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想干什麼?」她慌張地說。
結果他真的是動口不動手,那帶著霸氣的唇就朝她直壓而來。
她知道他要干什麼,也還有時間躲開,甚至她的兩手都還是自由的,可以推開他。可是她無法動彈,他那雙帶著跳動火焰的眼眸中除了怒氣,還有深深震懾她的……熱情。
正是那個熱情的痕跡打敗了她。
她閉上眼,迎上他這個八成不溫柔的吻,但出乎意料的,這個吻比預期的要來得輕、來得溫柔。
他的所有暴戾之氣在踫上她之後,竟然就化作繞指柔了。這個看似冷靜的男人先是屢屢被激得失去控制,然後又在那火氣之中被收服在溫柔之下。
她的順服讓他無法耍狠,那一個又一個吻綿長而溫柔。
「靳辛覺。」她雙手揪著他的襯衫,感覺到整個熱氣蒸騰而上。
她無力地靠向他,他轉身將她擺放在床上,然後那溫柔有余的吻卻在她的頸項間、胸口上不斷徘徊。
她只能伸出手去模他那濃密的發絲。
他推開她那遮掩不了太多的小外套,勾起了那兩條細細的肩帶,那佔有的吻舌忝過她的肌膚,咬噬下一道道痕跡。
她不得不承認,他除了是最愛接吻的男人之外,也是最會接吻的男人。他的吻讓她迷失,星眸半垂,完全不想放開他。
靳辛覺並沒有進一步的解開她清涼的上衣,只是拉開她胸口的衣緣,把烙痕埋得更深。
「這個……我的。」他說著在她粉女敕的肌膚上咬了一口,接著又在上面吸吮了起來。「還有這個……都是我的。」
咪娜才沒在听他說什麼他的誰的,只想要他那誘人的吻繼續,只想解月兌那種既麻又癢的感覺。
正在她心醉神迷,只差沒開口催促他之際,他忽然抽身,那原本懸在她身上的體重消失,還讓她呆了好幾秒。
「怎麼了?」她茫茫然地坐了起來,看到他坐在床沿調整著呼吸。
他……不打算做完?
結果靳辛覺終于把紊亂的呼吸調整好,轉頭看她。目光在掃過她凌亂的上身時,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幾天妳愛穿什麼都隨便妳。」
這麼寬宏大量?他吃錯藥了嗎?怎麼說變就變?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她怎麼有一種被設計的感覺?
看到他那得意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胸口,既然他不是在欣賞她的美色,畢竟他剛剛才自己放棄,那麼必然有蹊蹺。
她從床上跳下來,直沖到梳妝台的鏡子前,這一照她驚叫了起來。「靳辛覺,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她的脖子上跟間被種了好幾顆草莓,在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更為明顯,看起來就是一副……浪蕩了一夜的模樣。
「哈哈哈!」靳辛覺終于笑了,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就算剛剛臨時踩煞車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看到她錯愕的表情還是非常的值得。
「你很壞耶,這樣我怎麼見人哪?現在是夏天耶,夏天怎麼穿高領的?」咪娜對他怒吼,考慮著要咬他還是打他。可是想了又想,不管咬他還是打他,明天無法見人的人都依然是她呀!
「我用說的說不听,只好使出絕招了。」靳辛覺朝她帥氣地點了點頭,得意地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帶種?女人怎麼可能帶種?
「你真是教人忍無可忍。」她瞇起眼楮,終于想到辦法對付他了。「我說大叔……」她瞬間變了臉,笑咪咪地接近他。
「妳想干麼?這位大嬸,妳要節制一點。」他警覺地看著她。
「我知道,我會跟你一樣節制的。」她嘴角一勾,那詭異的笑容讓他來不及防備,咪娜已經撲上去,手腳並用地將他往後撲倒在床上。
她為了怕失去先機,動作又快又準。先用體重壓上他,整個人坐在他肚子上面,防止他逃跑。然後伸出祿山之爪,將他的襯衫月兌月兌月兌,月兌光光。然後趴上去,咬住他的脖子,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靳辛覺一開始被她搞得很錯愕,但是驚嚇之後馬上知道她想干麼了。不外乎想學他的招,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讓他也不能見人。
不過她的技巧顯然不夠到位,亂咬一通,退開來看,只有口水沒有吻痕。瞧她那困惑的臉,他不由地狂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啦?閉嘴!」她拍了他光果的胸膛一下,然後不甘心地趴回去,繼續亂吻一通。
只是她那不放棄的精神可開始變成了他的折磨了。她雖然沒有快狠準的技巧,但很有求知、實驗的精神,所以輕的、重的,長的、短的,吸的,咬的,樣樣都來。尤其當她那細細碎碎的吻滑過他脖子,氣息吹吐在他敏感的肌膚上,他馬上就有了反應。
懊死,剛剛忍下來的沖動這下又蠢蠢欲動了。尤其當她還坐在他肚子上,那可愛的小還沒有意識地隨著動作輕輕扭動著,讓他的小骯快要變得比石頭還硬了。
「咪娜,在床上的時候千萬不要叫我大叔。」他趕緊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以免自己崩潰。他雖然一時沖動把她帶進旅館,可沒真的打算佔她便宜。
「為什麼?」她好奇地抬起頭來問,果然被引開了。
「因為這樣我會覺得我很像AV男優。」他一臉認真地說。
「AV男優?」她愣了一下,隨即狂笑出來。「好好笑喔,大叔、大叔,喔……喔……喔……」
這女人居然學起AV女優叫床了。原本就是玩笑話,但是當她坐在他根本已經被喚起的堅硬軀體上,還這樣狂叫亂吼的時候,簡直是火上加油。
「喔,該死。閉嘴!」他的手臂橫過眼楮,頭痛地申吟著。
「怎麼了?沒有當男優的天分嗎?我檢查一下。」她還很故意地拉開他的皮帶,開始解著他的西裝褲。
不過她的目光在發現到手底下的狀況時,動作開始變慢,心跳卻開始加快。她用力地吞了下口水。完蛋了,她好象開玩笑開得過火了。
結果她心虛地一抬頭,就看到他火熱的眼神緊盯著她瞧,偏偏她趴坐的動作又讓她身上原本就極為清涼的小可愛走光,露出無限的春光供人欣賞。
「我叫妳不要穿這種衣服是有道理的。」他喑啞著聲音說。「現在妳懂了嗎?引火上身就是這麼來的!」他說完伸手一拉,將她拉上來抵靠著他的身體。
「靳辛覺……」她呆呆地看著他眼底那不可錯辨的痕跡,喃喃地喚。她感覺到身體底下的他好燙,而她的體內也有一把火,正在燎原。
「雖然這不在我計劃內,但是想逃的話,這是妳最後的機會了。」他冷靜地警告著,聲音的冷靜跟眼底的火焰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迷惑地望著他那對好看的眼眸開始變暗,她伸出手去撫踫他那宛若雕鑿出來的五官,手指滑過他的嘴唇時,她還停了一下,然後俯身,親自確認那唇的柔軟度。
他低吼,吞沒了這個由她開啟的吻。
他的手環上她縴細的腰身,再也沒辦法命令自己放開她了。
他的嘴貪圖著她唇上的甜美,一雙大手卻忙著剝除她身上的衣物。兩個人像是一對互相較勁的獸,親吻也像撕咬。一下子是她坐在他身上剝除他的衣物,一下子又被他翻過去,利用體重的優勢制住她。
就是這樣你來我往的較勁,讓他們在月兌衣服的過程也充滿了火花。當衣物被甩得到處都是,兩個赤果的軀體在凌亂的被褥間相遇,他品嘗著她的肌膚,她也品嘗著他的。
隨著體溫加熱,軀體與肌膚的廝磨再也無法滿足彼此,于是他捧住她的臀,以一個有力的穿刺佔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