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捷突然把手機搶了過去。
「老大啊,過度禁欲可是會傷身體的,所以今晚你就好好的在溫柔鄉里享受吧!對了,那個女人不小心吃了點藥,所以你可要撐著點,別丟了我們樂團男人的臉喔!炳哈……」他笑著說完,直接把手機給關機,然後丟還給小揚,「好啦,沒我們的事了,準備回家吧。」
他吹著口哨,心情輕松愉快的背起貝斯準備回家,但小揚卻只想哭,他竟然把藥的事告訴少爺,他完了,他死定了,他這回真的會死無全尸啦,嗚~
「我看你先躲起來一陣子吧。」大山一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台風警報過了之後,我會通知你。」亞歷也拍了拍他。
小揚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誰叫他要自作聰明啦,嗚~
如果陳士揚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白痴現在敢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當場劈了他,真是氣死他了!
靳岡氣到快要吐血,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被小揚那笨蛋搞成這樣,他原本只是想和小理敘敘舊,問她還記不記得他,順便聊聊近況,談得來的話就續緣再做朋友,談不來就莎喲娜啦有緣再見,可是現在這情況要怎麼聊呀?
別說現在人昏迷不醒了,即使她現在醒來,他的頭也會很痛呀。
該死的陳士揚,那家伙最好躲好一點,否則被他撞見或找到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了,該死的混蛋!
憤怒的噴著氣,他走回床邊,看著床上完全失去知覺的女生,一股更深沉濃重的怒氣突然從心底竄出。
這個笨蛋!她也太不小心了吧,竟然會傻到被人下藥、迷昏、帶到賓館來?她小時候明明就很聰明不是嗎?為什麼長大後反而變笨了呢?無怪乎有句話會這麼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虧她的臉和小時候相比幾乎沒什麼變,仍是一副聰明俐伶的模樣,真是個小笨蛋!
用力的嘆了一口氣,他替她拉上被單,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怎知她卻在這時突然動了起來,開始不安的輾轉反側,低聲申吟。
懊死的,她快醒了,而且藥效該死的還沒過,正在發作了。
現在怎麼辦,可以拿根棍子再把她打昏嗎?否則欲火焚身的折磨,她撐得過嗎?
白妍理倏然睜開眼,氣息輕淺急促,面色潮紅的看著他,「你……」她一開口,軟軟的申吟聲隨之從她口中逸了出來。
靳岡陡然震顫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發現自己竟然對她的輕喘聲起了反應。
這怎麼可能?再美的女人,身上穿得再少、再性感、再主動的女人他都見過,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挑動起他的欲念,她怎麼可能憑著一聲輕軟的申吟聲就讓他起了反應呢?
「我……好難受……好熱,我……好難受。」每一聲輕喘都帶著撩人的聲息,徹底挑動他逐漸失去控制的。
靳岡下巴抽緊,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放蕩的緊抱著棉被廝磨,看著她的動作,他的目光不禁愈變愈灼熱,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我……好難受,幫我——」她突然向他伸出手,眼神沉重而迷蒙的看著他,申吟著向他求助。
靳岡覺得自己快瘋了!
懊死的陳士揚,該死的陳士揚!
「幫我……我好難受,幫我——」她突然爬起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嗚咽的要求。
「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目不轉楮的看著她,沉聲道。
「幫我,救我。」
靳岡無法呼吸,他從未經歷現在這種亢奮的感受,想要一個人想到全身都痛,可是她是小理呀,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童年友人——
「希望你明天醒來後不要後悔。」他迅速的說道,然後抬起她的臉瞬間吻住她——不,應該說貪婪地吞噬她。
……
他的呼吸聲沉穩平順,應該是睡著了吧?
白妍理偷偷地睜開眼楮,小心翼翼地看向躺臥在她枕邊的男人,確定他是真的睡著後,這才無聲的吐了一口沉重的大氣,可是即使她這樣做後,她的心情依然沉重而且紊亂。
少爺,竟然是他?!
這一切到底是該死的怎麼一回事?
她還記得自己在PUB里被人潑濕衣服、請喝果汁的事,但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睡在這個地方?是誰帶她來這兒的?這里又是哪里?還有就是……
她將目光再度移到身旁熟睡的男人臉上,眉頭緊蹙,想哭卻發現自己欲哭無淚,因為她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罪魁禍首。
她想,她在PUB里大概是被人下藥了,而這位少爺可能就是救她到此地的人,然後再監守自盜?
不,雖然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主動的人好像是她,至少第二次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自己先爬到他身上對他上下其手的,是她先吻他的,是她先在他身上廝磨,逼得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最後才將她撲倒對她做了那件事。
想到先前與他發生的事,她幾乎要忍不住羞惱的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