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愛我?我才不相信!」她還是好像在作夢。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一直命令自己只能把你當成小妹,即使我再怎麼喜歡和你在一起,都不可以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是,那晚看見你穿著白色的洋裝,從你家門口走出來,我就想把你立刻娶回家。因為…你好像突然長大,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沒辦法不把你當成一個女人看待。」
他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驚艷的情緒仍在心中,見她有如童話中的公主,他只怕自己不是一名合格的王子,因為他太老了。
「是嗎?是這樣的嗎?」原來她那三位仙女同學,真的把她變成公主了。
「不準懷疑了,我是愛你的,知道嗎?」他強迫性地說。
可她才不依呢!「我還是要懷疑,那你就要一直說服我,太好了。」
他拍了額頭一下,「天!好刁鑽的妻子,真拿你沒辦法。」
「嗯……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快說服我嘛!」
看著她純真爛漫的表情,他不禁柔柔的吻了她,決定以身體的語言說服她,反正這個周末還長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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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對每個窗口都予以神秘的面紗,遮掩其中的無限春光。
「相信了嗎?」激烈的歡愛之中,梁崇毅低頭問著自己的妻子,身上的熱汗不斷滴到她胸前,幾乎要燙著她。
「我……我相信了……求求你,…停下來吧!」她實在受不住包多的快樂了。
「再等一下,再多一點。」他還是不滿足。
鐘雨純雙手攀住她的肩膀,咬著粉色的下唇,幾乎無法克制的逸出低吟。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愛你嗎?說出來給我听。」他反覆侵佔著她的柔軟,卻故意延緩著動作,要她沉醉、要她融化。
「我……我不知道……人家快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撒嬌,只為那股難耐的騷動。
「我可愛的小妻子,我會讓你知道怎樣才叫受不了。」他微微一笑,拉高她修長的雙腿,一鼓作氣來回沖刺。
「崇毅……」她情不自禁喊出他的名字,那難以承受卻又沉醉其中的神情,讓他更是欲火高漲,一心想要帶她攀上頂峰。
「小純,可愛的小純,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低喃著佔有的誓言,捧著她的腰和臀,終于在她體內釋放出無限熱燙。
兩人一起抵達了天堂,又緩緩降下人間,貼著彼此懷中喘息著,這激情後的溫暖是很特別的,只有相愛的兩人才能感受到那股慵懶的寧靜。
「還好嗎?」他吻著她的長發問。
「嗯…」她撫著他仍汗濕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逐漸平靜。「原來…你是要用這種方法來說服我……」鐘雨純都分不清這是說服還是逼迫了。
「這才是最實際的方法,不是嗎?」他把臉理在她發間,低笑著。
「你啊!」她伸手輕撫他的黑發,「好像是我欠了你一樣!」
「當然,誰教你天天拿那雙大眼楮看著我?勾得我動心了,卻不能動手,多苦!」他推卸責任時挺俐落的。
「你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鐘雨純雖然抱怨著,卻掩不住撒嬌的意味。
兩人說著甜言,听著蜜語,房里被愛的氣息圍繞著,沒有人想睡,這夜仍長。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根本忘了世上還有時間這回事,他皺著抬起頭說︰「不行!現在換我不相信你了,你是真的愛我嗎?」
「當然,那是當然的啊!」她呆了一下,從未想過他會有疑問,這還用得著說嗎?他都著穿了她的一切心事了。
他立即浮現微笑,邪邪的,「那就再給我一次,我還想要……」
不會吧?她全身都快散開了,他竟然還有精神想再來一次?
「你怎麼這樣?人家……肚子里有孩子呢!」她試著找借口。
「我會很溫柔的,我不是一直都很溫柔的嗎?」
「是這樣沒錯啦!可是…啊!你別踫那里……」
他眼里閃著得意,頑皮的光芒,像極了一個小男孩,「我偏要,我要讓你受不了,我要讓你昏過去,我要!我就是要!」
「嗯……」鐘雨純連說句話都來不及,就又陷落下去了。
向暗戀告別的這個夜晚,熱戀已悄俏來到,讓兩人都發昏、發燙,甚至發燒了起來,燃起的火焰只能不斷蔓延,無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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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天氣像彩虹一樣燦爛。
我的單戀筆記要結束了,這是最後一頁,因為,我的幸福筆記正要開始,所以,我得再去買一本筆記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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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一個夜晚,在另一個屋檐底下。
侯尚維剛從夢中醒來,很不悅地發現身旁是空蕩蕩的,遂抬起頭冷冷地問;「你在做什麼?」
鄭士銘原本坐在巢前,听到這聲音全身一震,僵硬地轉過頭來,「啊!維哥,你不是睡了嗎?」
「誰教你偷偷逃走,我當然睡不好了。」
「對不起…我等一下就好了……我馬上過去陪你喔!」
侯尚維眯起眼楮,看他打開抽屜把某個東西塞進去,還佯裝一臉無辜的表惰,分明是欲蓋彌彰。「你在藏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鄭士銘拼命搖頭。
侯尚維爬下床,一把將他拉進懷里,鉗制住他的身軀,「少來,你以為你敵得過我的力氣嗎?拿來!」
「不要,維哥,真的沒有什麼!」鄭士銘的聲音里滿是驚恐。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