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有方 第7頁

「我找錢織心,她人呢?」

「請問妳是她的……」

「我是她的朋友,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她說下班後會過來參加我的喜宴的,現在都幾點了,喜宴都散了,怎麼還不見她的人影?﹗她不會為了怕包紅包給我,就不來了吧?﹗」魏伶伶氣呼呼地怒道︰「你快叫她接電話,她今天不給我解釋個清楚,我明天一定殺到公司去找她!」

「很抱歉,她現在沒辦法接妳的電話。」他以禮貌的口吻說著。

「沒辦法?﹗她干嘛去了?﹗」就算黃錦錦和童比勝一直在旁邊勸著,她還是忍不住地對著電話大吼大叫。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耶!叫這個錢織心當她的伴娘,她不肯就算了,這會兒居然連她的喜宴也不參加,她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成朋友?﹗可惡!

「她發生車禍,剛急救完,人還沒清醒過來,因此沒辦法接妳的電話。」他的口氣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淡然,彷佛除了他的家人以外,沒任何人事物可以激起他的情緒。

聞言,魏伶伶大為緊張,「她發生車禍?﹗那她有沒有事?現在情形如何?」

「已經沒事了,妳要不要過來看她?」

「當然!」

昂其杰把醫院地扯告訴魏伶伶後,才重新恢復方才被打斷的動作。

他萬萬沒想到負品崎會這麼不長眼,居然把錢織心給撞傷了,他不知道錢織心這顆腦袋有多麼值錢,就她為公司省下的那些金額,她就足以被列為公司的寶,要是她的腦袋被撞壞了,就算有十個負品崎也賠不起。

他也想象得到,依錢織心的性子,等她清醒過來後,會對負品崎提出什麼樣的賠償要求,這次他不會再偏袒負品崎了,他是該受些教訓,否則他永遠都學不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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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怎麼搞成這樣?﹗」

魏伶伶一听到錢織心發生車禍的消息,便立刻捉著她丈夫和黃錦錦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一看見錢織心淒慘的模樣,她忍不住哇哇大叫。

「天哪!她全身上下怎麼包的像木乃伊?﹗被撞得那麼嚴重?﹗」黃錦錦咋舌。

「是誰撞到她的?」童比勝納悶地開口︰「病房內除了織心外,怎會沒有其它人在?」

經他這麼一提醒,魏伶伶才驚覺此事,「對哦,那個接我電話的男人呢?他跑哪去了?」

「我在這。」到外頭打電話的負其杰,甫回到病房,立刻听到他們尋找他的聲音。

看見魏伶伶臉上頂著大濃妝,他立即明白她的身分。

黃錦錦仔細打量著他的外表,疑惑地問道︰「你是誰?織心是你撞到的?」

「不是。」負其杰否認了她的問題,「我是錢織心的老板。」

「織心的老板?﹗」黃錦錦和魏伶伶大愕,二人面面相覷,忍不住多瞧了負其杰幾眼。

她們沒想過錢織心的老板會如此年輕,而且還長得相當英俊,儼然就是黃金貴族的模樣,怪的是,錢織心怎麼都沒對她們提過這件事?

她一天到晚嚷著要找個金龜子嫁了,那這個男的不就是只道地的金龜子嗎?而且他們還在同一個地方上班,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近水樓台先得月,錢織心不會笨到沒打過這個主意吧?她有那麼蠢嗎?

「那撞到織心的人呢?」還是童比勝理智點,會捉重點問。

「在警局做筆錄。」

「你知道是誰撞到她的嗎?」

「我弟弟。」

聞言,他們均是一愣,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誰?」

「我弟弟。」負其杰不厭其煩地淡道。

「原來如此!我就覺得奇怪,單單員工發生車禍,大老板怎會出現,原來人是你們撞到的。」魏伶伶這才恍然大悟。

「這下你弟弟慘了。」黃錦錦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話。

魏佺伶及童比勝不約而同的點頭附和。

昂其杰看向他們,眸底有一絲惑意,「什麼意思?」

「依照織心的性子,讓她知道是誰撞到她後,我保證她會對你們提出你們「意想不到」的賠償,你們最好要有心理準備。」黃錦錦有所保留地說道。

事實上,依負其杰他家有錢的程度,他們堅信錢織心絕對會狠狠的大坑他們一筆才肯罷休。

昂其杰立刻就了解她的意思,「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們絕對會負責到底。」換言之,他也不會被白坑。

魏伶伶賊賊的笑著,誰不曉得錢織心最厲害的就是把白的說成黑的,再把黑的拗成白的,為了錢,她腦筋動得可是比尋常人快上幾百倍,完全沒人跟得上。所以,只有她不要,沒有她要不到的錢。呵呵!這個負其杰若小覷了她,那他將會吃大虧的。

麻醉藥一退,錢織心立即蘇醒過來,因為她是被痛醒的。

「唔!好痛!」她皺著小臉,難受的申吟出聲。

「妳醒啦,覺得怎樣?」她的申吟成功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們連忙圍了上去,關心地詢問。

「痛死了。」她抱怨地低嚷出聲。

「哪里痛?」

「全身都痛!」好象全身的骨頭被拆掉又重新組裝一般,完全不對勁。

「大概是麻醉藥退了的關系。」負其杰淡淡的出聲,「會痛是正常的。」

他一出聲,錢織心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總裁?」她皺起眉,「你怎麼還在這?」

不看到他還沒事,一看到他後,她反而覺得自己的傷好象更嚴重了……

「撞到妳的人,是我弟弟。」

「什麼?﹗」聞言,錢織心差點跳了起來,「那個不長眼的白痴是你弟弟?﹗我──痛!」由于太過激動,導致牽扯到傷口,她痛得齜牙咧嘴。

听見她形容負品崎的話,黃錦錦很不客氣的就大笑出聲。不長眼的白痴?﹗形容的妙啊!

「我會叫他負責的。」

「叫他負責?不如叫我去死還快些。」她撫著發疼處,沒好氣地問哼著。

那個白痴,撞到她不送她來醫院,一點常識也沒有,再叫他負責,她不死得更快?

「那妳希望我們怎麼處理這件事?」他等著她獅子大開口。

「等我想到再說,我現在全身難受的緊,沒空閑去想那個。」開玩笑,撞她的可是總裁的弟弟,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條肥魚咧!她一定會好好想一個可以合情合理大坑他們一大頓的計謀來,不過這需要時間想的,她才不會傻不隆咚的,現在就隨便說一說。

「……嗯,那就等妳想到再說。」

「對了,伶伶,妳記得幫我向保險公司申請保險金,還有勞保、健保記得都要去申請,能申請多少錢下來,就申請多少錢下來。」

「會啦,真受不了妳。」魏伶伶白了她一眼,「妳眼中除了錢以外還有沒有別的?我以為妳第一個擔心的,應該是妳的傷勢才是,而不是妳能領多少保險金。」

「我能和妳這麼說話,表示我沒事,那我還擔心個什麼勁,再說,我若有事,妳會這麼平靜的和我說話嗎?妳早抱著我痛哭流涕了。這基本的判斷能力我還有。」她白了她一眼,怪她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

「說的也是。」

「本來就是。對了,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院?」若必須請太多的假,那她可劃不來。

不用經過腦袋想,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負其杰瞅著她,「妳安心養妳的病,其它的事妳不用擔心。」

聞言,錢織心頗不以為然,「我當然得擔心,請病假超過三天可是要扣薪水的,你又不能對我寬容。」

「這是公司規定,每個人都要照做,妳當然不能成為特例。」公事公辦,他並不會因為是負品崎撞到她就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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