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啼蟲鳴中,柔心突然有個疑問,「既然你想建立自己的家庭,胡小姐的條件那麼好,為什麼你們要離婚呢?」
「我一開始就明白告訴她,我只想要總經理的位子,偏偏她覺得我有挑戰感,那不過是千金小姐的游戲。」他聳聳肩,語氣個帶著不層,「兩年多來,事實證明她這是征服不了我,有一次她月兌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柔心難以想像那是怎樣的婚姻,更無法明白為何他會選擇她。
「可是……胡小姐長得很美。」她委婉的暗示他,放著那麼一個大美人不要,偏偏花錢來買她這朵小野花,怎麼想也不劃算。
他還是不以為意,「不知道,我沒仔細看過。」
「你這人真奇怪。」她小小聲的說。
「你才奇怪!」他握住她的肩膀,提高音量問︰「難道你要我說她很美?還要我回去找她不成?」
「就算那樣也很正常啊!」她本來就不認為他們能長久,等她生下孩子以後,他應該會去外面拈花惹草,即使跟前妻復合也不足為奇。
「正常個頭!」他對她這話頗為不滿,惡狠狠地瞪住她,「我發現你很會惹我生氣。」
「對不起。」她真不知道自己有這本事,他一向都那麼理智,怎會生氣呢?
「哼!」他也不曉得在發什麼火,胸口就是覺得一陣煩躁不安。
這種情形非常少見,以至于他以為自己心髒有毛病,但不可能,他的健康報告幾近完美,所以,他現在心跳個不停、呼吸喘不過氣,一定都是因為她!
「我都說對不起了,你還在生氣?」有時候她覺得他冷靜得不像話,有時候卻又任性得像個孩子,真讓人受不了……
「光說對不起還不夠!」
「那你想怎樣……」她的間句變成了低吟,因為他已經牢牢將她擁抱,深深將她吻住,就是要堵住她那該死的小嘴。
他不只要她的唇,還要她的身體,雙手從腰部往上發展,像要懲罰她似的,一會兒輕柔,一會兒用力,甚至扯開了她的扣子,直接捧住她的酥胸。
柔心怎麼都掙月兌不開,只能抗議,「不要這樣!」
他咬牙切齒的說︰「你本來就是我的!」他要怎樣就怎樣,何時何地都可以,只要他想,她就得給!
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和拒絕,「可是,拜托你別在這里……」
他在她頸上咬了一口,才冷哼著將她放開,「我背你,抱好。」
「啊?」她沒時間猶豫,他的雙臂已抓起她的腿,她不得不抱住他的頸子,任由他一路快步下山。
在這過程中,她發現他的背好寬,他的肩膀好挺,他的雙手好有力,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嬌弱感,真希望一直依靠著他。
來到停車的地方,傅秋杰開了後車門,把妻子先放進去,自己月兌了襯衫,隨即壓在她身上。
「你做什麼?」她被他嚇著了,他這模樣就像只惡狼。
他氣喘吁吁,二話不說翻起她的長裙把臉埋在其中,在她大腿上又吸又吮,掀起又癢又麻的快感浪潮。
柔心想夾緊雙腿,卻硬是被他拉開,並環繞到他腰後,感受他驚人的。
「你該不會是要在這里……」她從沒想過,後車座也可以成為一處「溫床」。
「我就是要在這里!」為了證實她的疑惑,他扯下兩人最後的束縛,讓她再也不能有所懷疑,這男人真的瘋了!
「不能……等回家再做嗎?」盡避地處偏僻,她還是怕有人突然出現。
他唇上浮現一抹笑。「書上說過,野外的刺激更能增加受孕率。」
其實,對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用運動或工作就能排解,即使兩人同床三個月,他也一直忍讓等待,但為什麼今天她的一句話就讓他整個人抓狂?
「哪有這回事?」她才不信,這一定是他自己亂掰的。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拿個抱枕讓她靠在頸後,以免她因為他太用力而撞到車門,接著他就開始隨心所欲、一逞為快了。
除了小褲褲之外,柔心身上的衣服都還穿著,只是凌亂得不像話,被他扯得都快破了,加上他急促的,猛烈的沖擊,讓她整個人深陷昏亂中。
「你輕點!」她的小手敲在他肩上,「我受不了……」
在密閉的空間里,唯有兩人的喘息、體溫及汗水,想呼吸一口清涼的空氣都不行,而且他的雙手、雙唇無所不在,一面再,再而三的帶給她震撼。
「我沒辦法,我……」他抵在她額前,凝視著她說︰「我要你,怎麼都不夠,我自己也覺得快瘋了!」
「你……」她不懂,他怎會如此需要她?但她沒有力氣問了,光是申吟就已經讓她口干舌燥。
再多的言語都無法形容此刻,唯有放縱自己的身心,攀上結合的巔峰,直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夢境。
車身開始震動,但車子並未發動,所幸大自然總能包容人類的任性,讓那呼呼作響的風聲,為他們掩飾了一切動靜。
第二天,傅秋杰把車開去送洗,特別交代皮椅要打蠟。
那天起,柔心的生活有了變化。
白天,她仍然陪伴母親,料理家事,並做好晚餐等丈夫回家,不同的是在夜里,她必須一次又一次的放開自己,任由丈夫索求。
這算是義務嗎?當她被快感逼到崩潰時,她忍不住問自己。原本以為只要受孕即可,過程卻是如此親密,如此狂野,她根本不能有任何保留。
身體和心靈真能分開嗎?她不知道,為何他們並不相愛,卻渴求彼此的身體?
暗秋杰從不多說什麼,對他而言,任何事都有一定邏輯,至于感情這回事不屬于科學範圍,他從無研究也不想研究。
他只確定,他要這個女人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媽,那就夠了。
每晚十一點,傅秋杰準時上床,還不準備就寢,先拿起他的「寶典」研究好今天要用什麼方式,而後就把柔心抓過來實驗一番。
「不要這樣好不好?燈太亮了!」她害羞得都快哭了。
「我得看仔細一點,確定我們做得對不對。」他一面拿書對照,調整兩人的姿勢,有的地方沒辦法看到,干脆搬來大鏡子,讓一切無所遁形。
明亮的燈光下,她眼角瞄到鏡中的景象,頓時臉紅成一片。
「你這麼做……讓我很緊張,說不定就沒用了。」拗不過他的堅持,她只好拿他那套理論來說服他。
「是嗎?」他丟開書本,轉而對她研究,「你的身體確實有點僵硬,來,放松點。」
當他的雙手如此撩撥,她哪能放松?只有更顫抖,更發熱而已。
每次總要折騰許久,等兩人都壓抑不住才能恣情妄為,但即使在最激情的時候,傅秋杰仍秉持科學家的精神發表評論說︰「你今天的反應很好,有進步。」
「謝謝夸獎……」她完全被他打敗,苦笑著說。
明明是呼吸急促、汗水淋灕,他卻能突發奇想,「你這時候最漂亮,可惜我現在沒空幫你拍照,干脆用攝影機拍下來好了。」
「不用這麼麻煩吧……」她怕影帶流傳出去,自己身敗名裂。
「可是我想看,我真的很喜歡看。」他的手指頤著她臉龐畫過,「你性感得教人發狂,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想听你申吟,看你喘息……」
他的嗓音、他的言語,化成了一張網將她纏住,「那……你看夠了沒?」
「當然不夠!」他拉起她的小手,要她抱住他的頸子,「我要你再瘋狂一點,再任性一點,不準有任何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