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嘆息。
「我不是英雄。」他坐得直挺挺的,但每當說話的時候,她的小舌頭都這樣掃過他的唇,他還能夠忍耐多久?「我不是英雄!」
他低吼著把住她的後腦,一把將他的唇烙上她的,狠狠地懲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懊有人告訴她,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格格笑了兩聲,最後笑聲掩沒在他的熱吻中。
她感覺自己像是無脊椎的動物,整個癱軟了下來。她往身後的沙發癱去,而他堅硬的身軀如影隨形地掩上。
她舒服地仰起頭,任由他的吻從頸部灑落,如荒漠中尋找水源已久的旅人一樣,汲取著她肌膚中那隱含著的水分。
他的吻滾燙,讓她閉起眼楮,輕輕地顫抖著。
她的腿懸在沙發外圍,索性曲起來盤住他的臀,彷佛找到一個最佳的去所,她輕嘆著笑了。
「妳這個魔女。」他咬牙,發覺這個姿勢完全讓他的滾燙熱源與她的空虛契合,他原本就高飆的熱情更是整個揚升上來,一點也無法控制……
她乖了沒多久,兩只手也開始蠢蠢欲動。
她推開他礙事的襯衫,手指從他的褲腰間模上他背上的光果肌膚,對于這樣不同于自己的肌膚觸感,她很有學習與探索的意願。
當她承受著來自于他的甜美探索,她也同樣學習著感受他的身體。
「你的身體跟我的……很不一樣。」她低聲地說。
「感謝上帝這種不一樣。」他說著一把月兌去她的上衣,然後手掌托住她胸前的一只柔軟輕輕地撫摩起來。
她閉上眼,感覺到他手指像是變魔術似地挑動著她的神經。
「好奇怪的感覺喔,如果我也這樣模你,你也會有這種感覺嗎?」她像個求知欲強的孩子,不斷地追問他問題。
他只有申吟。
當她的手指頭有樣學樣地畫過他胸前的突起,他忽然被奪去呼吸般的屏息了。
「我想你也有一樣的感覺。」她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該死的,我希望妳今天的學習課程已經告一段落了。」他咬牙月兌去自己的襯衫,大有復仇者的氣勢。
她靜靜地躺著看著他寬闊的肩膀,然後用著那種痴迷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樣?就這樣沒了嗎?」她一臉失望地問。
「其它的明天再學,我已經沒辦法再讓妳這樣慢慢挑弄了,妳要有心理準備!」他狠狠地撂下話,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向床鋪。
她微笑著投入他的懷抱,甘心體驗他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夜正燃燒著呢!
羿絲以為自己會睡很晚,畢竟她一整夜沒有睡太多覺。但是天亮沒多久她就醒了,並且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滿足感籠罩著她。
她轉頭看著身旁的他。他的臉上已經有了新長出來的胡髭,她用掌心去摩擦那胡根,覺得有種新奇的刺痛感。
「天哪,妳居然這麼早就醒了?」他張開眼楮,一把把住她頑皮的手。「我還以為妳會睡到中午呢!」
「我又不是老人家,干麼睡那麼多?」她笑著鬧他,繼續玩著他的胡子。「邵易,如果你留胡子,看起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會變成野人。」他咕噥一句。
「真的嗎?我想看你變成野人耶!」她輕聲誘惑著。
「別想。」他一把把住她的手,將她拉過來,給了她一個又響又熱情的吻。「如果妳不想累死,最好慢慢地移開,好讓我起床。」
「如果我不呢?你會真的把我累死嗎?」她頑皮地移動大腿,摩挲著他晨起的亢奮。
「魔女!」他咬牙打了她一下。「不行,妳的身體會承受不了。」
她抿著嘴看他,一副很失望的模樣。他趕緊逃下床刷牙洗臉,以免自己真的忍不住再用熱情淹沒地。
扁想到她昨夜在他懷中的反應,他就迅速地亢奮了起來。
快速地梳洗過後,兩個人決定一起去吃早餐。
「我們去芙寧的店里頭吃早餐。」羿絲穿上外出的長褲跟襯衫,今天打算去赴一個面試。
「那邊也有賣早餐?」他懷疑地問。
「有啊,芙寧的店配合那家公司員工的作息,所以是從早上七點開到晚上八點,然後周休二日。」她拿起皮包。「我們走路過去,很近,等一下我再陪你回來開車。」
「好啊,我發覺走路也很好。」他朝她伸出手,她也很自然的把手伸進他的大掌中。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手牽手散步過去芙寧的咖啡店。他們兩個抵達時,芙寧甚至還沒去店里呢!
羿絲跟工讀生都很熟,幫兩人點了咖啡之後,自己到櫃台里面拿三明治跟剛烤好的松餅,端到座位上去給他吃。
「維亞也住在這附近,妳們是約好的嗎?」蒲邵易喝了口水,一邊接過她給的紙巾。
「對啊,我們從以前就說好了不要住太遠,這樣可以彼此照顧,又可以保有個人的空間。所以我們沒有住在一起,即使維亞跟芙寧都還沒結婚時,我們都是一人住一間小套房的。」
「真有趣,妳們的感情怎麼會這麼好?」他跟這幾個人在一起幾次,對他們的相處模式都很熟悉了。甚至連維亞跟芙寧的老公,他都覺得挺熟悉的。
「我們從大學就混在一起了,而且我們同病相憐,只好結成另類的友情聯盟。」她笑著幫自己的松餅淋上蜂蜜。
「喔,什麼樣的同病相憐?」這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特色與才華,哪里可憐了?他倒是挺好奇的。
「我們有奇奇怪怪的困擾啊,好比芙寧,她認識閻旭予之前一直很倒霉,你不知道她每次逃課大家就忙著去上課,因為那堂課必然會點名。」
「這麼慘?這種大學生活听起來確實很難令人開心。」
「對啊,雖說倒霉是不好,可是太幸運也不怎麼妙,維亞就是這樣,她每次抽獎都會中大獎,搞到最後她身邊都是一堆想利用她的男人。好在韓絡澤出現了,否則維亞可能真的單身一輩子。」
「那妳呢?妳又有什麼困擾?」他喝了口工讀生送來的咖啡,低聲問。
「我?」她愣了一愣。「我的比較無聊,不听也罷。」
「為什麼?扮想听。」他發現她想逃避,不知道要逃避的是那個困擾,還是逃避那些困擾所造成的不好回憶。
「就……就是我約會常常都會下雨,很無聊吧?所以我現在都不約會了,大家都可以太平過日子了。」她笑著說。
其實他看到了她那自我調侃的笑容下那種苦澀的感覺。他不想逼她去面對那些不舒服的回憶,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即使下雨,我還是會跟妳約會。」他承諾著。
她的臉紅了紅,眼底有著一抹感動。
此時維亞推開咖啡店的門進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交流。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昨天搬家應該很累,今天說不定上班的遲到,要面試的來不及出現呢!沒想到居然這麼早就出現在這邊吃早餐了。」維亞開朗地說。
「其實沒有很多東西需要整理,妳把房間維持得滿好的,很方便。」羿絲說著拉開旁邊的椅子讓維亞坐下。
「韓絡澤說他昨天看到你們兩個去租片子,還真有閑情逸致。」維亞喝了口咖啡,隨口說。
「喔,對啊!」提到片子,兩個人互相看一眼,馬上露出心虛的笑容。
維亞猛翻白眼。「拜托你們,一大清早就互瞄這種惡心的眼神,我看下下去了。」
蒲邵易聳了聳肩,不以為意。他已經習慣維亞說話的方式,並不會因此而感到困擾,反而是羿絲的臉馬上又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