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女人?」
「或許,很快地我們就會知道答案。」
「那我可要好好報答他了!」曼妮嘿嘿直笑。
盡情偷偷替好友捏了把冷汗!為什麼聞人就是不懂,得罪女人比得罪小人還慘呢?
真愛不計較湛清著chenboon掃描伯倫希爾校對
羅湜澄的工作忙碌,她實在沒有時間來煩惱感情的事。她的工作室剛穩定下來,每個月一直在增加的工作量讓她無暇多作休息。更何況她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
但是感情的事如果可以因為沒時間,就不去煩惱,那天下也不會有那麼多庸人自擾了。
聞人湛也那家伙彷佛怕她不記得他的魅力有多可怕,三不五時到她家或工作室報到,好似他根本沒有工作一樣。
「湜澄,你那個聞人,是不是沒有工作啊?」
那天終于有人忍不住問起。由于他太常來,大家都跟他挺熱的,也跟著叫他聞人。至于關于長得像聞人湛也這個話題,他以是遠房親戚來搪塞,加上媒體那邊讓他用手段壓了下來,所以最近關于聞人湛也的新聞也消失了。
「你問他啊!」想到那家伙的臉,湜澄便覺得有些心浮氣躁。
「湜澄,你要去哪里?」同事在她提起公事包往外走時,還特意追過來問。「萬一聞人來了,要去哪里找你?」
湜澄深吸口氣,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就叫他回家,不用天天來報到了。」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她現在跟人家說話會愈來愈大聲的緣故,今天耐性這東西與她無緣。
「吳先生,據我所知這店面是店主委托你招租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你從中提高租金?」湜澄的火氣直冒,理智已經開始遠離。
這個吳先生是她想招租店面的經紀人,也就是說店主把這個店面委托給他處理出租的事。而湜澄會跟這個人吵架,起因于工作室接到的一個案子。
湜澄的工作室幫人家做一些銷售規劃,拜經濟不景氣之賜,最近幫不少要開小吃店的人做行銷設計,舉凡地點的選擇、客流量的多寡、貨物的定價等都在工作室承接的範圍內。
問題是她沒踫過比眼前這個工作更難搞的。
「二十萬,沒有別的話說。」吳先生倒是挺跩的,雖然這女人凶得有些可怕,但他已經拿了人家的錢。「你不租會有別人租。」
「是不是燒臘店的人收買了你?」這真不是她談生意的風格,但她已經氣得不行了。這個爛人,已經讓她多次無功而返。
「羅小姐,你是第一天做生意哦!這麼天真。」吳先生咧開他得意的嘴笑問。
「我就不相信我在這附近找不到店面。」
羅湜澄也知道自己在說氣話,這附近最好的店面就是這一排,但是全由這個吳先生在經手。
「怎麼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湜澄一听到這聲音,馬上轉頭尋找,一看到聞人湛也那已經變得熟悉的身影,眼底忍不住啊現一抹脆弱。
看到她眼底的委屈,他的心整個擰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願她受委屈。
再說她這表情勾起了他記憶深處的感情,多年前她每次受了委屈也會這樣看著他,彷佛他是她的保護者、避風港。
這讓他有種身為男人的驕傲。
「我……」湜澄欲言又止,眼底的委屈神色斂了斂。「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他乘勢摟住她肩頭,她的肩頭依然那麼小,奇怪這樣的肩膀怎麼扛得動這麼多的責任?「你這邊的事已經談完了嗎?那我們去找家店休息一下。」
湜澄看了一眼仍然氣焰囂張的吳先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談是還沒談完,但我看也沒什麼必要了。」
而聞人的反應更酷,他連看都沒看那吳先生一眼,就攬著她往旁邊的冰果店走。
一直到兩人在店里坐下來,湜澄都還在懊惱店面搞不定的事。
「我不要吃冰。」她瞪著店員很快送上來的芒果冰,連聞人什麼時候點的冰她都沒發現。
「那喝杯西瓜汁好了,消暑。」他幫她點了杯西瓜汁,拿起湯匙挖了一口冰,就往她眼前送。
湜澄出于直覺的張嘴吃下。
「我不是說不要吃?」她捂著嘴說。
聞人只是對她咧開一個無害的開朗笑容。
這個笑容讓她足足發了好一會兒楞,他很少這樣笑的。
了解聞人的人都知道,他最常出現的是噙在嘴邊神秘兮兮的笑容,通常當他那樣笑的時候,就表示有人要遭殃了。
但他有時候會出現這種孩子似的笑,大刺刺的、毫無保留的笑靨。每當他這樣笑的時候,她感覺特別無力拒絕他。
「心情好點沒?!」他認真地問。
湜澄沈下臉,聳了聳肩。「其實也沒什麼……工作嘛!總會踫到你不想處理的機車事。」
「那個人看起來是滿機車的。」可是你看起來滿秀色可餐的!他偷偷看著她被冰水滋潤過的唇瓣,紅潤而豐腴,看來真想咬一口!
不過他知道他不能,這妮子對他防御心滿強的,如果他太躁進,難保她不會一逃了之。
「對啊!我之前接到的那個要開快餐店的Case,你知道的,就你上次來我在算成本那個。」
他點點頭。由于最近常去她工作室打混,所以對于提澄工作室的工作內容,他已經相當熟悉。更有甚者,他還興致勃勃地幫著出主意。
「我查過了,這一帶最適合的店面就是我們剛剛去的那里。可是旁邊那間難吃的燒臘店一听說我們要開快餐店,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想阻止我們。因為他們的燒臘實在太難吃了,之所以還能撐下去,全是因為附近賣吃的太少了。所以他們才能像土匪一樣,一份難吃的三寶飯也要賣一百一耶!」
說起這家黑店她就有氣。第一次去吃的時候她買了三個便當,想要帶回家當晚餐,沒想到沒有價目表的店收了她三百五十元,讓她覺得上當。回家後還發現便當難吃得很,氣得她還帶兩個孩子出門吃飯。
「你怎麼想到要把那家快餐店開在這邊?」
其責聞人滿好奇她為何會來從事這個工作,當年她是念美術的,現在她所接觸的不外乎生意與行銷。
湜澄臉上微微一紅。「我被騙的時候就想了,若在這附近開家店,隨便賣也比它好吃、比它便宜。這附近又有學校、又有辦公大樓,就是賣吃的稍嫌少了點,是開飲食店絕佳賣點啊!」
看著她侃侃而談,讓他發現到一個不同的羅提澄。
「你倒是挺有做生意的概念,澄澄,你已經不是那個背著畫架在湖邊寫生的小女生了。」他灼灼的目光直攫住她。
那個小女生對他可是百依百順,雖然每次他吻她後她會羞澀不已,一副做了壞事的臉,但是不會拒絕他,而現在……他可沒有把握了,
「人都是會長大的,我沒有條件停在那個作夢的生涯。」她淡淡地說,聲音里沒有遺憾,也沒有怨辯。
兩人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她趕緊說了下去。「對啊,本來我是要在它旁邊開店的,沒想到店面的事搞不定。剛剛那個蟑螂,就是那個吳先生,是店主的經紀人,反正是幫店主管理店面的,被燒臘店老板收買,把租金漲了一倍。」
聞人的眉頭稍稍攏了起來。「我想店主沒有授權給他隨意漲價吧?」
「就算他要拿雞毛當令箭也沒人能怎樣啊!他根本就吃定了我,因為整排的店面都是同一個人的,我不租他的店也沒辦法找其他人租。一方面他可以拿燒臘店老板給的好處,一方面又可以把租金的差額賺進口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