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還沒來之前,應該也都是總裁你自己在做那些事情的吧?」蕾娣不解地問。
「是沒錯,可是當我嘗過那美妙的悠閑生活之後,我一點也不想回去過苦命的日子,所以才想到要來拜托你幫幫忙。」麥愷豐笑得很諂媚。
「我?」蕾娣睜大了眼楮。「我能幫什麼忙?」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專案經理,公司的經營關她什麼事?
「你能幫的忙可多了,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希望。」麥愷豐一臉熱切地看著她。「只要妳能說服御虎收下祿嘉的股票,那我一定會好好答謝你的。無論你要什麼職位,我都可以給你,還有薪水一定會加到讓你滿意,這樣還不成的話,那我也順便送你股票……」
「等等,」蕾娣差點沒被食物噎到。「你是說要我勸沈御虎收下公司的股票?為什麼?」
麥愷豐是神智不清了嗎?居然提出這麼驚人的條件,就為了讓沈御虎收下股票?
「沒錯,只有你有這種能力勸他,蕾娣。我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像對你這樣,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就靠你了。」他殷勤地握住她的手,兩眼滿含著希望盈盈地望向她。
蕾娣抽出自己的手,差點抖落滿地的雞皮疙瘩。
「我想若他不想待在這里,那麼誰也拿他沒轍。我不覺得他成為祿嘉股東就會改變任何情況。」
「至少那是一個希望啊!我總不能眼睜睜看他這樣飛回美國,而什麼都不做吧?」
「美國?」蕾娣聞言猛抬頭。「你是說他原本是住在美國?這邊的工作結束後,他就要回美國去了?」
他從來都沒有提過這個。
事實上,她對沈御虎的了解可說少得可憐。她一點都不知道他的背景,甚至連他為什麼會答應來祿嘉工作三年都不清楚。
剩下不到一年時間,他所謂的承諾就完成了,他說過是還麥愷豐一個人情,那麼人情還完了,他就要走了?
那她呢?
難道這段關系從一開始就被當作短暫的戀曲嗎?
她忽然覺得心慌亂了起來,這些事情她應該好好想一想才對。
「對啊,他是華爾街的操盤名手,也是個並購專家。他手底下並購進來又賣掉的公司不知凡幾,每一個都替他賺進了豐厚的利益,這些你不知道嗎?這小子對自己的事情提得真少。」
蕾娣差點就點頭同意他的說法。沈御虎確實說得夠少的,她得要好好問一問他才行。
「那他為什麼會來替你工作?」蕾娣實在太好奇了,還是忍不住問了。
說到這個,麥愷豐不禁咧嘴笑了。「因為我運氣好啊,在紐約街頭救了一對被搶劫的夫婦,竟然就是御虎的父母。他是欠了我一個人情,我也知道他很在意,所以就趁勢提出這個要求,我當初也沒想到他會答應呢!」
救了他父母?嗯,確實是夠大的人情。不過麥愷豐果然也是個生意人,真會乘機做生意。
「原來如此。」蕾娣恍然。「可是這件事情我恐怕沒……」
她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話,她拿起放在皮包里面的手機,來電顯示讓她倒抽了口冷氣。
「是沈御虎。」蕾娣瞪大眼楮輕聲地說。
麥愷豐聞言緊張了起來,雙手合十猛做拜托的手勢。
「喂……」蕾娣希望自己的聲音不要這麼心虛才好。
她早上騙他說是跟朋友踫面,如果讓他知道她跟麥愷豐出來吃飯,說不定又要不高興了。可是她先答應了麥愷豐,總不能爽約吧?
「你在哪里?」沈御虎的聲音還是那麼有壓迫性。
「我……跟朋友在吃飯。你工作做完了?」她偷偷地深呼吸,打算等一下掛掉電話就拒絕麥愷豐的請求,一點也不想介入這兩個男人之間。
她識相的話就該閃遠一點,以免夾在中間難做人。
「跟什麼朋友?」沈御虎的聲音咄咄逼人,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我過去接你。」
「接我?不用了。」蕾娣趕忙拒絕。「你在家里等我,我買午餐去給你吃,好不好?」
結果沈御虎在電話那頭沈默了好久,久到讓她開始發毛的地步。
奇怪,她怎麼這麼沒用?他那麼愛管她,她明明很受不了,每次都想反抗的,為何現在會有強烈的心虛感,幾乎都要開口承認自己說謊了。
「好,我等你來。」他的聲音听起來很冷淡。
不過蕾娣來不及做其他反應,他就掛了。
她收起手機,心里卻覺忐忑。
「是御虎嗎?那你快點去找他吧,記得喔,要幫我……」麥愷豐急著叮嚀。
「總裁,」蕾娣霍然起身。「這件事情你還是直接跟御虎談吧,我沒辦法幫上忙。如果你把你的希望跟他討論,說不定他會選擇留在祿嘉也說不定。」
「可是那樣不就……」麥愷豐還想說服她。
然而蕾娣也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很抱歉,這件事情我不方便介入。不過這頓飯還是要讓老板請客了,為了跟你出來,我早上還騙了御虎,所以我要回去了,禮拜一辦公室見。」
「蕾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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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娣把車子停好,站在自家大門掏鑰匙準備開門時,一個黑影迅速掩至,把她嚇得鑰匙都掉了。
「啊!」她驚叫一聲,一抬頭卻看到沈御虎高大的身材矗立在眼前。「你干什麼啦?!我被你嚇到了耶!」
蕾娣彎腰撿起鑰匙,發現他的臉色又是一片陰霾。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我等一下去找你嗎?」蕾娣見他的表情不善,不禁放軟了聲音問。
誰想到他連回答她都懶,伸手接過她手里的鑰匙,兀自打開大門。蕾娣見他悶不吭聲,索性也閉上嘴巴,反正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開口。
于是兩個人沈默地搭上電梯,直到她打開她那小套房的門,兩人走了進去,門一關上,她就又忍不住開口了。
「你到底怎麼了?」她才開口,就被他一把壓住。「啊,沈御虎──」
她整個人被抵在門板上,他扣住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整個壓在門板上,一點也不打算松開她。
她來不及抗議,來不及開口,一個火熱滾燙的吻就給喂進她嘴里。
他的吻充滿了憤怒與佔有,但也充滿了激情與熱力。
她申吟一聲,自動地迎向他那霸氣的纏綿。他的唇是那麼的火熱,幾乎吻痛了她。他的手捧住她的胸部,近乎粗魯地揉捏著她。
「沈御虎……」她抵著他的嘴輕喊,在他的撫模之下扭動著身體,一只手也掙月兌了他的箝制,滑過他結實的腰側,滑進他低腰牛仔褲的褲腰中。
他捧住她的臀部往上頂住他火熱的脈動,他解著她褲子的手甚至還激動得微微顫抖著。
只是兩個人的耐性顯然都不大夠,幾個撕扯間,他迫不及待地佔有了她,而她對于這個快速的侵入縮了一下,隨即就投入了激烈的火爆戰爭中。
她挺身迎向他那憤怒的,任由那激烈的情緒將兩人不斷的推高、推高,推到見不到地面的高度,然後一起炸成碎片,化作翩翩紙片從空中散落而下……
「該死的你!」沈御虎扶住腿軟的她,忍不住又咬了她嘴巴一口。
「噢喔!」她驚呼著瞪他,經過這一陣烈火燃燒式的纏綿,她幾乎要沒力氣了。連站都站不穩,需要他的扶持。「你干麼咬我?」
沈御虎動手將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剝除,然後一把抱起她走進浴室,扭開水龍頭,霎時間兩人就站在水幕當中了。
「我真想好好揍你一頓。」他恨聲說道,手里的動作卻相反的溫柔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