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小雪。」
「我不要睡、不要睡。」她像小孩般無禮取鬧著。
「你要怎樣才肯睡?」刁覃遠無奈的看著她,他可從來就沒有照顧過喝醉的女生,根本就不知道會遇見哪些情況,或者該怎麼處理。
「我不要睡、不要睡。」她繼續的ㄉㄨ。
「小雪……」刁覃遠完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只有眉頭緊蹙的看著她。
「我不要睡,不要一個人睡,要不然——」她抬頭看著他,雙眼水漾漾的微笑著,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你陪我睡好不好?」
被火燒到也沒刁覃遠此刻跳得那麼高,他在一瞬間遠遠的跳離蒙伊雪的床鋪,一臉驚嚇得就像恨不得能立刻奪門而出一樣。
他雙眼圓瞠的瞪著她。
陪她睡?還來不及思索她怎麼會提出這麼嚇人的要求前,她卻已突如其來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
「怎麼了?」他立刻關心的問,卻不敢向前靠近。
「嗚嗚……」
「小雪?」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她抬頭看著他,一張臉哭得慘不忍睹,看起來好可憐。「嗚……我這麼喜歡你,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喜歡我?嗚……」
原來她真把他當成了她所喜歡的那個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些越界的舉動。刁覃遠眉頭緊蹙的忖度著。
但是陪她睡——
老天,她差點沒把他給嚇死了!他稍微放心的走到床邊,她則在第一瞬間立刻伸手緊緊的抓住他。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嗚……」她凝睇著他哭著問道,淚水不斷地從她眼眶中滑落兩頰。
看她難過的樣子,刁覃遠隱約也能感覺到傷心的滋味。
「不要走,嗚……不要離開我。」她哭求道。
「好,我不走,不離開你。」他立刻允諾。
他從來沒有安慰過傷心難過的女生,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很清楚的了解一件事,那就是只要讓她不再哭泣、不再傷心難過,不管要他做什麼事,他都願意。
「不要不理我……」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你,我也絕對不會不理你。」
「抱我。」
他立刻坐到床沿,伸手將她攬進懷中,就像哥哥抱妹妹般的擁抱著她。
「吻我。」她又趁機近一步的要求。
刁覃遠渾身一僵,怎麼又是這種嚇人的要求?他低頭看著眼中盛著傷心與哀求的她,然後折衷的選擇在她額上輕輕的印下一吻。
「嗚……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喜歡我?嗚……」才稍稍停歇的淚水再度從她眼眶中決堤而出,她傷心欲絕的哭問。「我喜歡你。」為了止住她的淚水他急忙的說。可是,她怎麼反而哭得更傷心了?
「你騙人,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會吻我的唇,但是你沒有。」她傷心欲絕的指控。
刁覃遠渾身僵硬的將目光從她眼楮向下移到她的紅唇上,內心掙扎著。難道他真要順著她給她一個真正的吻嗎?
「嗚……」
老天,吻吧!就當是國外常見的一種禮儀,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觸,應該還不至于會造成侵犯才是。
深吸一口氣,再屏住呼吸,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傾身迅速的在她唇上輕輕一觸。
「再一次。」
「嗄?!」
「再一次,再吻我一次好不好?」她說完忽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並主動獻出自己的紅唇,在他來不及反應之前吻上了他。
不同於他先前蜻蜒點水般的輕觸,由她主導的這個吻吻得扎扎實實的,兩唇緊密交接的不留一絲空隙,而她甚至伸出舌頭企圖鑽進他口中。
刁覃遠渾身劇烈的一震,他掙扎的伸手想要推開她,卻發現她攬得他好緊。
「小……」他掙扎的開口,怎知她竟趁機將舌頭伸進他口中,橫沖直撞的胡亂瞎攪。
天啊!刁覃遠再度劇烈一震後,終于遏制不住的顫抖,他的雙眼因她毫不保留的生澀之吻而加深了顏色,眼神逐漸陷入茫然饑渴之中。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踫觸女人了,如蟄伏已久的野獸,就要破籠而出。
蒙伊雪並沒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這點,她提心吊膽的依照著情色小說里所寫的方式勾引、誘惑他,生怕自己一個步驟做錯了,就會功敗垂成。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但是踫到像他這麼一個遲頓又一本正經的男人,她害怕他還是會將她推開,所以她一定要努力用力的勾引挑逗他,直到他失去理智反被動為主動才可以。
口中充滿了他的滋味,有點怪、有點暈、有點熱,但卻一點也不討厭,還有種想永遠沉溺在其中的感覺。
但是不行,這只是勾引的第一步,她還得離開他的嘴角向下吻他的下巴、脖子,才可以順勢將他身上的衣服月兌掉。
雖然不舍,她還是將舌頭從他的口中退出,但下一瞬間,他卻倏然將她緊緊的壓在他唇上,舌頭快迅的沖進她口中,激烈而深入的與她的舌交纏,而且毫不留情。
她被嚇了一大跳,卻也欣然接受,因為她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他終于失去了理智。
靶覺他激烈的吻,感覺他將她壓在身下,感覺他的重量,感覺他滑入她上衣內的手,開始毫無禁忌的撫觸。
天啊!她不自覺輕吟出聲,拙在他肩背的雙臂迅速收緊。
這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她從來都不曾經歷過,一種混雜需求、渴望、緊繃、難過又舒服的感覺。
她閉上雙眼,感覺更明顯、難挨。
天啊,她難耐的挺起身子摩擦著他,卻倏然感覺他渾身一僵,一切動作在一瞬間皆停了下來。
怎麼了?為什麼他突然不再動了?
她睜開渾沌的雙眼,迷蒙的看向他,卻猛然看見一張充滿壓抑的臉。天啊!他的理智不會在這時候回流進他體內吧?
僅存的一絲理智立刻讓她猶如驚弓之鳥般的做出挽留他的反應,她分開雙腿,緊緊、緊緊的圈住壓在她身上的他,以防他離開,殊不知這個舉動可以逼瘋任何一個男人。
堅硬忽然撞上柔軟,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整可以將他箍得更牢的姿勢間,不斷地摩擦、堅硬,更形巨大。
刁覃遠再也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猛然低吼一聲,開始急切的拉扯兩人身上的衣服。
他先拉掉她的上衣,推開她的胸衣直接吻上她堅挺的蓓蕾,他一邊用力的吸吮,一邊同時急切的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自己赤果的胸膛熨燙上她的。
衣服、長褲陸續丟下床,然後是貼身內衣褲,顫巍巍的兩人終于毫無阻隔的赤果接觸,刁覃遠壓上蒙伊雪,以最火熱的踫觸逗得她低吟出聲,自己也汗流浹背。
忍耐到了極限,他再也遏制不住的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其中,他小心翼翼的探入她體內,在接觸到那層一點也不意外的阻擋時,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然一鼓作氣的沖到最深處。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蒙伊雪的指甲瞬間陷入他的背肌里,他幾乎沒有感覺,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結合的部位上,緊窒而灼熱。
不確定是誰先主動的,兩人開始有頻率的沖撞對方。
此時此刻,所有的理智、計謀、小心翼翼全部猶如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的只剩灼熱與。
女人申吟男人低吼,在小小的套房內交織出煽情的樂章,而此後的聚散離合,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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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躲她?!那個不負責任的阿呆,真是氣死她了!蒙伊雪蹲在刁覃遠的租屋門外欲哭無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