來到範毅峋的公寓清理滿地穢物的時候,她的脾氣就沒自己想像中的好。
當然,負責送她到這里的還是康衍慶,這回他終于狠狠地罵她一頓,還威脅她,如果再受到任何委屈,他就會殺了範毅峋來向父母賠罪。
「梅梅?」半眯著眼,喝醉灑的範毅峋發現自己的天使又降臨到他的浴室。
「別跟我說話。」咬著牙,康菲梅其實是在與自己生氣。
「原來天使也會生氣。」其實經由沈香昀透露,他隱約知道她和夏子恆的關系,但胡蝶椅的話對他影響太大,令他無法漠視。
「我不是天使。還有,你馬上刷牙漱口,要不然不要對我說話。」她決定不再忍受他的惡心味道,也不想自己活受罪。
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範毅峋相當自動的接過她遞上的牙刷與漱口杯,然後很認真的刷起牙來。
康菲梅滿意的繼續賣力清掃地板,可是她卻被突然的使勁擁抱嚇著。
「說,你和夏子恆的關系!」範毅峋扔下盟洗用具狠狠地摟住她,並且惡聲的質詢。
「你在意嗎?」康菲海很意外的用平靜聲音回問。
「我在意嗎?我在意嗎?」他惡狠狠的將她翻轉過來,臉上的狂怒是她沒見過的。
他的態度讓一直保持無所謂的康菲梅害怕,但他心底卻明白或許今天就是決定性的一夜。
她柔順的配合.卻讓他以為她真如胡蝶椅說的,她和夏子恆是對情侶,至少曾經是。
無端的憤怒涌上心頭,他忘了陳奎宇警告他的話,更忘了沈香昀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她和夏子恆真正的關系,他在意的是,她從未真正在乎過他,至少在他的感覺里,她是有意的想避開他,所以才會老是拿別人當擋箭牌。
他已經不在乎她是否是處女,蠻橫的暴力是目前唯一支配他行動的力氣,縱使他覺得事後他會後悔,但他也不在意了。
眼前的康菲梅穿的還是那套淺藍色小禮服,露出的肌膚要比遮掩住的還多,邪惡的笑容浮上,他很輕易的扯下她禮服細致的肩帶。
「不反抗?」奇怪她的平靜,他反而有點不滿。
「有用嗎?」她穩住氣息的反問道,對接下來的事雖陌生,但她也不是養在深閨的女孩.該懂的她也知道。
「對我來講,當然是沒用。」他把她扯近,下半身的堅硬也因此抵住她的腿間。
緊張讓康菲梅繃緊所有的知覺神經,她動都不敢動,生怕會引來他更多、更猛烈的。
望入她的眼,範毅峋緊鎖住她後用力將她上身的禮服撕裂,布料裂開的清脆聲終于引來她比較激烈的反應。
但那也僅僅讓她微微皺起眉頭,而且是一瞬間罷了,她轉換心情快速到讓他差點模不著邊。
破碎的衣料已經無法遮掩她姣好的胴體,他眯起眼無法克制的看著她只貼著胸貼的。
他知道女人為了穿衣服的美感,有時是不穿內衣的,但他沒想到她也是如此大膽的女孩。
「它能帶給你保護嗎?」兩只手並用,範毅峋動作迅速的撕下那兩片沒用的東西。
痛得低呼起,康菲梅低頭發現自己的正不爭氣的挺立。
而不看還好,那一眼可是讓她喪失心智,她瞧見他黝黑的大掌棲息在她白皙的下緣。強烈的對比好比男與女之間的剛與柔。
「瞧見沒?它很歡迎我。」大拇指過分的欺負,玫瑰色的峰頂被他推入溫熱的嘴里。
咬住下唇,康菲梅很努力的不讓申吟月兌口而出,她知道自己即使自喻為時代女性,可是對于某些事情她還是無法放縱。
虛軟的腳無力撐住自己。她只能靠著攀住範毅峋的手來防止自己變成一攤水;化在他的腳邊。
冷笑在範毅峋嘴邊浮現。女人在他手中哪個不是個個臣服。沒有半個例外?
他冰冷的雙唇觸上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康菲梅再度抽了口冷氣,而他的手掌跟著她的曲線下移,他的手只差半寸就可以順利撩起她的寬邊裙擺。
她發出梗在喉間的嬌吟,當他的唇移到她頸動脈後,她整個人更是僵硬在他懷里。
「不要。求求你。」她有點口是心非的拜托。
「不要什麼?」他濕滑的舌尖舌忝吻她間的幽谷。「我想你不是認真的說不要,你得要注意自己想要什麼,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想要什麼。」
「求求你不要。」在他的手確實伸進她的腿際,並且探觸到不該的地方時,她的聲音才多了份堅決。
「說慌是會讓人討厭的。」雙唇合住她的耳垂。他溫軟的氣息噴進她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