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放過他?」他憤怒的語氣中充滿了不願。
「我覺得很累,頭有點痛,想早點回家休息。」
「怎麼了?你是不是感冒了,還是剛剛有喝酒,為什麼會頭痛呢?要不要去看醫生?」他立刻忘了仍坐在地上的混蛋,擔心的問。
「我想回家。」她嬌柔虛弱的表示。
「好,我們回家。」他溫柔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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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那嚴再次探了探俞安安額頭上的溫度,關心的凝望著她。
「還會頭痛嗎?」
「還有一點。」她老實的點頭後,忍不住因不舒服而皺了下眉,她想自己一定是在KTV里冷到了。
「剛才應該去醫院的。」那嚴擔心的盯著她。
「只有一點而已,我睡一晚就沒事了。」她不敢再亂晃動腦袋,只能輕聲安撫池。
他仍是以一臉愁眉不展的擔憂表情凝視著她。
「我真的沒事。」她對他保證。
「即使你這樣說,我還是不放心。你先去洗澡,我等你睡著之後再走可以嗎?」
「當然可以。」俞安安毫不猶豫的答應。
「那你去洗澡吧。」
「好。」
俞安安走回房間拿了換洗的衣服後,就走進浴室里洗澡。
熱水沖上身時,她閉上眼楮舒服的嘆了口氣。
雖然頭一直隱隱作痛的感覺讓人覺得不舒服,但是她的心情卻是輕松的。今天一整天的擔心,果然是自己胡思亂想自找來的,那嚴對她的態度並沒有變,仍是溫柔關心,她是個笨蛋,才會為了少幾個動作就懷疑起他來。
愛情,原來是這麼容易讓人患得患失的嗎?
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卻在下一秒猛然申吟出聲。
天啊,她的頭怎麼愈來愈痛了?真希望能如自己所言,睡一晚就沒事了。
必掉熱水擦干身體,她跨出浴白把衣服穿上後,走出浴室看到的竟是空無一人的客廳。
那嚴呢?他不是說不放心,要等她睡著之後才離開嗎?
「那大哥?」她揚聲找尋他,屋里卻一片沉靜。
他真的回去了?
原有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突然間只覺得想哭,然後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她被自己的多愁善感嚇了一跳,接著被門外突然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以及大門瞬間被推開,那嚴驀然走進門來的身影又嚇了一跳。
「安——」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笑容在看見她臉上的淚水時迅速消失,下一秒鐘,他已來到她身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語氣相當著急。
「我以為你走掉了。」擦去臉上的淚水,俞安安有些尷尬的說。
他聞言松了一口氣。「傻瓜,我會走去哪里?我就住在你對面記得嗎?我只是回家看家里有沒有頭痛藥。」
「有嗎?」她瞄向他左右兩邊的手。
「有。」他從上衣口袋里把藥拿出來交給她。「你去那邊坐下,我去倒水。」
俞安安乖乖地在客廳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看著他走進廚房替自己倒了杯水出來。
「來。」他把水杯遞給她。
把杯子接過來,喝下兩口水之後,她就突然停止了動作。
「怎麼了?把藥吞下去呀。」那嚴懷疑的看著被她拿在手中的止痛藥。
她以一臉猶豫、為難、掙扎的表情瞅著他。
「這藥不會苦,我保證。」
「我不是怕苦,只是不太會吃藥而已。」她苦著臉為自己辯解道。
他似笑非笑的挑起眉頭。
「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是很會吞藥粒。」
「那我幫你把它磨碎?」
俞安安一呆,瞬間有如斗敗的公雞般垂下肩膀。
「別小孩子氣了,快吃,吃下去就不會頭痛了。」他拍拍她的臉。
「我的頭已經不痛了。」面對藥丸,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那嚴不發一語,沉默的直盯著她。
「好啦,我吃就是了。」她無奈的妥協,然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再把藥拿到嘴邊,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放進嘴巴里。她真的、真的好討厭吃藥。
「安安?」他出聲催促。
「我知道啦,你不要催我。」她邊喃喃自語,瞪著手上的藥,跟著閉上眼楮一鼓作氣的把它丟進嘴巴里。
藥在嘴里感覺好像突然變大了一倍,她努力的把喉嚨撐開,大口的把水和藥吞進喉嚨里,可是水全流了進去,藥卻卡在喉嚨里,讓她瞬間發出一陣反胃嘔吐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他緊張的問道。
「水,我要水……」掐著喉嚨,臉色漲紅,俞安安痛苦的申吟。
他立刻把桌上的水端給她,看她像牛喝水般咕嚕咕嚕的把一整杯水喝掉。
「我還要。」
他拿著杯子迅速跑進廚房,不一會兒又倒了杯水回來給她,然後看她沒沒三兩下又把一整杯水全倒進胃里。
「覺得怎麼樣,還要水嗎?」輕撫著她的背,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她。
「我就說我不會吃藥,你干麼硬叫我吃?」她委屈的嘟起嘴,眼底微泛淚光。
「對不起。但是不舒服就要吃藥,否則你會更難受。」他將她擁進懷里,溫柔地拍撫著她。
「我討厭吃藥。」她將臉埋進他頸間,不自覺的磨蹭著。
那嚴頓時渾身僵硬,感覺全身血液似乎在一瞬間全沖往他的下半身,讓他身體的某部分迅速的變硬。
「你該去睡覺了。」他迅速將她推離自己。
俞安安被他突如其來的推拒動作嚇了一大跳,神情迷惑又無辜的望著他。「我還不想睡。」說著她又重新將自己癱進他懷里。
靠著他的感覺好舒服,不軟不硬又溫暖,而且他的味道也好好聞,是一種干淨清爽的男人味,讓人有一聞就上癮的感覺。用鼻子蹭了蹭他肩頸處好聞的肌膚,滿足的嘆了口氣。
那嚴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他的額頭冒著汗,渾身僵硬,若不是咬緊牙關,早就飆出一連串咒罵的髒話了。
她想害死他。
「安安,不要這樣。」他伸手輕輕推開她,拚命的維持自己的理智。
「為什麼?我喜歡靠著你的感覺,也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她說著又繼續靠向他,還深呼吸的嗅著他的味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是個男人!」他抓住她的肩膀,再度將她推離自己,咬牙迸聲喊著。
「我知道你是個男人呀,要不然我怎麼會喜歡你?我又不是同性戀。」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意思?」他索性釋放壓抑在眼底的,目光灼灼地緊盯著她。
看著他,俞安安的呼吸突然有些卡住,眼楮愈睜愈大,目光還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往下移到他雙腿間那凸出的部位,然後瞪著它。
「我是個男人。」他吐著沉重的氣息再次對她聲明。
她這回沒再開口說出很白痴的話。
屋里突然變得很安靜,安靜到好像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听得見聲音一樣。他沒有說話,但氣息粗重,而她不知道為什麼,呼吸變得有點紊亂,而且似乎還有愈來愈急促的感覺。
她怎麼了?這種感覺好像每次他吻她時的那種感覺,但是他現在並沒有在吻她呀,為什麼自己還是會有呼吸困難、渾身火熱的反應?
她下意識的伸舌舌忝了舌忝自己突然變得干涸的雙唇,不料下一秒鐘,她已被他激狂的吻住,那嚴的舌頭在吻住她的瞬間就長驅直入的探進她口中,凶猛而急切的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甜蜜。
她忍不住閉上眼楮,感受他充滿激情與亢奮的吻。
體內的逐漸蘇醒,在他用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地揉捏,以及將她壓在身下,用他雙腿間的硬挺不斷地磨蹭、挑逗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