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甜言蜜語你對多少女人說過?」谷以嵐低聲問。
「一個。不管是過去、現在、未來,我的甜言蜜語只屬于你。」他深情的承諾。
比以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靜靜地看著他,听他發出深沉的嘆息,然後緩緩地傾身再度吻上她。
他的舌頭先是溫柔地試探、輕舌忝她的唇瓣,在她不由自主的對他松了口後,立刻帶著強烈的佔有欲探進她口中,熱情的與她攪弄在一起。
太久沒與他親熱,谷以嵐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可是他灼熱而狂野的吻很快就吻去了她的害怕與不安,讓她迅速興奮了起來。
她可以感覺到他迫不及待的隔著兩人的衣物磨蹭她,也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愈來愈深沉急促,然而即使如此,他仍遲遲不動手替她月兌去身上的衣服。
「卓翔……」她不安的扭動著,想擺月兌身上的衣物,她喜歡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也想念那種感覺。
「我們回房問。」他迅速的將她抱起來,大步朝房里走去。
在明亮的客廳沙發上,他怕自己會熱情過頭而傷害到她和孩子。
房里的燈是熄的,但房門並沒有關,客廳的燈光流泄在床鋪上,將她臉上的渴望與迷醉一覽無遺的全照映在卓翔眼中。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倒在床上後,他熱情如火的吻著她,而她也跟他一樣饑渴的回吻他。
他動手月兌去她的衣服,她挺身協助他的時候也忙不迭的拉扯著他身上的衣服,然後迫不及待的擁住他的頸子,將自己緊緊地抵向他。
她熱情的反應和細微的申吟聲,讓他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熱情的親吻她每一吋柔膚。
比以嵐燃燒的速度比他更快,因為她已經開始他,並擺月兌他的壓制,翻身來到他身上,開始用舌頭舌忝弄挑逗他,讓他全身都燃燒起來,自制力很快就棄他而去。
卓翔的腦袋不斷重復著告訴自己一定要溫柔、小心的對待她,但他的動作卻完全不受控制。
……
他將她拉進懷里,她渾身無力的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喘息,直到兩人氣息都平穩時,人也睡著了。
晚安。
「你今天還不到公司去上班嗎?」
星期—早上,谷以嵐吃完卓翔親手做的愛心早餐後,看他拿著報紙坐到客廳沙發上,一副閑來無事看看報的模樣,忍不住走到他身旁坐下來問道。
「你要陪我去嗎?」放下手中的報紙,他微笑的轉頭看她。
「為什麼你一直要我陪你去呢?」她下解的問,「我一個人待在家里不會餓死的,你放心。」
「我不是擔心你會餓死。」他伸手輕踫她稍微圓潤了點的臉頰。
「那你是擔心我會一聲不響的就離開嗎?我保證不會。」她猜測的說,並舉起三只手指頭來做保證。
「我也不是擔心這個。」他笑著搖頭。
「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皺眉問。
「想知道嗎?」
她立刻用力的點頭。
「那親我一下。」
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谷以嵐呆愣了一下,隨即不由自主的紅起臉來。
「不想說就拉倒,反正那是你家的公司,倒了也不關我的事。」她轉開頭去,哼聲說道。
「怎會不關你的事?我的不就是你的嗎?有道是夫妻本是——」
「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她迅速的接口。
「錯!是夫妻床頭吵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的,所以就請夫人忘了愚夫之前的愚行,盡情享用為夫所擁有的一切吧。」他扮小丑般的對她說,惹得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干麼突然咬文嚼字的,這樣很好笑耶!」她槌他一記。
「好笑嗎?好笑就請夫人賞我一個吻吧。」他說著朝她嘟起嘴,一副等著吻的模樣。
「你到底要不要去公司上班啦?」谷以嵐伸手將他嘟高的唇瓣搗住,笑聲嗔問。
「你陪我去我就去。」他吻了下她的手後,將她的手拿開道。
「理由。」她說,略微一頓,又補充了一句,「別再叫我親你。」
「那改由我親你可以嗎?」他一臉期盼的問,卻不等她有所回應,直接傾身覆上她的唇,溫柔繾綣的吻了她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凝笑的啞聲問︰「喜歡嗎?」
她紅著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伸手撾他一下。這是什麼問題?
「你到底要不要說啦?」她薄怒道。
「好吧,答案揭曉,因為看不到你我會想你,想到無法專心工作,所以這就是理由。」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這不是理由,這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她皺起眉頭,簡直哭笑不得。
「強詞奪理也是一種理由。陪我去公司好不好?不需要用到一整天的時間,只要半天,或者更短的時間,大概兩個小時就夠了。」他向她保證。
「連續一個星期沒到公司上班,你打算用兩個小時就打發公司里的一切人事物?」她難以置信的眨眨眼。
「雖然連續一個星期沒到公司,但並不代表我過去一個星期來都沒在工作,就像你之前所說的,其實我只是要去露個臉而已,至于為什麼露臉要花兩個小時,那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所預留的時間而已。」他對她解釋。
「我看你在把公司搞垮之前,還是先向你爸請辭這個職務吧,免得到時候連我都被連累說我帶衰。」她半真半假的開玩笑。
「嘿,你老公我才沒這麼遜,給我點面子好嗎?」他立刻抗議,接著又傾身吻了她一下。「陪我去好不好?」他軟聲要求。
「我這個無關緊要的閑雜人到那里去,不會引人側目,害你遭人非議嗎?」她擔憂的問。
「誰說你是無關緊要的閑雜人的?你是我老婆,現在的執行長夫人,未來的董娘。」
「大家都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對,但不知道我們又結婚了,所以等會兒去公司之前,我們先到法院一趟,把該辦的事情辦一辦。」他點著頭說。
「什麼該辦的事?」她懷疑的問。
「當然是結婚啦。」卓翔理所當然的表示。
「我又還沒答應要再嫁給你。」她嬌嗔他一眼。
「你利用完我之後就想不負責任?」他用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瞪著她。
「我哪有利用你?」
「哪沒有?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你都把我壓倒,然後對我這樣又那樣的,你要我巨細靡遺的把所有過程說出來嗎?」
「你不要胡說八道。」她紅著臉抗議。
「我胡說八道?」他倏然睜大雙眼,「我可是有證據的,你昨天晚上留在我身上的齒痕還在,你要不要看一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