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小護士 第4頁

田謐棠沒發現他的痛苦,推進擺著冰冷的剃刀和一些工具折回來準備動手。

「你該不會是玩真的吧?」齊納迪頭皮發麻的問她。

「在醫院里,不管什麼事都得玩真的。」她得意的告訴他。

「啊……」齊納迪的雙手很快的覆蓋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頭,死都不願意被人拿把刀在上頭比畫。「我自己來就好。」

懊死,他要是真的讓她拿把刀,在他那里剃毛,那他就真的該死!拜托,他不想下半輩子的幸福毀在她手上。

「不,我向來不放心病人自己動手,」田謐棠甜笑的澆熄他的冀望。「萬一你自己處理的不干淨,我還得善後,更麻煩了。」

「夏醫師並沒說我需要剃毛?」他掙扎的反控。

「像剃毛這種小事,通常都是護士決定就可以執行,」她很得意的告訴他,「醫師的煩惱很多事,諸如以使該給齊先生開多少劑量的威而剛,好讓你‘重振雄風’這些事,才是醫師要做的。」

「該死,我要是需要靠威而剛,那我就不姓齊!」他終于咆哮的怒吼。

耙說他需要靠威而剛,他不僅一夜可以來個七次,要他來個十七次他都辦得到!威而剛!去,她真的太傷人了!

「你的手要不要移開?」對于他的咆哮,她不予理會的繼續詢問他是否願意配合。

「絕不!我要是讓你拿那把剃刀,在我那里移動,那我就該死!這事關男性尊嚴,他豈可輕易敗北。

「那好。」應付他就像應付難纏的小男孩,她多的是法寶制伏。

喀喀的兩聲,齊納迪愕然的發現這魔女居然拿……腳銬將他的腿銬在床柱兩側,這鏡頭似曾相識,不過好像都是女人被他銬住,現在卻是他被……

「你想干麼!」為了解救他的腳,他已經顧不得要保護重要部位的放開手,果然,他很快的中計。他的右手被她以飛快的速度,遭到和腳一樣的待遇被銬在床柱上,在他錯愕之際左手也得到相同的命運。

「你該死的!小心我讓你立刻沒工作!」他憤怒的狂吼,雙手雙腳無助的拉扯。

「歡迎,記得告訴院長或者夏醫師,你被我綁在床柱上……剃毛。」她邊說邊在他雄風依舊的地方倒下不少的酒精,當場他又是咆哮連連,甚至連三字經都出爐問候她。

「該死,你是故意的!」他憤怒的指控,那幾乎一整瓶酒精淋上,他再怎雄赳赳氣昂昂;全都癱成一團變死雞。

她竊笑的裝出逆來順受的模樣,她的確是故意的,平常是必須拿棉花棒慢慢擦拭,可她卻故意捉弄他的,直接倒下半瓶酒精,也是算準了他不敢到處張揚她的惡形惡狀。

她伸手模來早被她消毒好的剃刀,這時候齊納迪沒轍的只得放下男性的尊嚴開口求她。

「真的沒得商量?」他用可憐兮兮的口氣低聲下氣道,完全沒了先前的氣焰。

「可憐的小寶寶,」她不顧本尊的哀求,彎身對著分身哺哺自語,「讓你受委屈了,我姓田,叫謐棠,你可以和冬漢他們一樣叫我棠棠,以後負責照顧你,請多多指教。」

「喂喂!」這太過分了吧?她居然不顧本尊,還……和他的分身講話,這天下哪有這種怪道理?

齊納迪低頭準備抗議,卻愕然發現她開始擠出很多的刮胡泡泡在他的小老弟上頭,然後她一手握住那兒,而那把森冷刀子就開始在上頭快速移動的……除毛。

大勢已去,他也只能徒呼負負的,懊惱自己找來一個冤家,這還能怪誰啊?

「噗。」一口冰冷的茶很不客氣的噴出,幸好他女友不在旁邊,要不然魯況亞清純的心,可是會被齊納迪給污染。

「喂喂,干淨點好嗎?真是的。」齊納迪一臉嫌惡的瞪他,一手拚命的抽出面紙擦拭被污染的床單。

「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了,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被……」古怪的眼神直接落在齊納迪的下半身,然後又是一陣夸張的爆笑。

「對對對,你笑夠沒,你都不知道當她狠狠的倒下半瓶酒精時,我的耐的半秒就消失。」他很可憐的描述給死黨听。

「不過你的特別護士的確火辣辣的,頗符合你過人的胃口,」苗後麒毫不客氣的贊美。「臀是臀,腰是腰,噴,還有那豐滿的胸圍啊,對了。對了,她的腿漂亮到誰都會有!」

「你夠了你,沒想到你被況亞開發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樣。」他嫌惡的說,全然忘了這垂涎的模樣是他以前常出現的。

「你不說,那我直接動手看比較快。」難得可以捉弄齊納迪,苗後做豈會放棄大好機會,他一伸手就想掀開他的衣服。

「啪,」他的手被憤怒的手給拍掉。「你們怎麼最近都愛捉弄我?」齊納迪懊惱的說。

「好、好,算我理虧,」苗後麒投降道︰「不過那女孩還真悍,噴,人不可貌相。」

「廢話,她還把我銬……該死,我干麼大嘴巴的告訴你。」他一時氣憤的說溜嘴,泄漏了更多秘密。

「咦?我好像听到什麼‘銬’?難道……」苗後麒興趣盎然的左顧右盼,視線怎都是落在齊納迪的左右手上。

「是啦、對啦,她把我銬起來,這樣你滿意了吧!」他低吼的承認自己的窩囊。「不這樣她怎有機會對我下手!」

「哈哈哈哈,這小妮子好樣的,」苗後麒又是朗聲爆笑。「比我的況亞還敢!」

「你夠了,我這淒慘,是拜誰所賜!」他不滿的低吼。

「拜你自己所賜啊,」苗後麒幸災樂禍的說︰「你要不這麼花心,怎會被許琉訪和谷吸那個胖女人端到床底下,還端傷命根子。」

苗後麒一提到谷吸那個胖女人時,馬上露出嫌惡的表情並起了雞皮疙瘩。

「拜托,千萬不要跟我提到她。」他求饒。

「你有身材歧視幄。」苗後麒不遺余力的調侃好友。「我還以為你來者不拒,只要是女人就行。」

「誰都可以,就是那個死胖子不行,」他狠狠的詛咒道︰「天知道我哪里犯了她,她別人不愛偏偏愛來纏我,還出什麼同志特輯?拜托,我可是正正當當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愛的是美女的和她們的心靈,男人……唉,讓我死了算了。」

他的話引起苗後麒的共鳴,他很認同的不斷點頭。

「沒錯、沒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事干麼老把我們倆扯在一塊?」苗後麒也頗忿忿不平的說︰「幸好我家寶貝不愛那玩意,不然我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對!還害我被琉訪瑞到床底下,害我的小老弟撞到床角,被人不名譽的抬到醫院來!」想到這里,他又是咬牙切齒的噴火道。

「咦?你不是被許琉訪踢傷的?怎會變成自己撞上床角?」苗後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是誰說我被踢傷的?」他的眼楮冒火,開始有想殺人的街動。

「哪,報紙。」苗後麒扔給他數份當天的晚報,齊納迪發現自己的臉正印在各報頭版,雖然沒有直接登出他被抬上救護車的糗照,可聳動的文字也夠他丟臉許久。

「該死!是誰這好事!」他準備將造謠生事的家伙抓起來碎尸萬段。

「你說呢?還不是那兩個女人干出來的,」苗後麒訕訕的告訴他。「夜路走多了總會踫上鬼,哈哈,真慶幸自己還沒進棺材,就看到你出糗的笑話,哈哈,真好真好。」

「小心別笑掉下巴。」齊納迪咬牙警告好友。

正當苗後麒樂不可支的取笑好友時,田謐棠帶著魯況亞回來,兩個女孩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他們也立刻停止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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