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稍微放縱了點,打開唇瓣輕含著她溫潤的雙唇,品嘗她的柔軟。
不管是甜美或是幸福,都是會讓人上癮的滋味。
宣文承不自覺的伸舌鑽進她雙唇之間,品嘗著屬于她的甜美味道。溫柔的親吻逐漸變得火熱、充滿,而且難以自制。
睡夢中的方瑾央不由自主的發出申吟聲,逐漸醒來。
她太柔軟也太甜美了,讓宣文承完全無法克制。他熱情的吮吻著她,雙手像有自我意識般將她身上衣物一件件剝除,好讓自己可以毫無阻礙的撫模、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甜美。
輕喘和申吟聲響起,房里仍然黑暗,只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光蒙朧的照著激情的身影,為兩人的第一次增添浪漫氣氛。
從睡夢中轉醒,方瑾央感到一陣溫暖的氣息輕拂在臉上,穩定而有頻率。
幾乎在同一時間,她發現到自己正被某人抱在懷里,而且那個人還是個男性。
因為毫無心理準備,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
雖然她之後便猛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以及抱著她的男人是宣文承,但是她發僵的反應仍將身旁的他驚醒。
方瑾央有些抱歉的抬起頭來,卻驚愕的發現自己正面對著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啊!」
她驚叫一聲,立刻抓緊身上的被單,一躍而起的跳下床鋪。
她的動作迅速,轉瞬間除了將自己赤果的身體包得密不通風之外,還眼明手快的抓起床邊唯一勉強可以防身的武器——無線電話。她緊握著它,渾身緊繃,一臉戒備的與他對峙著。
「你是誰?」她凶惡的叫道。
宣文承見她一連串出奇快速的反應動作,臉上表情顯得很愉快。
他早料到她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他來,因為留著胡子和剃掉胡子的他,可以說是判若兩人,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她在一大早半夢半醒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他呢?
但是剃掉胡子後的他可是個標準的大帥哥耶!就連布萊得彼特站在他身邊都略遜一籌,可她卻一點都不動心,反而用面對殺父仇人時的凶惡眼神瞪他。
呵呵,這個女人呀,真懂得如何抓住他的心。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好像突然間失去記憶了。」他用手撐著頭,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她。
方瑾央突然間呆住,原本充滿戒備的神情慢慢被懷疑與不確定給取代。
「你……」她目不轉楮的緊盯著他的臉,「宣……文承?」
「嗯,我好像有听過這個名字。」他咧嘴微笑。
放下手中的無線電話,她緩緩走向他,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少了大把胡子的臉看。
老天,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他剃掉胡子之後會變得這麼好看、這麼帥?
男人不應該長得太好看,因為好看的男人通常很麻煩。
她從來都沒想過要嫁一個帥老公,他沒事干麼長得這麼帥呀?這對她而言是種壓力,也是一種負擔。
天知道她以後要多努力保養自己,才不會被那些對她老公虎視眈眈的女人譏諷她根本就配不上他。
「怎麼樣,對于我胡子下的長相還滿意嗎?」宣文承眉頭輕挑,嘴角微揚的問。
方瑾央終于將視線從他的下巴往上移到他的眼楮,與他四目交接。
「如果不滿意,我可以要求退貨嗎?」她問。
「當然不行。」
宣文承笑著伸手將她拉到床上坐下,然後由後方佔有性的擁住她。
「你沒看過拆封不退這四個字嗎?更別提你不只將我拆了封,昨晚也使用過了。」他將下巴擱在她肩上,低聲笑道。
「那就沒辦法了。」方瑾央無奈的嘆息。
「喂,你該不會真的對我的真面目不滿意吧?」宣文承將她轉面向自己,欲哭無淚的問。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嫌棄他的長相哩!
「男人長得太好看並不是一件好事。」她伸手輕觸他干淨清爽的下巴,再次嘆息。
「我也有同感,但是長相是父母給的,不是個人所能夠控制的。」一頓之後,他忍不住又再次問她,「你真的不滿意我剃掉胡子後的長相呀?」
「不滿意又能怎麼辦呢,你剛剛都說不能退貨了。」
「看你說得這麼委屈,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喜歡我這張英俊的臉蛋?」
「多少?你該不會想告訴我,多到可以填平台灣海峽吧?」她似笑非笑的轉頭看他。
「錯,是可以填平太平洋。」他一臉洋洋得意。
方瑾央糗他,「你真不要臉。」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宣文承眉頭輕挑。他可是帥得讓人想對他霸王硬上弓。
「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她一邊說,一邊遏制想將他壓倒的性沖動。
身為一個女人,她必須要矜持一點才行。
「那你說我長得這麼帥,為什麼要留胡子來丑化自己?」他將背靠向床頭,輕松的笑問。
真是的,難道他真的覺得坐在床上跟她聊天,會比躺在床上和她四肢交纏、水乳交融更愉快嗎?
真是糟糕,她在想什麼呀?
難怪會有人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了。
方瑾央眨了下眼楮,將注意力拉回對話上,不再盯著他干淨的下巴,以及下巴以下足以令人流口水的好體格。
「你不是說過是為了要躲避追緝嗎?」她揚起嘴角,揶揄的看著他。
「你不是說你不信?」
「我是說等你被抓去坐牢的時候,我就相信。我沒說我不信呀!」她笑道。
「對,我想起來了,最毒婦人心嘛。」宣文承點了點頭。
方瑾央聳聳肩,一副隨你怎麼說都可以的表情。
「說真的,如果哪天我真的被人抓走了,你會不會來救我?」他改以有些正經的語氣問她。
「你該不會真是個通緝犯吧!」
「如果我真的是呢?」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她的眼神堅定,語氣中沒有任何一絲懷疑。
「對,我不是。但我還是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被人抓走了,你會不會來救我?」
「如果我被人抓了,你呢?會來救我嗎?」她以問應答。
「不畏任何勢力與險阻。」宣文承深情的凝視著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方瑾央目不轉楮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伸手輕輕的壓覆在他心上。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她說。
她輕柔而堅定的語意讓宣文承的心整個柔軟起來。
他看著她微笑,然後緩緩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一吻,直到她遏制不住的轉被動為主動,攀著他的頸肩加深了他們的吻,他才輕笑的翻身將她壓倒在床上,滿足她想和他四肢交纏、水乳交融的渴望。
在這一刻,方瑾央已經能想像他們的未來會有多幸福甜蜜了。
有了親密關系之後,方瑾央再也拒絕不了宣文承三天兩頭的邀請與要求,終于搬進他家與他同居。
罷開始交往是熱戀期,同居之後則成了蜜月期,她談戀愛談到幾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誰,更別提當初拚命想在最短時間內交到男朋友的原因。
「二姨,你怎麼會在這里?!」乍見自個阿姨出現在客戶家里,方瑾央當場驚愕的叫了出來。
「想不到吧!」二姨得意的咧嘴道。
方瑾央瞪著她,不知道她干麼露出這麼得意的表情。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二姨怎麼會在這里呢?她收黃太太家的保費都已經收了五、六年,怎麼從沒听黃太太提起她認識二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