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水晶 第17頁

「是喔……」看來她還是得找機會和哥哥談談才是。

「是啊,真是大快人心。」隼衿暙得意的笑著,「當我們接到消息知道他離職時,你都不曉得你以前公司的女同事有多開心,原來他在公司里就愛對女部屬毛手毛腳。」

任頤洮淡淡的微笑,沒讓她知道自己以前也差點成為受害者。

「肚子好餓,我們快點吃飯吧!」謝旻理請工讀生送上一道道的餐點,讓隼衿暙食指大動的高呼萬歲,「現在我是一人吃兩人補耶!」

「耶?!你懷孕了?」任頤洮低呼了聲。她只專注在自己的事上,沒察覺到衿暙今天穿著比以往寬松的衣服。

「嗯,前幾天才知道的。」隼衿暙十分開心的與好友分享喜悅,「你要早點嫁給我哥哥啦,要不然等人家肚子漸漸大了起來以後,就不能穿漂亮的禮服參加婚禮了耶!」

任頤洮依舊淡笑不語,並沒有做正面的回應。

「衿暙懷孕了耶!」夜里,任頤洮趴在隼嚴譽的懷里,愛困之余忍住打哈欠的沖動說道。

「我知道。」他閉上眼,對她的話似乎沒有任何意外的驚喜。

「耶?你要當舅舅了耶!」她頑皮的撐開他的眼皮提醒著。

「我比較想要當女乃爸的感動,」隼嚴譽被她騷擾到干脆自己睜開眼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什麼時候搬去我那里?」

「我才不要搬去。」她推開他,獨自攬住棉被輕哼道︰「想到我們在……你父母就住在樓下,隼嚴譽,你給我記住!」

她的手不爽的拍打在他赤果的胸膛上。

現在她一想到兩人在樓梯就開始情不自禁的擁吻上演激情戲,她就不知道自己將來該如何面對他父母。

「是衿暙那個大嘴妹告訴你的?」除了他的寶貝妹妹外,他想不出還有誰會告訴她這件事。

「哼!」她斜瞪他一眼,送給他一記「除非己莫為」的白眼。

「她就只會壞我的好事而已。」撈回任頤洮軟綿綿的身子,隼嚴譽賠不是的說︰「我父母年紀大了,他們等著抱孫子。」

「衿暙已經懷孕了,抱外孫也是一樣。」任頤洮嘴硬駁回,但嬌軟的身軀還是投降在他懷里。

「她生的寶寶並不姓隼啊。」甜言蜜語都快說盡了,他不知還有什麼話能說服她。

「干我什麼事?」她輕哼的問,「就算是我生的,也不見得要姓隼吧?」

未婚生子,孩子當然未必跟著隼嚴譽姓。

笨蛋,就不會求婚嗎?只想要和她同居,哼!

「難道你想和別人生孩子?!」怒火在瞬間被她挑撥,隼嚴譽暴跳如雷的一躍而起。

「我們沒結婚。」她不理會他暴怒的態度,推開他,兀自下床走進浴室,「我生的寶寶當然跟著我姓。」

哼,她暗示得夠明顯了吧!要是他還是听不懂,那就拉倒。

「嗄?」隼嚴譽的腦袋在瞬間停滯,無法順利運轉。

結婚?同居……未婚生子?

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一直做錯的事。

「寶貝,」他手忙腳亂的想追入浴室,但浴室門卻無情的在他眼前甩上。「我們結婚吧。」

他滿心以為里面的佳人會開心的奔出來撲入他懷里,但他等到的回應,卻是一陣水龍頭被打開後的沖水聲。

「洮洮,你開門。」

隼嚴譽試圖轉開門把,卻意外的發現任頤洮並沒有鎖門。

「洮洮,你听我說,」他急得搶過蓮蓬頭,兩人被水花噴灑得渾身濕透,「我們結婚,明天就去公證。」

「你神經病啊!」遮住胸前的赤果,任頤洮試圖搶回蓮蓬頭,好讓自己能沖掉身上的泡泡,「人家在洗澡耶!」

可他終于說出她想听到的話,讓她喜孜孜的。

「答應我吧!我們明天先去公證,然後再到你家提親。」不讓她拿走蓮蓬頭,他細心的替她沖掉身上的泡泡。

「不要。」哪有這麼簡單就答應的道理,女孩總是得矜持的刁難一下,「我要洗澡啦!」

「寶貝,答應我吧,」手掌賊溜溜的滑上她的女敕白肌膚,他抓住時機在她身上點燃火花,「我愛你。」

「嗯,呵呵,我知道啊!」任頤洮抬頭的吻吻他。他的告白在激情時,不知說過幾百回了呢。

「你這丫頭。」他投降的將手中的累贅物扔在地上,然後直接將她壓在磁磚牆壁上。

抬起她的腿圈住他的腰,他咬咬她的唇,便直接佔有她。

「可偏偏有人愛……啊!小力一點啦!」暖昧的尖叫聲從浴室里悄悄逸出,春潮傾泄……

第九章

他們還是沒有如隼嚴譽的願,先去公證結婚再到任頤洮家提親,突如其來的公事不但壓住隼嚴譽想婚的沖動,甚至還讓他們之間的約會受到牽連。

隼嚴譽哀怨的數著日子。唉!他已經有四天沒抱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了,他真不知是為誰辛苦為誰忙?每天工作到三更半夜,想到她那里抱抱她、親親她,都怕太晚吵到她,所以只能拖著疲憊的步伐乖乖的回自己家。

天氣越來越冷了,不知她會不會想他?

「嚴譽。」冷芹意外的出現在他辦公室,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瓶。

「你來干麼?」見到她,隼嚴譽猶如見到瘟疫般的頭痛與害怕,巴不得敬而遠之。

「別這樣,宵律說你最近比較忙碌,我特地送雞湯過來。」慣有的冷艷退去,冷芹臉上多了一抹微笑,但看在隼嚴譽眼里,卻有種毛骨悚然的害怕。

「宵律和我一樣忙碌,我們做的案子是同樣的,你該關心的是他而不是我。」他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後,盤算著該如何甩開她。

「別這樣,」倏地,她眼底出現一抹脆弱的淚水,「好歹我們也曾要好過。」

「都過去了,不是嗎?」抹了抹疲憊的臉,隼嚴譽對她只存著「好友妻」的感覺。

「我不願意啊!」冷芹哭著向前一步。「要不是你到美國去,我也不會和宵律在一起!」

「夠了,任太太請你自重,」他拍桌努力壓抑脾氣的說,「現在你我即將成為親戚,如果你不能祝福我們,請你離我們遠遠的。」

「有必要對我這麼冷淡嗎?」她不甘願的說。

「請自重。」隼嚴譽按下連接警衛室的按鈕,準備讓警衛上來處理。

「我愛你啊!我還是愛你的。」不相信以往熱情的他,會對深愛過的她如此淡漠,「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和宵律離婚。」

「你……」正想破口大罵的隼嚴譽,突然止住了聲音。

他怪異的舉動讓冷芹轉身看向門去。

任家兄妹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口,兩人的臉上皆出現厭惡和訝異的表情。

「宵律……」她低顫的喊著。

冷芹的臉上出現恐懼,因為向來愛她的任宵律雙手緊握拳頭,一副被人狠狠刺傷的難堪。

「我想,我們需要找律師溝通。」他冰冷的撂下話後,轉身就要離開。

「哥?」任頤洮抓住任宵律的手,害怕他會做出傻事。

方才冷芹的話、冷芹的態度,已經明顯的背叛他們的婚姻。

「嚴譽是愛你的。」即使他被冷芹傷得很重,他還是打起精神安慰妹妹,「不要輕易放棄他。」

輕摟妹妹,任宵律放棄爭取與冷芹復合的機會。

他累了,意見的分歧和對感情的付出,這些年來他不是沒爭取餅、努力過,而是冷芹的淡漠讓他覺得累了。

夫妻一場,他不認為自己哪里對不起她,而是她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白痴,一頭熱的只想單方面的付出,卻不曾要求她對等給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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