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出學費。」開玩笑,如果在這丫頭面前月兌光光,他還能維持幾分堅持?他光想那個畫面都覺得身上有種隱隱竄動的。
「我才不要呢!」她死賴著。「你幫我啦!你讓我畫,以後你叫我做什麼都成!」她今天非「ㄠ」到不可!
奇怪,這丫頭今天可不像往常那麼好打發,他靈機一動。「要我讓你畫也成,不過有個條件。」
「好啊!什麼條件?」她興奮地抓住他的手,真想一把抱住他。
「光我一個人月兌光光很不公平,除非……」他看了她緋紅的臉蛋一眼。「你畫的時候也月兌光光,這樣我就答應你。」
「我……也月兌光光?」她瞠大了眼。
這樣她就知道要打退堂鼓了吧?
他知道她其實生性保守,那天在游泳池,光穿泳衣就如此扭捏,要她月兌光衣服,打死也不可能!
「這你說的哦~~」不料她的目光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答應你。」
「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答應你。」她一字一字地說,故作鎮定地轉身。「我想你應該不會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吧?」
她的話一把將他堵得死死的!
第七章
偌大的房間內開著空調,但是為數不少的燈光加升了室內的溫度。
褚顏將畫布擺好,所有的工具都準備齊全,然後捏了捏汗濕的手心,站在畫布旁邊看著一臉沉思的他。
「可以開始了。」她偷偷深吸了口氣。
聶尹臧一手環胸,一手支著下巴,滿臉的莫測高深。他看起來很鎮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是滿嘴的髒話在流竄著。
「還是你不喜歡這里?」她看了看陌生的環境,這是她第一次來到他的住所,可惜並沒有心思好好欣賞或探索。「如果你想要去我的畫室……」
「你那鐵皮屋難民營也算是畫室嗎?」想到她待在那樣的地方,他依然一陣不快,這些念頭讓他本就冷峻的臉更是陰沈。
「學校也有……畫室,但有時候會有同學來來去去,難道你要去那邊?」她很高興又很緊張他終于願意讓她畫了,但是想到他的要求,她不免舌頭都有點打結了。
「想都別想。」他悶著臉坐到沙發上去,這套純白色的沙發是他起居室的家具,現在倒讓她拿來當現成工具。
沙發上面鋪了一層白色的布,布的質料挺不錯,甚至有手工織紋。根據她的說法,白色可以襯托出他強健的古銅色肌膚,正好可以把他的身體線條櫬托待得完美……
懊死的!他怎麼會落入這種境況中?
「月兌吧!」他滿臉的凝肅。
褚顏一抖,手上的畫筆掉了下去,她慌忙地蹲下去檢。
「月兌什麼?是你該月兌……」她迎上他調侃的表情,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我先嗎?」她可沒忘記他的條件,但是不公平嘛!她都還沒畫到他,就要月兌給他看?
「如果你後悔了,我也可以理解,我們就當沒有這回事。」他開始覺得輕松了起來。這妮子肯定不敢月兌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保全自己……
「不行!」她馬上阻止。「約定就是約定,我月兌!」她的手緩緩地來到自己的領口,深吸了口氣,在自己害怕得落荒而逃之前,一口氣把上衣的T恤拉過頭頂月兌去。
她的肌膚相當白皙,跟他記憶中的美好一模一樣。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剛好襯得她細致的肌膚更為柔雅。她的胸脯小巧卻堅挺,淡紫色的蕾絲勾勒出她美好的線條……
不盈一握的縴腰襯得胸脯更為高聳。
他低聲在心里咒罵著自己。
真是一個該死的提議!他感覺自己光是看著她半果的模樣就氣血翻騰,萬一等他真的必須月兌去身上的衣物,他鐵定會因為出糗而死。
男人就是這點可悲,所有的沖動完全無法隱藏起來。
「還有呢!」他冷冷地用下巴指了指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投降吧!放棄吧!小褚顏,告訴我你後悔了!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在他血管中奔騰的感覺。
褚顏的臉完全的脹紅了起來,她不敢看他,光听他冰冷的聲音都差點教她喪失殘余的勇氣,如果看著他,說不定自己真的會棄械投降。
「好……好啦!」她抖著手解開牛仔褲的褲頭,緩緩地讓拉煉從她平坦的小骯往下滑。
牛仔褲里露出一截低腰的底褲,上面不但有可愛的花紋還有小蝴蝶結。這褲子如此的小孩子氣,穿在她身上卻有種莫名的性感。
他感覺到自己呼吸加速了。
如果此刻她抬頭看他,將會發現他瞳孔的顏色變深了。
牛仔褲相當的緊,她不得不左右拉著一邊扭動著臀部好讓它滑下大腿,然而這樣的動作完全將他苦苦壓抑的撩撥上來。
他的牙關咬得死緊。
她晃動臀部的模樣既天真又性感,讓他只想把她壓進他身下的沙發好好的親熱一番。
他從來沒有如此真切感受到男人的獸性。
牛仔褲終于月兌離了她的腿,她怯怯地一手掩胸一手遮腿看著他。
他的臉色好難看哦!她知道自己身材不算頂好,但他也沒必要表現得如此明顯好不好!
「我好了。」她慌亂地說,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他深吸口氣閉上了眼,怎奈眼前仍是她修長勻稱的腿,還有她手遮住自己胸部的動作把她的擠壓得更為引人……
真該死!
不行,他一定得逼退她。否則等他站起身來卸去衣物,他渾身流竄的強烈將再也無法隱藏。
「還沒完啊!」他張開眼。
「你干麼那麼勉強?如果我真的那麼不堪入目,你干麼要堅持我月兌完?」她既困窘又生氣地對他叫著。
不堪入目?
這女人腦袋有沒有問題?虧她還念美術的,她這等姿色叫做「不堪入目」?!
他真想掐死她。
「如果我等一下也能穿著內衣褲,那麼你就月兌到這里就可以了,還有……」他阻止了她的抗議。「你顯然相當的不了解男人。」
「什……什麼意思?」她訥訥地問。
他嘆口氣站起身來,挺直的身子上確實有著掩飾不去的痕跡。
她剛開始並不明白,呆呆地看了他半晌,才在看到他褲子前隆起的部分時狠狠地倒抽了口氣。
「你真是沒有大腦!你答應這種條件,萬一男人把你吃了,你認為你可以全身而退嗎?像這里,根本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算要呼救也沒人听得見,更別說女人的力氣萬萬敵不過一個大男人。」想到今天要是換了個人站在這里看著她,他的腦中就有熊熊的怒火燃燒著。
「你又不是別的男人。」當初不知道是誰提的條件哦?!她嘟著嘴說。
她的話莫名地撫慰了他暴怒的火氣。
他不是別的男人。
這小女人自從回到他身邊後,生怕他忘記似的不斷強調自己只當他是朋友,他已經愈來愈悶了,但今天她簡單的一句話卻大大地安撫了他。
「算了,你別試了。我讓你畫就是了!」他怕他要是再堅持她月兌,她真的會月兌光光。到時候他就無法保證自己可以放開她了。
他將襯衫拉出褲頭,修長的指一下子就解開了所有的鈕扣,隨即寬大的襯衫落了地。
她著迷地看著他健美的身體線條,這個男人站在那邊的樣子宛若完美的阿波羅,更何況他是她心愛的男子呢!
她的內心涌起了強烈的愛意,霎時眼里的熱液盈動。
鎖緊眉頭、正要解開褲頭的他忽然听到她的呼喚。
「尹臧!」
他抬頭欲看,卻被撲進懷里的身子給撞得往後退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