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狐狸精 第18頁

但是,她還是覺得很不公平。她就是被他算計去了嘛,一口氣悶悶地哽在心頭,讓她就是很小氣地想替自己扳回一城。

被子下,她的身體一寸寸移動,若有似無的摩擦勾誘著他的本能,讓還沒完全得到釋放的他極快的有了反應。

「妳在做什麼?」他及時定住她,又好氣又好笑,卻暗自抑下一記喘息。

「在做你對我做的事呀。」放開她啦,這樣她都不能動了。

「別鬧,乖乖休息一會兒。」他拍了下她俏臀,以茲警告。

「為什麼我要听你的?!」她嚷嚷。

「因為我的力氣比妳大。」他橫了她一眼,「乖乖睡覺。」

歡愛是很耗體力的,她幾乎沒休息,又拉著他扯東扯西,她自己或許沒察覺,但他卻看得出她身體的疲倦。

「我不要睡。」身體不能動,她還有手。

雖然她沒有刻意挑逗,但是她生澀的揉觸,已經足夠點燃他的。

殷逢倫喘息地翻過身,手腳並用地壓住她,不讓她再亂來。

「別搗蛋,妳需要休息。」他粗啞地道,明白她只是好玩。

「為什麼,難道你『不行』了嗎?」她挑釁地問,

他可以用激將法,她當然也可以,這叫禮尚往來嘛!

「妳……」深吸口氣,他準確無誤地抵住她。「妳認為呢?」

這下換她驚嚇了。他的炙熱,結結實實地讓人無法忽略。以他這種情況,她絕對不敢再懷疑他「不行」!可是……

「那你為什麼不要?」沒有男人會拒絕主動送上來的「美食」的。

「因為妳。」他空出一手,自她的唇滑下至左胸。她原以為他會撫弄得她敏感不已,可是他的手,卻只停在左胸靠中央的一處。「因為這里。」

那是心髒的位置!

「再一次,太勉強了。」他低道,想到她的情況,炙熱的終于梢梢壓下。

「你……」他注意到了?!她驚訝的沒了較勁的心思。

他點頭。「妳有心律不整的癥狀,心髒的功能生來就比常人弱一些,雖然沒有嚴重到必須開刀,對妳的健康影響也不大,但那不代表妳可以隨心所欲、毫無節制地透支體力。」

「你、你怎麼會……」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說過,關于妳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他拂開她的發,憐愛地在她額際落下一吻。「妳不能長時間運動,也不能大笑或大哭,讓情緒激動,這個小毛病雖然沒有影響妳的生活,卻多少束縛、進而改變了妳的性情。」

「你……」她吸口氣。「你一直知道,所以之前……」想起之前重逢,她因奔跑而呼吸不順,他半吻半歇地……不是孟浪的輕薄她,主要是為了為她調勻呼息!?

每次吻她,雖然都是趁她不及防備時順利掠奪,但,每回他卻總也帶著克制。這一點,她從他吻完後總帶著更多自制的激狂眼里,看得很清楚。他從來不說,但她並不是不懂。

然而現在,她才真正明白原因。同時意識到,為什麼他明明可以盡情掠奪時,他卻只是緩緩地與她纏綿;為什麼在歡愛後,男人應該疲軟的此刻,他卻一點倦累也沒有。

罷剛,他一定沒有完全得到滿足,可是卻已讓她領略到生平第一和第二次的歡愛高潮;他沒有表現出任何可惡的男性得意,只是一味地關懷她,希望她好好休息來恢復體力。

他一直……都是這麼小心翼翼地待她,以她的感受為先,甚至不惜抑制自身的需求,他這份心意,讓她再說不出什麼話。

「你……」她哽了聲。「你讓我想哭了。」

他這麼深切的情愛,她承受得起嗎?

「我不想見妳哭,只要妳別再搗亂。」他撫過她被子下的柔軟曲線,不著痕跡地引開她的注意力--輕按了下她腰際,害她敏感地差點跳起來,那抹瞬間驚駭的神情,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酸楚的情緒被嗔然的表情取代,她嬌瞪著他,「現在是誰在搗蛋了?」

「我忍不住,誰叫妳太吸引人。」他拉近她,將她安置在自己懷中。「現在,就听我的,睡一下好嗎?」

「你陪我?」她拾起眼。

「嗯。」他輕輕點頭,忽視自己身體的渴望,只專心地撫著她,助她入眠。

不一會兒,她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棒天一早到辦公室,殷逢倫這個總經理立刻被唯一的上司召見。

「蹺班愉快嗎?」殷逢遠批完一份急件,交給隨身助理程偉,讓他帶出去發文。

很快地,辦公室里就剩他們兩兄弟。

「很愉快。」殷逢倫笑笑地回答。

「只是去約會,有必要連手機都關掉嗎?」殷逢遠繼續看公文,批注完後直接丟給坐在沙發里的殷逢倫。

「大哥,如果你帶你的女人出門,會希望這時候還有公事來煩你嗎?」殷逢倫很認分地抬手接住,拿出筆、坐正,跟著開始看公文,在總經理的簽閱欄里批注指示。兩兄弟像在表演特技,一個丟、一個接,誰的速度都沒有特別快,也沒有特別慢,默契十足。

別人家的公文流程,可能都是總經理看完,再上呈董事長;但是在翔殷,卻通常由殷逢遠先下裁決,再由殷逢倫復核後續流程及注意有無其它漏洞。這也是依他們所擅長的事,兩兄弟私下所做的分工。

不一會兒,辦公桌上文件已然消化完畢,全堆到對面沙發的矮幾上。

「上班時間,別忘了該做的事做完。」殷逢遠接續之前的話題後,轉而問道︰「你叫人去查的是什麼?」

無緣無故,倫弟不會忽然對那兩個車牌有興趣的。

「前幾天晚上,那兩輛車打算跟我過不去,我當然耍弄清楚到底是誰對我這麼有興趣。」

「哦!?」听見有人對自己弟弟不利,殷逢遠表情不變,眼神卻已有了冷硬。「結果是誰?」

「是吳老板的人,不過我認為那天晚上的主使者應該是莊子強。」

「何以見得?」

殷逢倫將那天晚上起的小沖突簡單對大哥說明。「莊子強之所以對燻糾纏,應該和燻能繼承的辛氏財團股份有關。」

辛盛曾經說過,要將自己名下所有財產的百分之二十五留給辛皓燻,其它的才由辛家男丁們分。關于這一點,辛家的五個男丁完全沒有意見。

「四分之一的辛氏財團,的確是相當令人心動。」以現有價值估算,那筆數字可以成立兩家翔殷保全。

「前一陣子辛氏財團分支企業發生危機,這方面辛家兄弟自然有能力處理;而那天晚上圍堵燻的人,我已經確定是吳老板的人,想來,應是受了莊子強的請托。

之後莊子強對燻仍然糾纏不休,對我三番兩次壞他的好事,感到非常生氣,也找了人要對付我。」殷逢倫交握兩手,靠入沙發。

「你的應對方法?」殷家人可沒有被挑釁了,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這回事。

「大哥認為讓吳老板的地下錢莊、地下賭場生意都曝光的主意如何?」殷逢倫勾起一抹帶有陰謀的笑。

「只是這樣?」

「不小心,也許還會扯上莊氏大發銀行的超貸弊案。」這項消息如果一公布,大發就準備被財政部接收或被並購吧。

「大發銀行如果出事,我們也會少一筆生意。」殷逢遠提醒。

「所以,等明天票期一到、帳款進來了,這件事曝光對我們就沒影響了。」殷逢倫微微一笑。他早已算到這一點。

「就這樣?」殷逢遠俊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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