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小護士 第21頁

「不要啦!」她臉紅通通的又是撾打又是掐擔的高呼,「我們這幾天都沒跨出房門已經夠丟臉,現在又要背我出去!」

幄,讓她死了吧,她發誓以後不敢再來這里度假,都是他害的,丟臉丟到墾丁來。

「別這樣,大不了下次讓你躺在床上就好,累人的動作我自己來。」他賊賊的提議。

「要你別說你還說,」她的拳頭毫不客氣的招呼他。「討厭。」

「不知道是誰還會喊‘再來、再來’嗯?」他繼續調侃她。

「你小心我再跟你玩一次失蹤喔。」她語出威脅的瞪他。

「好好,算我怕你,」他舉手投降。「看來我該把你拴在身上,要不然我的命遲早被你玩完。」

「知道就好。」可愛的鼻尖一皺,她可是得意得很呢。

她推推他示意放她起來,可他像是沒感覺似的兀自壓住她。

「棠棠?」埋首在她脖子旁的男人,語氣突然嚴肅且正經的喊她。

「嗯?」她察覺出他的語氣和平常不太一樣,所以乖乖的躺在他下頭,只用手指輕輕的撫弄他剛洗好的頭發。

「我們結婚吧。」他突如其來的求婚詞令田說棠笑了。

「他們說,」她沒直接答應的反問︰「你是不婚族耶。」

「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以前。」

「可我們認識好像沒多久耶。」

「愛情有分時間長短嗎?我保證在未來的日子里,一輩子都愛你。」

「可是……我還年輕,還沒玩過病。」她皮癢的繼續刁難他。

「嫁不嫁一句話就好。」他居然不耐煩的直接逼問。

「哇哇,你好凶,要我嫁給你還這麼凶我。」田謐棠總覺得玩不過癮的嚷嚷喊。

齊納迪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直接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霎時鈕扣、碎布齊飛。

「你……你想干什?」慘,她發現自己摔到老虎須。

「沒想干麼,」他動作迅速的月兌掉自己的褲子,沒費事的直接用男性的力量壓制住她。「你一天不答應,我們就一天不離開這里。」

「哇哇,你好鴨霸!」在她虛弱的抗議聲中,他進入她。

他惡質的停滯住,馬上引起她的抗議。

「你不答應,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

「啊……」她的腿鉤住他不斷的催促。「不要啦,你好壞。」

「是你逼我壞的,」他忍得也很難受,可逼婚要緊。「答不答應!」

「夏醫師會說你的病都是裝出來的。」要不是她親眼見過他受傷的模樣,誰會相信現在威脅她的男人兩個月前才發生破蛋風波。

「不準顧左右而言他,」他持續威脅。「快點答應,我就解決你的需要!」

「是你的需要吧……」他的汗都滴到她身上,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多久。

不過……她卻率先投降。

「答案呢?」他作勢要離開,馬上得到她的抗議。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她不耐煩的鉤住他的腰,胡亂的低哺。

反正先解決眼前的需要,至于結婚……嘿嘿,再看看誰的推拖拉功力比較強啊。

齊納迪豈會不知她腦袋里想什麼?不過眼前的需要比較急迫,所以他絕口不提他們兩個在這里翻滾的七天里,他早就讓韋激安排了一場婚禮。

哼哼,他的功力豈是她這三腳貓功夫能贏。

第十章

齊納迪重新恢復爽朗的笑容,田謐棠也沒如他所願的從此離開護理界,相反的她還是撤銷她的辭呈,繼續當她快樂的小護士,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所以干脆順著她的願望。

不過他還是不準她繼續住在宿舍,因為他想天天都能抱著她睡,在天亮睜開眼的時候,能一眼就見到她,抱到她軟軟的嬌軀。

今天田謐棠不必輪值小夜班,所以她提早回家,她一進門,管家就恭敬的送上牛皮紙包裝好的東西。

「嗯?」她好奇的掂掂手中的東西,不懂為何包裹會署名給她,因為會知道她現在住在這兒的人不多,除了醫院的人以外就沒別的人了。

「下午有人送來還指名要小姐親自拆開包裹。」管家也是有些狐疑包裹的來源。

「幄,謝謝。」她客氣的道謝後走回齊納迪的房間,本想先洗澡後再來拆包裹,但好奇心凌駕一切,她一走進臥房就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裝。

「咦?錄影帶?還沒寫名稱,怪怪的。」

她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的,干脆就將錄彩帶放進齊納迪房間里的錄影機,準備先看看是什東西再說。

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齊納迪和許琉訪上床的活!

田謐棠傻了也呆了,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內容,而且偏偏還是在她決定齊納迪再次求婚時她就點頭答應的時候。

好吧,其實也沒到活這離譜,充其量他和許琉訪只有調情,然後月兌掉衣服罷了,然後他就撞上命根子,接下來所有的事她早知道。

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嘴里雖說不計較他的過去,但她是人,當然還是會吃味。

她不想繼續看讓她心痛的畫面,她將錄影帶倒帶到最前頭後打算拿給齊納迪,然後咱的關掉電視和錄影機的同時,齊納迪拎著一束黃色玫瑰花走進臥室。

「在想什麼?」他軀身親親她的臉,沒有留意到她手里抓著遙控器。

「沒什麼,」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迎向他的吻,隨即發現他手中拎的花束。「送我的嗎?

「嗯哼,喜歡嗎?」他把整束包得花枝招展的花束放進她懷里,很期盼得到她的贊賞。

「你想分手?」她斜眼飄去,吸嘴問他,黃玫瑰代表分手,不過她相信齊納迪這個呆頭鵝不會知道這個花語。

「沒,亂講,」他打她的頭,不開心的吼她。「不要隨便說分手!」

「是你沒事送人家黃玫瑰耶,還罵我,」就算如此,她臉上還是有喜孜孜的笑容。「黃玫瑰代表分手耶,笨蛋。」

「呃……真的嗎?」他難得一次親自買花送給女孩,卻居然表錯情。

「沒關系啦,我喜歡就好,」為了安撫他的難過,她趕緊回親他的唇說︰「本來花語就是商人創造的。」

齊納迪喜歡她的主動,想更進一步壓住她時,卻被她無情的推開。

「寶貝,我想要。」他露出一張無辜的表情,可憐的請求。

「等我把花處理好再說。」她拍拍他的臉,抱著花月兌離他的懷抱。

他無聊的等著她回來,手撐著下巴整個人躺在床上,眼楮卻看到原本擺在床頭的遙控器怎放到床鋪上?

他抬眸看見錄影機顯示有錄彩帶在里頭,他知道自己很久沒在房間看帶子,所以他直覺的按下啟動鈕,並將電視打開。

他的錯愕不亞于田謐棠一開始看到內容時的震驚,他搞不懂為何自己追尋不著,甚至連他找人向許琉訪威脅要高價收回錄影帶,許琉訪都不肯接受時,錄影帶卻出現在他房間?

田謐棠在他疑惑的同時,抱著放進水晶花瓶的玫瑰回來,她一眼瞧見齊納迪正在看的錄影帶時,臉色有些不好的站在原地不動。

「錄影帶哪來的?」他口氣不是很好的質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他不高興,她覺得自己才是該不高興的人。

「難道許琉訪不肯把錄彰帶賣給我,是你買走的?」他咄咄逼人的質疑,卻忘了田謐棠根本沒那種能耐可以出高價將東西買下。

「你覺得我有錢嗎?」她用力的將花瓶擺在書桌上後,用同樣生氣的口氣反問他。

「棠棠,我再問你一次,錄影帶哪來的?」他可說是惱羞成怒,以前的風流造成現在的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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