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前夫來求和 第25頁

他相信她還是愛他的,他要再度獲得她的信任。

驀然間,他感到一陣暈眩。

怎麼回事?他何時變得這麼不勝酒力了?

他蹙眉回到露台里的房間,眼前就有一張床。

暫時躺著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他重重的陷進床里……

派對在午夜三點散場,一堆人喝得爛醉,秦嘉彌大概是里面唯一清醒的吧,她只喝了一杯紅酒。

她想回去休息了,但她遍尋不而霍野蜂,至少要找到他,她才能回去,因為他們是由他開車一起來的。

客廳里躺著幾個不省人事的人,連洗手間的地板上也躺著一個人,那些人不知道是酒爭還是吃了搖頭丸,她搖搖頭,覺得他們很荒唐。

她變了。

她察覺到自己變了。

以前的她是多麼開郎又大而化之,如果是以前,看到這種情形,她一定會哈哈大笑,還會拿手機拍下來。

可是現在,她只覺得厭惡,只覺得演藝圈很亂很髒,她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圈,回到她以前的生活。

還回得去嗎?他會同意離婚嗎?

她自嘲的哼了哼。

他當然會同意,他們已經分房而睡了,他對這點也毫無異議不是嗎?雖然是她主動搬離主臥房的,但如果他在乎,他可以找她談,但他沒有。

也罷,反正她也對這段婚姻感到窒息,離婚是兩個人解月兌最好的方法,反正她無法再繼續愛他了,他也不值得她再付出真愛。

「你在找Sad嗎?」安加樂走過來,盯著她,淡淡地說︰「我兩個小時前看到他在樓上的露台外。」

秦嘉彌瞬了瞬眼眸。「羅友彤還好嗎?最近有去看她嗎?」

她只記掛那個女孩。

自從安加樂帶她見過羅友彤之後,她就對安加樂的反感減少了,如果明知道霍野蜂的為人,安加樂還是愛著他,那麼她還真感到佩服,因為她就做不到,做不到去愛一個爛人。

「老樣子。」安加樂說道︰「她不可能有改變了,除非有奇跡。」

秦嘉彌沉默了。

她知道,所謂的奇跡就是Sad把羅友彤帶在身邊照顧,慢慢試著喚回她的神智,勾起她的記憶。

但是,他連去看看她都不肯了,怎麼可能留她在身邊?

她默然片刻,沒再說什麼,從安加樂身邊走過,走上樓。

樓上靜悄悄的,她很快懷疑還有人在嗎?

如果在樓上也找不到他,她打算叫計程車回去了,誰知道他是不是老早跟哪個女明生走掉去廝混了,她也就別傻,別在這里繼續呆呆的等了。

安加樂說他在露胎外,她走過去,落地窗沒關,紗簾輕揚著。

發現床上有人,沒穿衣服的一對男女,她停住了腳步。

不像話呵,居然在這里做那件事……

驀然間,她的心重重一跳,臉上的血色沒有了。

是他……

床上的男人是他……

床上,霍野蜂跟一名果身辣妹抱在一起,兩個人都睡著了。

一瞬間,冰涼徹骨的寒意,冷得她胸口發疼。

不是說不愛他了嗎?那為什麼還會有心痛的感覺?

明知道她也在這棟屋子里,他卻可以毫無顧忌的跟別的女人上床,這又表示了什麼?

什麼都不必再多說了不是嗎?

一切都結束了。

第十章

思緒悠回轉,秦嘉彌眯眼瞪著眼前一年不見的男人,刻意被她忽略的情緒一古腦的涌上來。

他來做什麼?他還有臉來找她?除了委托律師給他離婚協議書外,她一毛錢也沒跟他要,他就要偷笑了,居然還敢來?

如果不是離婚那天她去買了張彩券中了頭獎,得到一億多的獎金,她也沒辦法躲他躲得遠遠的,更沒辦法完成一生的夢想,開了這間咖啡店。

她的生活已經恢復平靜了,現在過得很好,她再也不想跟他扯上邊,再也不想……

「我怎麼會是你的前夫?」霍野蜂逼視著她,眉宇之間有著微擰。「那張離婚協議書被我撕了,你現在還是我老婆。」

美少年店長瞪大了眼楮。

老婆?

原來他們老板結過婚啊,天啊,被騙了、被騙了,老板還說她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哩,原來是個失婚婦女,太超過了啦!

「好!」秦嘉彌咬牙問︰「那請問霍先生你現在有空嗎?我們馬上去辦離婚手續!」

那個該死的律師,收了她的錢,卻沒替她把離婚辦好沒辦好就算了,竟然也不通知她?太過份了,她一定要去把錢給要回來!

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年來居無定所,一下飛法國尼斯,一下飛普羅旺斯,心血來潮就撒錢搭豪華郵輪去阿拉斯加晃一晃,不爽時就去拉斯維加斯豪賭一番,律師根本連絡不到她啊!

「我現在剛好有空,走吧!」霍野蜂十分干脆地說。

她皺了下鼻子,掩飾臉上沒傷的神色。

嗯哼,答應得這麼干脆,表示他也很想跟她離婚是吧?

好,她會成全他,反正這一年來,沒有他的的日子,她過得愜意得很,不必再被狗仔跟拍太自由了。

她也深深體會到,一個人在心靈受到傷害的時候,如果有錢多少可以彌補一些傷心的心情。

縱然,每當看到儷影雙雙的男女會很不好受,她還是告訴自己,只要別過頭去,不要看就好了,那根本不算什麼。

「我的車在外面,坐我的車去。」他重新戴上了墨鏡。

「我沒意見。」秦嘉彌板著臉解下圍裙,去里面的辦公室拿了包包出來,對目瞪口呆的店長交代了幾句之後,跟他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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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要去哪里?不是要去戶政機關嗎?」車里,秦嘉彌越看越不對,這條路分明是往他的公寓去。

「身份證沒帶,回去拿。」霍野蜂簡潔地說。

她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揚了揚眉。

沒錯,這男人懶散得很,常常什麼證件都不帶在身上,需要用,就打給安加樂,看安加樂要派什麼人去拿都好,反正不關他的事。

想到安加樂那張冷臉,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自己走了,安加樂很開心吧?而霍野蜂更不用說了,他可以愛怎麼亂搞就怎麼亂搞,不需要顧忌她,也不需要再背負著已婚男人的身份,更不需要退出歌壇。

離婚,對他們兩個而言,都是好事……

「在想什麼?」

他的聲音忽然傳入她耳中。

她雙臂環胸,嗯哼兩聲。「我在想,我走了,不會再成為你的絆腳石,安加樂很開心吧?」

「錯了,」他看了她一眼。「她後悔得要命,你最後的落腳處——比利時的布魯日就是她找到的。」

秦嘉彌斜瞄他。「別騙我,她巴不得我離開你,她怎麼可能找我?」

她敢說,安加樂是世界上最希望她趕緊離婚,然後趕緊再婚的人,這樣她就永遠不能跟Sad有牽扯了。

「信不信由你,這一年來,不只我,安爵和安加樂也一直在幫我找你,他們跟我一樣心急如焚。」

他住的帝寶花園大樓到了,他把車彎進地下停車場。

「我知道了。」她猛然想到一個可能性,而且最有可能的原因,想到這個令她有種恍然悟的感覺。「因為我們離開了,所以安大師要向我追討那兩千萬的禮金對吧?」

霍野蜂停好了車,看著她,嘴角好笑地揚了起來。

如果安爵知道她的想法,大概會跳腳跳得有三層樓那麼高。

「我說對了吧?」他的沉默表示默認吧?「哈,我就知道會這樣,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幸好我現在已經有錢可以還給他們了,我明天就開張支票還清這筆錢,以後我們就誰也不欠誰,沒必要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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