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小護士 第9頁

「棠棠……」他訝異的喊出,立刻得到韋激眨眼的點頭。

齊納迪的表情是訝異也是驚喜,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他馬上起身並抱歉的告訴客人,請他們再與韋激另約時間商談合約的事。

他的心急讓過來人會心一笑,倒也不以為意,並且得到戀愛順利的祝福。

「韋激,棠棠在哪里?」他焦急的問,生怕遲了他的寶貝會溜走。

「那個不是?」韋激側過身讓田謐棠走進來,齊納迪的客人見到她時,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一個相當平凡的女孩,怎會讓齊納迪這位花名在外的公子看上眼?

「棠棠?」他疑惑的喊她。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因為她居然穿著及膝裙,更讓他訝異的是她的上衣讓她的身材全都……變得平板無奇。

韋激雖然不懂為何田謐棠會把自己打扮成那樣,不過或許那是她與齊納迪情人間的游戲,所以她笑笑的退出後,貼心的替他們關上門並上了鎖。

「好看嗎?」田謐棠小心翼翼的問他。

她可是為了他特地跑去買了生平第一件到膝蓋的裙子,還有她的聲音也因為他老是說听到她的聲音會害他有「生理反應」,所以她故意淋著雨走路,並到KTV狠狠的唱了八小時的歌,把自己的嗓子都唱啞了。

她甚至拖著高燒又疲累又沒睡覺的身子,硬熬好那鍋桂圓紅棗拘粑茶才回宿舍開始昏睡到現在。

「你的聲音?」他真的被嚇到,因為她一開口的沙啞聲音,就像被公車輾過一樣的可怕。

「唱歌唱太久啦。」她說完呵呵的笑了幾聲後又緊接著咳嗽,難過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唱歌?」天,唱歌可以把自己的聲音弄成那樣也真不簡單。「我記得昨天我們分開時已經晚上十點了,不是?」

「對啊。」她邊咳邊點頭道。

「你和誰跑去唱……天,你怎麼這麼燙!」他本來像護夫準備逼問,誰知他一握到她的手,馬上被她身上傳來的高熱嚇到。

「真的嗎?」她傻傻的笑,突然感到十分疲憊。

「天,你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怎今天就病得這嚴重!」他焦急的抱起她往辦公室後頭的小休息室走,那里頭有張床是給他臨時加班太晚休息用的。

「我跑去唱歌作。」他的懷抱好舒服,讓她有想閉上眼楮睡覺的,可她明明已經睡了一整天耶。

「唱歌?和誰去?還唱到發燒?」他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並細心的將被單蓋到她的下顎後,忍不住的問她。

「就我一個人,」她迷糊的露出傻笑道︰「你說我的聲音會讓你有反應,所以我就先淋雨再跑去唱了八小時的歌人TV的冷氣好冷,然……」

她話沒說完,眼楮就已經沉重的閉上後又馬上睜開。

「你還沒有說我今天穿這樣好不好看哩,」她發現自己的眼皮好燙,有些無力,所以她當然也沒發現某人已經快被她氣到七竅生煙。「我特地跑去買的……胸口……痛……」

「胸口痛?」他心疼的模模她盜汗的臉頰問她。

齊納迪驚愕的瞪著她變成「一片平坦」的上圍,他想不出她是怎麼.讓喜馬拉雅山變成嘉南平原。

「哎……痛……」她扯扯難受的地方,秀麗眉宇緊緊磨著。

痛?她再次喊痛時,他決定替她解決痛苦,擅自決定替她解開上衣鈕扣,當他看到那一圈圈的繃帶虐待似的纏繞她的胸部時,他傻了眼。

「傻丫頭,役事干麼自虐。」他有時真的很佩服她的豐富想像力。

「還不是為了你,」她虛弱的睜開眼。「你說我害你不能早點康復啊。」

「呃……」齊納迪無言了,他不知道自己戲言的埋怨,卻讓她用心良苦的想改變自己。

淋雨、一個人獨唱八小時的歌、繃帶纏胸,他不知該感動的緊緊擁抱她,還是等她好了以後狠狠打她的小屁屁。

當下之急,他干脆先將那些礙眼的繃帶全都拆了,還給她舒服的感覺,但他的手依舊觸模到高燙,這讓他益加心慌。

月兌掉她的上衣,他攔腰連人帶被的整個抱住她。

「我送你到醫院。」他焦急的說。

「不要。」靠在他胸前,她意識模糊但還可辨認他的聲音。

「不準你不要,」他凶起來比她還悍。「自己是醫護人員,怎麼可以罔顧自己的健康!」

「我吃藥就好,不要回醫院。」她耍賴的扭動身子,想逃離他的懷抱。

「乖,」齊納迪親親她的額頭安撫。「韋激,要司機把車子準備好到維心醫院。」他吼著要韋激趕緊備車,讓看傻眼的人轟一聲的四散。

「棠棠怎麼了?」韋激在齊納迪等電梯的同時,已經快速要警衛將車發動,並開到一樓大門等候,她關心的驅身向前。

「幫個忙,打電話給醫院,告訴他們棠棠高燒,我們隨即就到。」他感激的朝韋激一笑,隨即整個人的心就懸在懷里的田襤棠身上。

韋激領命的立刻折回辦公室撥電話,整個公司的人被齊納迪焦慮的模樣,還有他被單裹佳人的奇景給看呆。

看來公司從苗後麒的狂戀到齊納迪的熱戀,恐怕還有很多八卦會出現在員工面前,讓許多人有茶余飯後嚼舌根的話題。

「你們兩個,果然如韋激說的,天生一對寶,一個光溜溜的被送來急診,一個則上半身赤果的只用被單包住送來,哈哈哈。」夏建山忍不住消遣一臉郁悶焦急的齊納迪。

「她還好吧?」齊納迪不理會他的調侃,只開心田澆棠的狀況。

「現在退燒比較重要,」夏建山繼續呵呵笑道︰「幸好今天留守急診室的人是我,要不然棠棠的面子可要丟光了。」

終于他白了夏建山一眼,被夏建山知道的話才慘,他和韋激一樣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幽默。

「咳……咳咳……」床上的人突然猛力咳嗽,齊納迪憂心仲仲的俯身替她拍胸撫背,直到她的咳嗽停止。

「我去巡房,」夏建山覺得他現在是這里多余的人。「晚些再來替棠棠檢查。」

齊納迪坐在病床旁的小椅子上,一手握住田謐棠沒吊點滴的手心,他們現在的位置易位,卻有著同樣為對方擔憂的心。

「她是個笨傻瓜,」蘇椿穗接到電話後,不顧自己連體三日,直接趕回醫院探望。「冬漢說棠棠說要淋雨後再去唱歌,她得值大夜班沒空阻止,沒想到她還真的照做。」

「是我害的。」他自責不已。

「不是,是她害慘自己,」蘇椿穗幫田謐棠調整好點滴速度後說︰「她明知道自己身體不怎樣,還老是愛虐待自己,這不能怪任何人。」

「不,要不是我對她說那些話,她也下會做那些事。」罪魁禍首是他,他難推其責。

「嘿,你們兩個還頗會替自己找罪受耶,」蘇椿穗苦笑的搖頭道︰「晤,退燒了,原本三十九度八,現在降到三十八度九,還好燒退得快啊,不然還怕她會變成白痴。」

「不可以說我的壞話。」一直在睡夢中浮啊沉沉,田謐棠並沒有真正的睡著,旁邊的人說了什麼話,她可是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笨小孩,你醒啦?」見到她清醒,蘇椿穗也松了口氣,手也不客氣的激戳她的腦袋責罵,「你難道忘了自己不能淋雨不能唱歌,看你這破鑼聲音,想嚇死誰啊你。」

「討厭。」她虛弱的只能用簡單的言詞抗議,隨即見到一直緊握她手的齊納迪。

兩個人的視線立刻交纏,甚至忘了還有一個超級電燈泡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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