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 第18頁

「我不要回家。」岳紫衣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叫道。

「紫衣,別鬧了。」他皺眉的警告她。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剛剛那個女人?你告訴我!」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與結果之前,她絕不離開。

「紫衣。」他不悅的沉聲道。

「她身上有的我也有,而且你也沒真正看過全部的我,你又怎麼知道我無法引起你的性致?你告訴我?」她不理他繼續質問。

「紫衣,別再鬧了。」

「我沒有鬧,我是認真的在問你話,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羅朔沉默的看著她,半晌之後才緩慢的開口,「我從沒說過妳無法引起我的性致這種話。」

「好,那你現在就證明給我看。」她說著,瞬間伸手將身上的T恤月兌了下來,而月兌衣的動作連帶的拉扯到她頭頂上的帽子。

瞬間,有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一瀉而下的披散在她胸前、背脊之間,與她白皙無瑕的肌膚形成了明顯的對比,也造就了一幅撼動人心的美人圖。

羅朔的吸呼在一瞬間完全窒住,而且幾乎在同一瞬間,他感覺褲襠變緊了,他的抑制不住的脹大,幾乎讓他感覺疼痛。

老天!他趕緊閉上雙眼,握緊拳頭,以防自己在下一秒將她撲倒在那個心型大床上。

「把衣服穿回去。」他咬緊牙關的進聲道,感覺全身細胞似乎都在激烈的跳動著、吶喊著要自由,不要克制。

他沒听見她的回答,卻听見她將高跟鞋月兌掉丟到地毯上的聲音,然後一陣熱氣突然來到他面前。

「睜開眼楮看著我,羅朔。」她吐氣如蘭的停在他面前,對他說道。

羅朔渾身僵硬,一動也不動。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老天,誰來幫幫他,將他一棒打昏,或者將她從他身邊抱走,否則再這樣下去,他怕真會控制不住的將她給吃了。

突然間,一個輕薄如蝶翼般的輕觸從他唇上滑過,讓他渾身一震,猛然睜開雙眼。

近在咫尺的她先對他微微一笑之後,再度傾身將紅唇貼在他唇上,這回她還伸出滑女敕的小舌輕畫過他的唇瓣,讓他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張開嘴巴猛然將她的唇舌含進嘴里,輾轉吸吮,熱情逗弄。

這個魔女生來就是要將他給逼瘋的,可惡!

狂吻了一陣,在她覺得自己下一秒鐘就要窒息而死時,他猛然用力的將她一把推開,推到一個手臂差的距離,滿臉情潮的盯著她。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因而沙啞低沉,讓人听了有種忍不住想顫抖的感覺。

岳紫衣用力的喘息著,耳朵仍因剛剛那個熱吻而隆隆作響。這是她的初吻,而她怎麼也沒想過會這麼激烈熱情,這對一個初學者來說實在太刺激了。

「該死的,紫衣,回答我!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怒然低吼的咆哮,感覺自己好象快要爆炸了。

這回她終于听到他的話了。

「知道。」她听見自己回答,卻懷疑這真的是她的聲音嗎?感覺像是喝了酒般醉語呢噥的聲音。

「妳知道我是誰嗎?」他又問。

「羅朔。」

「妳愛我嗎?」他沉默了一會兒,再度沙啞的開口問。

她也跟他一樣沉默了下,才以一樣沙啞的嗓音回答道︰「我愛你。」

此刻似乎已不需要再多的言語,羅朔一個箭步靠向她,在他再度狂吻住她的同時,她感覺自己似乎凌空被他抱了起來,之後她落在床鋪上,而他則壓在她身上。

這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即使她在國外和朋友一起看過不少A片,但是看別人做與自己和人做的感覺,畢竟完全無法比較。不過幸好,他是個有經驗的男人,她即使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他也有辦法讓兩人之間的熱情燃燒下去。

事實上他不只讓熱情燃燒而已,也讓她燃燒了起來。

熾熱的吻,燙人的撫觸,還有那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的灼熱觸感都讓她驚喘、顫抖不已。

她似乎听見了自己的申吟聲,也听見了他的低吼聲。在他穿透她的剎那間,疼痛的感覺瞬間攫住了她,卻又在最短的時間遠離她,取而代之的是強烈到令她幾乎要無法忍受的異樣感覺,像狂喜又像折磨,像愉悅又像痛苦。

性感不斷地高築,顫抖愈來愈劇烈,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卻在不知不覺間承受更多、更多的感受,以及他。

直到她無助的哭喊出來,遠處傳來一聲他嘶啞的喊叫,然後一股熾熱在她體內泛開,而他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才將她從幾近可怕的情潮漩渦中釋放出來。

累極的她在喘息仍未平復之前,便蜷在他懷中沉入夢鄉。

羅朔沒吵醒她,低頭在她額上輕輕印下深情的一吻後,即下床簡單的傳了一則短訊給岳子謙,告訴他紫衣在他這里不必擔心後,便將兩人的手機給關了機,然後再度上床,輕柔的將她摟進懷里,讓睡意慢慢地襲向自己。

第八章

清晨,鳥語花香……這在大台北都市一角的小賓館里當然是感覺不到的,但是令人絕倒的是,店家做到了!

從像小鳥叫般的鬧鐘鈴聲,到幾乎可以稱之為花香的嗆鼻人造香味從送風孔中吹出來的瞬間,岳紫衣就被吵醒了。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橫越她腰間的重量,與背部平貼的熱度,讓她猛然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老天,她做了什麼?

「妳醒了?」

身後,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讓她有如驚弓之鳥般的想從床上彈跳起來,卻被他像是早有預謀橫摟在她腰間的手臂輕而易舉的阻止。接下來,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由側躺被他扳成了仰躺,然後他微冒胡碴卻更添男人味的臉瞬間晃進她眼中。

「妳想去哪兒?」也許是剛剛睡醒的關系,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的充滿了慵懶性感,但他的眼神卻一樣銳利無比。

「我……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她覺得不好意思嗎?但昨晚是她先「餓羊撲虎」硬逼他與她上床的,就連進賓館時,也是她用蠻力強拉他進來的

噢,該死了,昨晚到底有幾個人看見她的夸張演出了,那些人該不會還待在外頭等著送他們出門吧?他們該不會討論了一晚,關于昨夜有個惡女性饑渴的強上了一個斯文、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男人吧?

噢,讓她死了吧,她怎麼還有臉走出這個房間呀?讓她死了吧!

「妳該不會是現在才覺得害羞、不好意思吧?昨晚妳強押我進來這里時,我怎麼沒看見妳身上有這類的細胞?」她通紅的臉頰讓他忍不住興起揶揄的念頭。

懊死,可惡,他竟然在嘲笑她!

「你……我才沒有強壓你進來這里。」她生氣的起了個頭,卻臨時怯場的嘟嚷抗議道。

他是個男人,而男人天生的力氣就比女人大--這是哥說的--哪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壓得住的?所以昨晚的一切絕對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個受害者而已--嗯,心甘情願的受害者而已,就這樣。

「沒有嗎?外面可是有很多人可以做證。」

可惡,他到底要嘲笑她多久呀?

「你別再壓著我了。」她想回家懺悔哭訴她昨晚的一時沖動,她不是後悔,只是覺得她努力經營了十年的成熟、穩重形象都沒有,現在的他一定覺得她與十年前的霸道小魔女,沒啥兩樣。嗚……她好想哭。

「怎麼?妳想在上位嗎?」

上上上上上……上位?他的意思指的該不會是做那件事時的那種上位姿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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