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早早就睡去,不知有何人進來過。」她聰明的回答道。
「很好,你下去吧。」
侍女匆匆的退下,她是明白這事的嚴重性,她如果守的住口,這個刁蠻的公主定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待侍女的腳步聲離去很遠後,靖祁纓子才緩緩開口對剛到達的東宮太子說道︰「真的很抱歉,這麼晚了還請人去叨擾太子您。」她故意在自己原本就很嘆的聲音里再揉進更多讓人受不了的酥軟。
北召宮是個之徒,垂涎靖祁纓子早就很久了,無奈的是這靖祁纓子心儀的竟是他的眼中釘武內宮那家伙,害他長久以來不敢對靖祁纓子下手。但是今晚她居然主動邀他到她的屋里來,不用說時間上的曖昧,光是她信中透露的語調就足夠讓他想入非非。
他色迷迷的盯著屏風後若隱若現的身軀,「不會,能為你做事,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嫌你叨擾到我呢?」
他上勾了,靖祁纓子高興的認為,于是她更有意無意的讓他看見她現在只罩著中衣罷了。她假笑著說道︰「太子您說笑了,纓子怎麼敢請您幫我做事呢?」
「沒關系,我很樂意的。」他咽了咽快要淌下的口水。
她站起身來,讓他看見她只剩貼身的衣物。聰明的女人是欲迎還拒的,她要北召宮親自推倒橫在他們之間的屏風。
「太子您客氣了。」靖祁纓子滿意的看到北召宮如所料的跟著她起
身,接著繞過屏風直接和她面對面,「太子殿下您怎麼可以……」她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北召宮豈會理她裝模作樣的態度。他不是笨蛋,也知道靖祁纓子可能是想借他的手毀掉武內宮,還有武內宮的寵妾,但他現在無暇想太多了,先佔有她再說。
他用力的撕掉靖祁纓子中看不中用的中衣,露出她雪白且成熟包裹不住的身軀。
這下她真的感到一點點害怕了,再怎麼說她也是閨女一個,面對準備好隨時要佔有她的男人還是會退卻的,所以她開始有了掙月兌的意念。
「太子……」她的聲音出現了害怕。
北召宮不理會她,而且還當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因為靖祁纓子雖然有傾城之姿,卻沒啥好名聲,許多少將貴族之類的人都說她有許多入幕之賓。
他直接推她靠在桌子邊,然後沒有費心的月兌去她的衣服直接掀起她內褂的下擺就長驅直入的霸住她,一點也沒有憐惜的意思,對于她月兌口而出的尖叫,他更是直截了當的用殘暴的嘴堵住她。
靖祁纓子痛得哭出聲來,她後悔卻來不及了,她把這筆帳一起算到武內宮的頭上,她堅決的要他們為她付出代價。
這一夜,北召宮不但摧殘了她的人,更殘忍的摧殘她的心。
他不斷的要她,直到天空乍亮才翻下靖祁纓子的身子,趁所有人都還未發現他的時候回到自己的寢宮。
他沒發現自己匆忙離開左大臣被天皇賜住的屋子時,被淺田鷹還有早起的僕人撞個正著。
有心人只在稍加聯想靖祁纓子三日未出現在眾人面前,就便可得知那日東宮太子半夜未歸不是與左大臣徹夜商談要事,而是與靖祁纓子在一塊。
流言總是來得飛快,只是關系人總是被蒙在鼓里一直未知罷了。
第九章
蘭宣又覺無趣了,不是武內宮不體貼,而是鎮日無所事事讓她覺得悶得很,她的腦袋一動,便要小喜幫她取來和妃賜給她的外袍。
「小姐你想做什麼?」小喜警戒的問。
蘭宣拿著手上的空罐子說道︰「我的梅子全吃光了,想再去廚娘那要一些。」
小喜不信的睨著她,「叫人去拿來就好了。」
丙然如她所料的蘭宣瞬間就垮下臉來,「我自個兒去就好了,不要麻煩別人了。」
「不可以,現在外頭還積雪未退正是路滑的時候,你要知道四月雪溶才是冷呢,若你好好的便罷了,但有個閃失就怕小喜有十個腦袋瓜都不夠殿下來砍呢!」小喜用嚴重夸張的語氣說道。
「小喜,」蘭宣擺出架子,「你可知道懷了孕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
小喜硬著頭皮說︰「安全,小姐,你是千金之軀,不可以有閃失的。」
「還有呢?那大夫來的時候你好像也在場嘛!」她提醒小喜道。
「這……保持愉快的心情。」慘了,她遭殃了,殿下的責罵是少不了的,她好恨自己的嘴巴怎麼老是比不上宣兒小姐的厲害。
「那就對了,還不快去將我的外袍取來。」她命令道。
小喜無奈的領命,誰教她是做人家的奴婢。而蘭宣則是勝利的等著好好去溜達溜達。
半晌,蘭宣被前呼後擁的到廚房去,這點就輪到小喜勝利了,她是小心至上的人,不但怕小姐會跌到,又怕某個角落會出現刺客什麼的。
小喜等蘭宣高興的捧著一罐梅子後就不停的催促她趕緊回去,以防武內宮一時心血來潮提早回去。
「小姐,我們該回屋里了。」她急急的說。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的蘭宣豈會就此順了小喜的意,她直接就賴在膳房。
「我想請廚娘幫我弄一道菜回去。」她說道,因為她料到小喜是拒絕不了食物的誘惑的。
但這會她猜錯了,小喜很堅定的拒絕她,「不可以,殿下不會希望你到處亂跑的,我們得趁他不知道前回去,要不然你希望大伙因你而受罰嗎?」小喜算準了蘭宣的軟心腸,不愛見到有人因她而牽累。
她嘆口氣說道︰「好吧!」
廚娘見稍稍落寞的神情,連忙要人取來剛做好的「羽二重」和「大福」要她帶回去。蘭宣就抱著廚娘的心意折回武內宮的寢宮。
蘭宣因為挺著肚子走路總是慢了些,小喜和侍衛們在平時是不在意她的慢動作,而且還巴不得她走的愈慢愈小心愈好,但今天每個人卻有埋怨了,因為在返回寢宮的路上撞上出來嬉戲兼賞雪的東宮太子和靖祁纓子。
「我說太子她是什麼人啊,排場比您還大。」靖祁纓子明知故問。
北召宮眯起老鼠般的小眼打量蘭宣,「你不是武內宮捧在手掌心的丫頭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他向前輕挑的抬起蘭宣的小臉。
小喜甘冒生命危險的出聲,「太子,她是五皇子的人,請您尊重點。」她的話還說完便被人摑了一巴掌。
打小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靖祁纓子。
「放肆,太子豈是你這等丫頭可以頂撞的。」她呻了小喜一口。
蘭宣見小喜為了她被人平白的挨了一巴掌,連忙蹲子想要扶起她,「小喜……」
就在她彎的同時,她帶在身邊的武內宮的武士立刻將她圍住以便保護她,而有一人趕去通報武內宮,每個人早就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
「喲,還真感人,沒想到五皇子的賤婢的架子還挺大的,只不過出個寢宮的門罷了,就帶了這麼多的武士,敢情是怕這皇室的別苑有什麼刺客什麼的。」火上添油的還是靖祁纓子。
蘭宣在侍衛的幫忙下扶起小喜,她對著左右保護她的人說道︰「你們全退下吧,我不會有事的。」
她不想再添麻煩了,早知道出來散個步會讓小喜挨打,說什麼她是不會出來的。
她的心隱隱作痛著,都是她害的,「我們回去吧!」她向東宮太子福了福,便牽著小喜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北召宮目前不想惹怒武內宮,所以他也沒刁難她,但是靖祁纓子可不這麼就輕易放過蘭宣,她用左大臣女兒之姿嚴厲的說︰「站住,這麼簡單就要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