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
別說再見,離別不過是轉瞬之間。
當再次相逢時,你依然是我不悔的守候。
@@@@@@@@@@@@@@@@@@@@@@@@@@@@@@@@@@@
不悔的選擇金萱妹
大家好,我是金萱妹。
說來真是倒楣,無端被抓來寫序,只因為金萱她最近鳳體欠安,身為老妹的我呢,理所當然被抓來救火嘍!
寫序,應該不是很難的一件事才對,可是老姊卻有種莫名的排斥感,不過才短短幾百個字,對她總比寫一本近十萬字的小說還難,她的忠實讀者們,應該不難發現她的序有不少是找別人幫忙寫的吧!
我想一定有不少人對金萱存著好奇心,畢竟她算是個有一點點書齡的作者。
回想起她寫的第一本小說,已經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一直不敢相信她在這條路上走了這麼久,畢竟寫作是一份非常"孤獨"的職業,且要付出比一般人還多的代價,不只是精神的耗損,身體上更是付出了健康,而她的付出與努力,相信可以在各位手上一本本的小說中找到。
對一個喜歡讀書的人而言,能夠沉浸在書中的黃金屋里,應該是最大的幸福與享受。
相對的,閱讀與創作對她而言,應該是一生"不悔"的選擇吧!
加油!
金萱P.S︰哼哼,我就知道金萱妹有異性沒人性,一接到男朋友電話就草草給我結束寫序的工作,說什麼一頁就夠了吧?她要去情話綿綿了……
被狠,真的有夠狠,想她老姊我寫了五十幾本書,也不過是第二次叫她幫我寫序,竟然就給我來個虎頭蛇尾。
好,沒關系,下回不想寫序時再叫她來當槍手,反正同住一個屋檐下,我就不信她逃得了!
哼!
楔子
三月五日八點整,台灣三所監獄大門邊的小門同時開啟,從中走出碩長男子。
三名男子氣質各異,一個俊逸、一個冷漠、一個粗獷,然而他們卻同樣留著三分頭短發,同樣在踏出監獄門後,不理身後沉重鐵門砰然關上的聲音,抬起頭來仰望青天。
原來門里門外的天空……
三人心里同時浮現出這一句話,但接下來的想法卻是截然不同。
俊逸男子想,原來門里門外的天空果然是一樣的,門外的天空並沒有因為少了圍牆而顯得特別的藍。
天空就是天空,太陽就是太陽,而烏雲在監獄內看是烏雲,不可能在出了監獄後就變成白雲。
不自覺的,他自嘲的哼笑一聲。
冷漠男子與他的想法完全相反,原來門里門外的天空果真是有所不同,感覺天空變大,太陽變暖,就連烏雲看起來都格外的可愛。
他不由自主的挑高唇角,得意的忖度著我終于出獄了。
粗獷男子心想,原來門里門外的夭空都跟他記憶中的天空相差無幾,天晴時青天白雲,天雨時烏雲密布。
天若有情天亦老,如今天空不變,而人呢?
變或者不變?有情還是無情?
他不自覺的輕嘆了一聲。
深吸一口氣,不約而同的,分處三地的三人再度在同一時間邁開腳步往前走。
此去人生的路上,他們的一舉一動是否依然如齒輪般互相牽動,抑或有不同的際遇與生活?
咱們拭目以待吧。
第一章
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唐听並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會因她而改變,只覺得這個女生長得好漂亮,笑起來的時候,兩個淺淺的酒窩掛在臉上,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
再見她時,他知道她的名字叫支憶晴,而且就住在他新家不遠處,只是她住的是透天洋房,那種有花園、有車庫的洋房,而他住的卻是公寓。
他們一樣都是入新居,但新居的天壤之別讓他知道,他們是屬于不同世界的人。
那年他們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七歲。
支憶晴是個非常單純的女生,這里指的單純並非她待人處事方面,相反的,那方面她算滿精明。身為支家的女主人,許多事她不精明不行,尤其在面對那些不安好心眼的阿姨們時。
她的單純在于面對愛情!
很矛盾是不是?可以一眼看穿哪個女人對她爸爸有企圖,哪個女人眼中只有錢的她,陷于戀愛時卻只有一個蠢字可形容。
由于媽媽因生她難產而死,從小與爸爸相依為命,她常听爸爸談起與媽媽至死不渝的愛情,所以在她小小的心中,也懷有對愛情的期望,因而養成她如此矛盾的性格。
長相甜美,笑起來更是迷人的她,自小便甚受異性歡迎,但在十五歲之前,從未談過一場戀愛,原因是追求她的男生都太稚氣了,與她所喜歡的成熟穩重型差距極大。
可是國中畢業進入高中後,一切有了改變。在一次她當值日生倒垃圾時,讓一個學長幫了忙後,她平靜的心第一次有了悸動的感覺。
看著學長有力的將她怎樣也舉不起來的大包垃圾往焚化爐里丟,然後帥氣的拍拍手,她的一顆心忍不住狂跳起來。
"好了。""謝謝學長。""不客氣。"微微一笑,學長朝她點個頭後轉身離去。
支憶晴呆楞了好半晌,就這樣目送他離去,直到見不到身影。
"啊,慘了!"她猛然回過神,憶起自己忘了問他的姓名,而剛剛又沒仔細看繡在他制服上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三年級的學長。
嗚……這下她要怎麼找他嘛!!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令她心動的男生說。
"憶晴,真是抱歉,我忘了這節下課要倒垃圾。"與她同為值日生的田曼芬氣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雙手合十道著歉。
支憶晴搖搖頭,突然靈光一閃的緊捉住她的手。
"曼芬,你剛剛一路跑來,有沒有見到一個男生?""一個男生?""對,一個三年級的學長,大約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長得很斯文,就從這個方向走過去。"田曼芬搖了搖頭,看著她一臉失望的表情問︰"你干麼?""剛剛有個學長幫我丟垃圾,我忘了問他的名字。"她懊惱的說。
"你問人家名字做什麼,只要記得說謝謝就夠了。你沒忘記說吧?""我有說。""那不就好了?"田曼芬攤攤手,卻見她依然一臉郁郁寡歡的樣子,一個念頭陡地在她心中生起,"不會吧,憶晴,難不成你是喜歡上人家了?"支憶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咬咬嘴唇,然後點點頭,"嗯。""我的天!"田曼芬頓時驚叫。
和支憶晴國中同班三年、高一也是,她不記得過去有多少男生追求她,但她總像愛情絕緣體,完全不為所動。沒想到如今--"憶晴,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她杏眼圓睜的盯著她問。
"開什麼玩笑?"光看她臉上落寞的神情與有氣無力的應答,田曼芬就可斷定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因為認識這麼多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她如此失魂落魄。
"你說你忘了問他的名字?""嗯。"一想到這點,支憶晴便有種想哭的感覺,這下她要怎麼找他?
"那你有沒有看見他的學號?"她抬起頭,看著一臉迫不及待的好友。
"既然你知道他是三年級的學長,就表示你有看見他制服上的三條杠,而在杠杠中間的數字……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有沒有看到有差嗎?反正我沒看到他的名字。"支憶晴一副自暴自棄的口吻。
"當然有差!你忘了我在教務處打工嗎?""啊?"她怎麼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