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剛打開門的剎那,她看到他那渾身濕透的模樣,狼狽不堪,但是卻似閃電一般直接擊中了她的心。
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她。
心里的溫暖跟激動言語無法形容,她抬起頭來。「你的戒指呢?」
「什麼戒指?」他愣愣地問。
「結婚戒指啊,我那天陪你去買的那個。」她急著呢!
「喔,結婚戒指。」他恍然,從西裝內袋掏出戒指,這幾天他都隨身攜帶,想說如果她一改變主意,就要馬上幫她戴上,以免她後悔。「在這里。」
看著盒子里面燦亮的鑽石戒指,她那經過淚水洗禮的燦亮眼楮直盯著他,伸出手。「幫我戴上。」
「咪娜妳……」他眼中出現驚喜光芒。
「快點喔!」她眼角含著淚,嘴角卻含著笑,催促著。
從放他離開時她就後悔了,剛剛打電話給他時,她只求他能在她身邊,其它的都無所謂了。而剛剛打開門的剎那,看到那個驕傲的男人為了她在雨夜中奔波了好幾個小時,原本硬挺有型的西裝全都濕成一片。
那一刻她也知道了一件事──這輩子她無法愛別人了。
「喔,咪娜!」他激動地將戒指套進她的手指,手抖得差點無法順利戴進去。一方面是因為冷,一方面則是因為緊張。
咪娜很有耐心地等他戴好戒指,也把他的戒指給他戴上,然後勾著他的脖子,開始親吻他。
「你不覺得衣服太濕了嗎?」她手踫到那身濕衣服,忍不住抱怨。
「馬上月兌掉,馬上。」他笑著迅速地解著衣物。
沒多久這一對宛若經過了千山萬水才重逢的情侶,終于如願擁抱了彼此,在燭光中完成他們的愛的契約。
外面依然狂風暴雨,但屋內的溫度卻逐漸升高……
台風橫掃而過,但屬于他們的暴風卻已經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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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部門的中午休息時間。
「咪娜,快點,妳的餅呢?」同事之一圍到咪娜的桌旁。
「對啊,沒想到妳這麼快就要結婚了,巧巧才在說妳有男朋友,我們都還沒機會見到,就要先吃餅了。」同事之二也圍了過來。
「餅等一下就送來了,我已經跟餅店的人約好了,休息時間會送上來。」咪娜到現在還不敢說自己要嫁的人是誰。
好吧,就算她沒種好了,真的說不出口。難道要在聊天時說「對了,順便說一下,我要嫁的人剛好是我們的總裁」?
這教她怎麼說得出口?
反正早晚會被發現的,就……讓大家自己發現好了。
「最近真的是好日子耶,妳要結婚了,听說我們公司的大老板也要結婚了,我看不少人要心碎了。」巧巧也在旁邊說著八卦。
咪娜只好干笑兩聲。
「先把婚紗照拿出來,我們先看照片。」巧巧催促著。
「好……好吧!」咪娜才將婚紗照從袋子里面拿出來,門口就有人喊著餅到了。
于是咪娜趕緊拜托兩個同事幫忙發餅,反正這個部門的同事們是每人都有餅吃。等她又奔回到桌邊時,幾個自動自發拿著婚紗照看著的同事都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
「我怎麼覺得這新郎滿面熟的?」
「對耶,我也覺得,好象在哪邊見過。」
「咪娜好象說過她男朋友是某種名人,是不是電視上看過?」
「啊!」
一聲驚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那個驚叫的同事指著婚紗照,手指抖抖抖的抖不停。
「拜托,妳到底在啊什麼啊?見鬼了喔?」巧巧拍了那同事一下。
大家都沒注意到旁邊的咪娜笑得很尷尬,真想就此逃跑。
「這個人是總裁!」那個抖半天的人終于說出來了。
「總裁?」
「對耶,真的有像喔!」
「什麼有像?根本就是啊!」
這邊的驚呼聲還沒完,那邊開始拆開喜餅來吃的人又叫了起來。「新娘的名字是葉咪娜!」
「拜托,難道你不知道咪娜姓葉嗎?」旁邊忙著吃餅的還笑他。
「可是新郎的名字是……靳辛覺!」說完還往後跳了兩步,好象這名字也會咬人似的。
「什麼?真的假的?」
頓時間辦公室一片混亂。
咪娜傻笑著往門邊移動,她發現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東窗事發的情況,不如先躲去茶水間休息一下好了。
她退退退,退到了門邊,正打算轉身逃走時,卻撞進了一個強壯的懷抱里。
「噢嗚……」咪娜摀住鼻子,痛。
「想去哪里啊?」靳辛覺的聲音從上飄下來。
「那個……想去倒杯茶來配餅。」她干笑兩聲。
「妳該不會在後悔答應結婚吧?」他瞇起眼問。
「怎麼會呢?」她又干笑著。
這時大家已經發現了他們,紛紛圍了過來。
「總裁,這新郎真的是你喔?」
「你真的要娶咪娜嗎?」
靳辛覺一改冷面形象,露出溫和的笑容,一手還不忘扣住咪娜的腰,以免她落跑。還好他聰明,只要在公司一宣布,她想後悔也來不及啦!
「謝謝大家,到時候請大家一定要來喝我們的喜酒喔。」靳辛覺摟了摟她。
「哇!」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接著恭喜聲不斷,而葉咪娜再也沒機會逃離了。
至于他們兩個究竟是誰比較帶種,就留給大家自己去評論了。
全書完
後記
據說這套主題書要辦活動,所以廢話不多說,清先出個題目──
咪娜說得到新工作要請靳辛覺吃飯,結果她請他吃了什麼?
阿清可以偷偷放個水,提示一下,答案就在第四章,如果你是還沒看內文,先偷看後記好參加活動的話,趕緊去找答案吧!
還有,說到本書書名,你若覺得太長太難記,那就簡稱為《火種》吧,取頭擷尾,簡單明了。炎熱的七月,我想寫一本快樂的故事,希望你們會喜歡它。
話說上一本書完稿沒多久,本人深知我的殘廢手無法如過去般行雲流水,一天狂寫兩、三萬字,所以就甘心地早早開稿。但是還是忙到一個不行,因為吾家孽貓蛋卷去動了個手術,我簡直比她還緊張。
蛋卷身上長了乳腺瘤,也就是類似人類的乳癌,必須盡早切除,否則會隨著乳腺轉移。拖了幾個月,等到時間上比較許可時,我才帶她去開刀。雖然只是在皮下的手術,但還是得到兩條十到十五公分的疤,加起來超過三十針。
但是貓的恢復力實在驚人,開完刀回到家,我才一轉身,她居然已經跳上床了。雖然後來證明她戴著頭套跟兩條長疤,根本跳不起來,一開始應該是麻藥尚未全退,所以才那麼英勇。于是我每天光是幫她上下床鋪就累了,因為這是一只非常有自尊心的貓,自己跳不動,我幫她抱上抱下,她還生氣勒!
第一天她根本沒辦法睡覺,因為傷口緊繃,雖然有給她吃止痛藥,但是畢竟只能稍微不那麼痛。她整晚站著,只要一窩下來大約是傷口會痛,所以只能窩一下,然後就又站起來,整晚就這樣站著度咕,看得我真是心疼。
當了好幾天保母,她不吃飯也要用盡辦法讓她吃。最好玩的是她戴著頭套舌忝不到毛,還是硬要舌忝,舌忝得頭套都濕答答也就算了,還要把後腿抬高,像要舌忝一樣。你可以想象一只貓把後腿抬高高,就是平常標準舌忝的姿勢,但是她所舌忝的每一下都沒舌忝在身上,而是舌忝在頭套上。害我想笑又不能笑,笑了她可是會生氣的喔!
每天幫她搽藥就是個苦差事,雖然她才剛開完刀,但是卻能卯盡全身力氣抵抗。她不怕痛,我還怕她傷口裂開呢!于是三個人合力包抄她,努力完成搽藥的工作。接下來沒人幫我時,我只好趁她睡著用偷襲的,當然也都搽不完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