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娃娃 第22頁

段飛鳶羞怯得泛紅了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謝……謝謝。

「唷,遲怒,你瞧瞧,飛鳶臉紅害臊了!」殷堊故意笑謔。

段飛鳶手足無措地紅著臉努起小嘴,「殷堊,難怪絕垣不讓我跟你太過接近,原來你的嘴巴這麼壞!」

「什麼?絕垣真的這麼說嗎?」殷堊臉色驟變,氣嘟嘟地叫嚷︰「真是個不識好人心的家伙!」

遲怒走了過來,促狹的斜睨著段堊,「誰教你玩過火,早就警告你,絕垣一定會恨死你的。」

殷堊一臉不服氣的強辯︰「要不是我故意勾引飛鳶,那小子可能到現在還是愛在心里口難開!」

遲怒莞爾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行了,算你功德一件,相信絕垣只是嘴巴說說,還不至于真的跟你記仇。」

「最好是這樣!」殷堊勉強擠出一絲緊繃的笑容。

遲怒微笑地轉身面對段飛鳶,「你又要進工作室了?」

「嗯,不然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麼事。」她回以柔柔的微笑,莫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你說的也對,不替自己找一點事做,還真不知道你要如何打發時間,絕垣是絕對不許你出去工作的。」遲怒能體諒她的處境。

阿福走進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小姐,有你的電話。」

段飛鳶微微一笑,「好的,我馬上去接。」再轉而對遲怒說︰「對不起,失陪了,我去接個電話。」

「請。」遲怒溫文有禮地退了一步,方便段飛鳶去接電話。

段飛鳶嬌羞地頷首,從遲怒身前走過,移步至電話旁,「喂,請問哪位?」

(對不起打攪你,飛鳶,我是國偉。)

「國偉,有什麼事嗎?」段飛鳶輕柔的聲音就像美妙的音符在跳躍。

殷堊和遲怒一听是胡國偉打來的電話,都不由自主地蹩起眉頭。之前他們還以為是絕垣擔心飛鳶而從公司打電話回來,沒料到竟是胡國偉。

(飛鳶,大家一致同意要以你個人的名義參加今年的國際風箏大賽,我們都幫你準備好了,現在只差你在表格上蓋個章就行了。)胡國偉興奮愉悅的聲音在另一端響起。

「要以我個人的名義參加這次風箏大賽?」段飛鳶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住,但卻說不上到底是喜還是憂。

(每一年社團都是靠你做的風箏奪得冠軍,今年應該讓你有實至名歸的感覺,所以今年社團決定要以個人的名義參加,也算是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胡國偉極為誠懇的表示。

胡國偉突兀的決定今她驚慌失措,「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我先問問絕垣的意見,再給你答復好嗎?」

(可是報名日期就要截止了,不如你先蓋章讓我報上去,你再和段先生慢慢商量。)胡國偉心急地說。

「這……」段飛鳶思忖了半響,「好吧,你將報名表拿到我家,我蓋章就是。」

(你家?!)胡國偉驚嚇地頓了一下,(飛鳶,能不能請你來一下社團?我真的很怕再上你家……)

段飛鳶不由得苦笑,她能了解胡國偉害怕的心情,「好吧,我等一下去過去。」

胡國偉立即露出欣悅的笑聲。(我等你。)

段飛鳶掛上電話,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回頭掃視殷堊和遲怒,不禁又一次苦笑。家里有一個惡魔就已經夠嚇人了,如今還有兩個在家中作客,任憑再膽大包天的人也都會望之卻步。

第九章

段飛芬沖沖來到由胡國偉所主辦的社團。

胡國偉一見段飛鳶走進社團,立即面帶微笑迎了上去,「你來了。」

「是什麼表格需要我蓋章?」段飛鳶開門見山的詢問。

胡國偉立即興匆匆地將大會的表格遞到她面前,「就是這一份。」

段飛鳶接過表格,見胡國偉大都已經幫她填好,真的只差蓋章。「只要蓋個章就行了?」

「你只要在這里蓋個章,一切的手續就算完成。」

胡國偉笑逐顏開地指著蓋章處。

段飛鳶從皮包里拿出印章在胡國偉所指的地方蓋章,「這樣可以了吧?」

「這樣就可以了。」胡國偉拿起表格湊近嘴邊吹干,「現在就等你拿獎杯的那一刻。」

段飛鳶不禁竟爾一笑,「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又不是一定會拿到冠軍。」

「我對你有信心,你呀!是穩拿今年冠軍的。」

胡國偉掩不住欣喜地開朗大笑。

胡國家一走進來,即瞥見笑逐顏開的胡國偉,「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哥,你來了。」胡國偉面帶笑容地迎向胡國豪。

「咦?你有客人!」胡國豪瞥見胡國偉身旁的段飛鳶。

「飛鳶,這是我哥哥,她就是段飛鳶。」胡國偉愉悅地介紹著。

「噢,你就是段小姐,你好,我是國偉的哥哥胡國豪。」胡國豪態度溫和地伸出手,心里卻暗自為自己的好運竊喜。當他知道國偉幫段飛鳶填寫的表格上得蓋上段飛鳶的印章時,就不禁在心里琢磨,該如何為自己制造機會見段飛鳶。

沒想到連老天都助他;居然讓他踫巧遇上!

段飛鳶禮貌地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叫飛鳶。」

胡國偉在一旁笑道︰「飛鳶,我哥哥在段氏公司工作,他也認識段然先生和段絕垣……」提起段絕垣的名字,胡國偉膽戰地渾身一抖。

段飛鳶覺得有趣的笑道︰「絕垣又不會吃人,瞧你怎麼一說起他的名字,就嚇得渾身發抖!」

「段絕垣是不會吃人,但卻足以嚇得讓人半夜去收驚。」

胡國偉咋了咋舌,逗得段飛鳶掩嘴嬌笑。

「好了,不多說,我該回去了。」段飛鳶急著道。

「你剛才是怎麼來的?是司機送你來的嗎?」胡國偉關心地問。

「不是,反正搭計程車很方便。」段飛鳶無所謂地微微一笑。

在一旁的胡國豪見機不可失,連忙插嘴提議︰「不如這樣,我送段小姐回去好了。」

「這樣不太好吧,我剛才說了,搭計程車很方便。」段飛鳶非常客氣地婉謝胡國豪的好意。

「沒關系,反正我也順路,等一下我準備回公司打卡、」胡國豪找借口搪塞。

胡國偉欣喜地看著胡國豪,「太棒了,哥哥可以護送飛鳶回去,我也就安心多了。」

「這……」段飛鳶見胡國豪和胡國偉兄弟一臉的誠懇,她不再推辭,勉為其難的接受。「好吧,就麻煩你送我回去。」

「這是我的榮幸。」胡國蒙在心里暗自偷笑。

胡國偉站在門口,親眼看著段飛鳶坐上胡國豪的車,面帶笑容地揮手,「再見。」

胡國豪在心里冷冷嗤哼了聲︰再見?是永遠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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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絕垣心情愉悅地回到家中,吹著口哨連忙沖進段飛鳶的工作室,迫不及待地想見七個小時不見的段飛鳶。

「飛鳶。」

當他走進工作室,發現沒有段飛鳶的影子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剛才經過草坪也沒有看見飛鳶的人影,向來足不出戶的她會去哪里?

段絕垣沉著臉走回大廳、瞥見遲怒和殷堊,「你們有沒有看到飛鳶?」

殷堊斜睨著他故意譏諷︰「你不是要飛鳶離我遠一點,我怎麼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你……」段絕垣微慍地瞪了他一眼,。

遲怒立即走向前,指責的瞟向殷堊,「大家都是好朋友,也是好兄弟,干嗎自家人還起內哄,」他定定地看著段絕垣,「之前她好像是接到胡國偉的電話,說是有什麼東西缺了飛鳶的印章,飛鳶可能去他那兒了。」

遲怒低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去蠻久了。飛鳶知道你的下班時間,相信就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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