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飛車超速闖紅燈,他完全不在乎,當他一打開屋門,看到一幅讓他血液沸騰的畫面,雖然他的體溫是比常人低得多,要沸騰還挺難的。
藍秋隻橫躺在長椅上,像個小孩彎著身體,雙手抱住肩膀發抖,臉色潮紅,眼中含淚,像是不懂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白先生?」她抬頭望向他,長發垂落在羞紅的臉上。「我好像生病了,可是又覺得很開心……」
「抱歉,都是我的錯。」他走近幾步,跪在她面前,這還不夠表達他的歉意。
她低笑起來,克制不住斑昂的情緒。「怎麼會是你的錯?」
「我很難跟你解釋,現在你看著我,仔細听我說。」他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把她的頭發撥到耳後,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做到,他們之間似乎有層障礙,他無法看清她的心思,很可能也無法催眠她。
看她點了頭,他深吸一口氣,集中意志力,凝視她那雙迷蒙的眼。「小隻果,你會沒事的,我知道你很堅強,你只是被催眠了,等我數到三,你就會恢復理智,忘了剛才小黑說的話,嗯?」
「嗯……」她點點頭,神情仍然恍'。
「很好……一、二、三!」
他立刻明白他失敗了,她的眼神一樣蒙?,這下他還能怎麼辦?他咬一咬牙,打開醫護箱說︰「我給你打一針鎮定劑,應該會有幫助。」
她沒有反抗,像個女圭女圭任他擺布,甚至沒說她怕打針,情況真的不妙,他迅速打完針。「可能要等一會兒才會有效,我先給你倒杯水。」
他走向廚房,端了杯水走回來,交到她雙手中。「有沒有好一點?」
「我不知道……」她接過杯子喝了兩口,雙手太過顫抖,居然打翻在自己身上,幸好杯子沒碎,只是她胸前濕了一片。
「你得換件衣服。」他走進臥房挑了件襯衫給她,但沒多久他就發現自己身處險境,因為她沒力氣穿月兌衣服,必須由他代勞!
事情還能更糟嗎?他忍住挫敗的申吟,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她好,他看過太多、尸體、殘缺的身體,他是一個醫生,她是一個受害者,如此而已。
月兌下丁恤、穿上襯衫、扣好扣子,非常簡單的幾個動作,他卻幾乎咬碎牙齒和血吞。
隨著他的每個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吸血鬼的血液也會沸騰嗎?他想他的會,她的肌膚和氣息就是最佳燃料。
「我……我不太舒服……」
好極了,催眠和鎮定劑都沒效,他還沒想出解決之道,她已轉身沖向浴室,他听到鎖門的聲音,然後是蓮蓬頭的水聲,他不懂她怎麼會忽然想洗澡?
「秋隻,你還好吧?」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但很奇怪,像是喊過了幾百幾千次。
「給我一點時間!」她尖叫的聲音帶著咽。
他全身一陣寒意,她听起來非常不對勁,他試著打開門,發現已被鎖上,他可以破門而入,但他不想嚇壞她,還是先找出鑰匙吧。
幾分鐘後,他順利打開浴室門,立刻為之屏息。「你……」
「我可以的,你不要靠近我……」藍秋隻蹲坐在浴白中,雙手抱著頭,任由冷水沖刷而下,仿佛那些坐在瀑布下修行的僧侶,在最困難的環境下鍛煉意志力。
「不行!」這樣沖冷水不是辦法,萬一感冒,還有可能並發肺炎。
被吸血鬼催眠還能存有自制力,她絕對不是普通女孩,但這般堅強只讓他更為心疼,也因此做了決定,他不能讓她繼續痛苦。
他關了水龍頭,伸手把她抱起,感覺她渾身顫抖,連聲音都是破碎的。「拜托你,不要管我……
「抱歉,我做不到。」他抓了條浴巾將她圍住,直接抱她走進臥房,輕輕把她放到床上,迅速月兌掉她身上的濕衣服,包括她的內衣褲。
那是一套棉質內衣褲,白底碎花,非常適合她的風格,改天他要買套黑色蕾絲的給她……要命,這不是注意她穿什麼內衣的時候,她正在受苦,他必須做點什麼!
「不要……」她無力抵抗,只能無助的看著他。
「別怕,我只是要照顧你。」他拿來更多毛巾,替她擦干頭發和身體,等他擦干得差不多了,她身下的棉被已經半濕,他當然不允許這種狀況,拿開棉被,取來一條厚重毛毯,密密實實的把她蓋住。
「謝謝。」她的表情仍然困惑,但看來沒那麼緊張了。
傻女孩,他是這世上最不值得她感謝的人,他咬一咬牙,月兌去襯衫爬上床,在毛毯下抱住她發熱的身子,頓時感到血液沸騰,她是他眼中最美味的食物,同時也是他心中最在意的女孩,命運對他開了個大玩笑。
總之,今晚將是漫漫長夜,但願他們都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藍秋隻瞪大了眼,不明白他的意圖,他低聲問︰「你信任我嗎?」
她毫無猶豫的點了頭,他因此松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值得她信任,或許是因為她天真的本性,總之他非常感謝她願意信任他。
「你听我說,我不會真的侵犯你,我也絕對不會傷害你,我只希望你能舒服一點。」是的,他必須負起全部責任,無論用什麼方法,他必須釋放她的緊繃和。
「啊?」她才發出這困惑的單詞,他已封住她的雙唇,她的呼吸為之暫停。
藍秋隻作夢也想不到,初吻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她應該驚嚇甚至想哭,但奇妙的是,她居然閉上眼楮,細細享受這個吻,仿佛美夢成真。
她感覺自己像一道佳,正被熱情而溫柔的吞噬,但同時她也在品嘗,包括他的唇舌、他的氣息、他的誘惑……什麼叫做毒品,她忽然明白了,就是一嘗就會上癮的東西。
他的吻從她的唇往下延伸,路過下巴、脖子和鎖骨,那讓她忍不住申吟,老天,怎麼會是這種感覺?
如果他繼續這樣做,她可能會昏倒,但如果他停止了,她可能會強迫他……
除了用嘴,他的雙手也沒閑著,她像風中落葉不斷打顫,卻找不到力氣閃躲。
「你……你在做什麼?」
「我會盡量不傷害到你,只是要讓你得到……紓解。」
什麼叫紓解?她很快得到答案,原來不需真正的結合,也能擁有某種程度的快樂,終于她在他的唇手之間得到「紓解」,其中過程讓她羞到不能想像,在他面前,她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拜托……不要了……」兵敗如山倒,她只想得到這形容詞,她完全被他征服了。
他抬起頭,似乎強忍著某種沖動。「我弄痛你了嗎?」
「不是痛,是太強烈了,我沒辦法了……」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落,盡避他溫柔得像微風,太多的快感卻變得尖銳。
房里只有一盞台燈亮著,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仔細觀察她每個反應,她真想蒙住他的眼,拜托他別再緊迫盯人,可知這也是一種折磨?
他那深邃的眼神實在是……太殺了,是這樣說的嗎?
「休息一下,我們等會兒再繼續。」他躺回她身邊,一邊安撫一邊親吻,尤其是她那含淚的眼角。
什麼?今晚還沒結束?她還要崩潰幾次才夠?以後她還有臉見他嗎?
「你要有心理準備,可能要熬夜到早上。」
他說得沒錯,從午夜到凌晨,兩人沒睡多少時間,每當她發燙而扭動的時候,他的體溫讓她稍微冷卻,但他的踫觸讓她渴望更多,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真,那些高潮起伏讓她暈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