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萬。」靳岡出聲打斷她。
「什麼?」她懷疑的看著他。
「年終紅利和股票不算的話,我一個月領四十七萬的月薪,如果要把那兩項也加進去的話,我一年的年收入大概有三千萬。」靳岡緩慢地說。
白妍理張口結舌的盯著他,整個人都被這個天文數字給嚇傻了。三千萬?
「除此之外,」他繼續說︰「我在美國和朋友合伙開了一間公司,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不巧在去年和前年都是美國境內前五十名最會賺錢的公司之一,今年可能也是。」
她完全無話可說、無言以對,雖然知道他的工作不簡單,但是沒想到薪水這麼高;雖然知道他家境富裕,卻沒想到他還擁有一間和朋友合伙的賺錢公司,而他甚至于都還沒提到父母那方面的財產。
三千萬耶,她實在無法想象那到底是多麼大的一筆錢,事實上就連一個月領四十七萬這件事,她都無法想象,因為她就算工作一整年加上年終獎金,也領不到四十七萬,真是太難以想象了!
「我不知道你這麼有錢。」她難掩詫異。
「所以你現在還認為必須要多你那份薪水嗎?」
她搖頭,明確地了解到什麼叫九牛一毛,她的那份薪水對這個家庭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一直以來我沒有阻止你去上班,是因為我覺得一個人生活沒有重心,日子會過得很無聊、很漫長,但是如果你的公司中有會影響你心情,讓你覺得不愉悅、不舒服的人的話,你還是辭職好了。」靳岡輕撫著她的臉,滿是疼寵。
「好。」她同意的點頭,「我明天就向公司提出辭呈,不過公司有規定,必須留兩個星期的緩沖期讓公司找人。」
「合理。」他也點頭,「現在你還有什麼煩惱,要為夫的幫忙解決?」他挑眉問道。
他咬文嚼宇的說法讓白妍理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嗎?嬌妻毋需對為夫客氣。」
白妍理忍不住又被他逗得笑出聲音來,「你不要這樣,這樣好好笑。」她邊笑邊說。
「我喜歡看你笑。」他溫柔的凝望著她。
白妍理臉上開懷的笑容在一瞬間變得柔情似水,她也凝望著他,微微地笑著,「謝謝。」
「謝什麼?」他挑眉問道。
「謝謝你愛我。」
「那我是不是也要謝謝你愛我呢?」他揚起好看的笑容。
「如果你要謝我也不介意。」她目光一轉,調皮的勾起唇角。
「好。」靳岡突然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傾身半壓在她身上。
「你干什麼?」她以一臉茫然不解的表情,懷疑的問。
「向你道謝呀。」他笑得奸詐狡猾,在她還沒來得及思考他是什麼意思時,便低頭給她一個火辣的熱吻,吻得她氣喘吁吁,眼里盡是迷亂,而他則充滿燃燒的欲火。
慢慢地,他的吻離開了她的柔唇,向下吻上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到她形狀優美的鎖骨,他撥開她的睡衣,伸手從胸前緩慢地撫至她已經微微隆起的月復部,在那兒停留好一會兒,才又回到她胸前,覆上她飽滿的柔軟。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好喜歡你肌膚的觸感?就像嬰兒般嬌女敕柔軟。」他一邊低喃著,一邊讓唇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滑動,惹得她不禁低吟出聲。
他親吻她隆起的月復部,將臉頰輕貼其上一會兒後,突然又往下滑,毫無預警的吻上她腿間。
「靳岡!」她驚駭的想尖叫,但發出來的卻是無助的低吟。
他不能這麼做,他怎麼可以吻她那個地方,他……她……
她仰著頭不斷地申吟著,想伸手將他推開,卻全身無力,頻頻顫抖,一陣抽搐突然襲來,讓她發出嗚咽的聲響。
他起身月兌去自身的衣物,然後將渾身無力的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撐開她的雙腿緩緩地進入她,他的眼神熾熱,動作卻輕柔無比。
他溫柔地愛著她,直到她把他推倒,狂野激情的在他身上彈跳,他才嘶啞的輕笑出聲,扣住她的腰身,用力的挺進她體內來回沖刺,直到高潮將他們倆淹沒,帶他們飛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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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理,我听說你要辭職了,為什麼?」
突然接到上司的命令,要她找尋新人來頂替白妍理的工作,楊曉閑真的被嚇了一跳,所以她一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立刻跑來問她原因。
如果她真的辭職的話,那她的計劃該怎麼辦?她以後要去哪里制造見靳岡的機會?她要辭也要等她的計劃有點進展再說。
「我老公希望我能在家休息。」
「又不是要生了,這麼早休息會不會太夸張?還是說,你有流產的現象?」她眼中驀然出現一抹希望。
白妍理忍不住緊握了下拳頭,「沒有,我的狀況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上班嘛,一個人在家多無聊,而且也沒有薪水可以領。」
「我老公一個月的薪水就抵過我一年的收入,我工不工作對他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他的薪水這麼高?」楊曉閑雙眼圓瞠。
白妍理沒有回答,逕自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一副準備要下班的模樣。
「你干麼收東西?」
「我待會兒要請假。」
「為什麼?」
「產檢。」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是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楊曉閑皺緊眉頭,緊盯著她問。
「你一直勸我把孩子拿掉,真的是為我好嗎?」白妍理停下手邊收拾的動作,忍無可忍的轉身面對著她。
楊曉閑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整個人忽然間呆住。
「當、當然啦。」她眼神游移的回答。
「真的嗎?」白妍理嘲諷的輕撇了下唇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注意到她神情和往常有些不同,楊曉閑警戒的問。
「雖然我和靳岡的確是為了小孩而結婚,但是你看過我們夫妻相處的情形,也知道靳岡每天都會接送我上下班,他對我的好,只要是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可是你卻無視于這一切,反而不斷地灌輸我未來會多麼的不幸福,叫我一定要墮胎,你確定你真的是在為我好嗎?沒有別的目的?」
楊曉閑臉色微變,「我會有什麼目的?」
「這一點你自己心知肚明,應該不需要我把它說出來吧。」白妍理輕哼了聲。
楊曉閑瞪著她,倏然惱羞成怒,「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對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污蔑我居心叵測!算我多管閑事,瞎了眼!」她翻臉像翻書般快,怒不可遏的冷瞪她一眼後,隨即拂袖而去。
如果不是心虛,她的反應又怎會如此大呢?白妍理輕扯了下唇瓣,心情竟比自己預想中來得平靜,一點也不覺得難過,她早該這樣做了,不應該姑息養奸才對,這陣子的難受都是她自取的。
輕嘆一口氣,她搖搖頭,收拾好私人物品後,即刷卡走出公司。
樓下,靳岡早已等在路邊,一見她出現即下車替她開門,同時偷吻她一下。
「辭職了嗎?」他在上車後問道。
「也跟曉閑把話挑明了。」白妍理點頭。
他輕挑了下眉頭打趣,「你直接跟她說,叫她不要再妄想覬覦你老公了?」
她忍不住被他的說法逗笑了,「我告訴她,她在想什麼、有什麼目的,我都知道了。」
「那她有什麼反應?」
「惱羞成怒的指責我不識好人心,還污蔑她。」
「這女人病得不輕。」靳岡嘲諷的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