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公主(下) 第10頁

女子顯得很年輕,一頭烏溜溜的黑發垂到腰際,前額剪了整齊的妹妹頭,皮膚白皙剔透,五官明亮的像是混血兒。

她高挑而修長,雖然胸部小了點,但很有美感;整個人有種時尚風情,好像雜志里常看到的模特兒。

這是——他女朋友嗎?

沙詠凡挑挑柳眉,不由得再仔細打量女郎。

雖然說長得像模特兒,事實上更像個假人,鼻子尖挺的像可以放枝筆在上頭,這樣接吻不會很困難嗎?

原來他喜歡這種竹竿型的美女,全身上下沒有三兩肉,這樣抱起來感覺會好嗎?

難怪他不再來找她,原來是有了新女伴,真是喜新厭舊、不負責任,報導上說蒙赫集團正處于一團紊亂之中,他這個接班人還有心情在這里把美眉……

慘了!他看到她了!想躲已經來不及,宗飛煜發現了她鬼祟的身影,他微微一笑,還像個紳士般的對她輕輕頷首。

她輕哼了兩聲,驕傲的抬起下巴回到房里,順手把通往露台的落地窗關上,把窗簾拉起來。

算了,有女伴就有女伴吧,他不再找她也好,他的來頭那麼大,她根本沒資格跟他做朋友。

她氣呼呼的坐下,舉起茶杯喝茶順氣,卻在第一時間把燙口的花茶吐出來。「哇!」真是燙死人了,她怎麼忘了剛剛倒的是滾燙熱水,這下燙到自己了。

都是宗飛煜那家伙害的啦,他沒事干嘛把女人帶到露台上聊天,才會害她忘了自己原本是要悠閑品茶賞楓的,都是他的錯,都是他!

夜晚的鋼琴酒吧氣氛很好,可是從一開始,來赴約的沙詠凡就如坐針氈。「洛蓮正在安胎,不能陪我來喝酒,我一個人真的很無聊,小凡,有你陪我實在太好了。」

向東哲以無比感性的磁柔嗓音道出他對她的感激,身著名牌手工西服的他,舉手投足間盡是儒雅風采,頻頻招來秋波。

「別這麼說,東哲大哥。」沙詠凡低垂著螓首,突然發現,自己對他好像已經失去了那種心折的仰慕,因為在談話之間,他一直有意無意地要握她的手,這讓她感覺很不自在。

「我真的要謝謝你陪我。」向東哲伸手輕撥她的秀發,黑眸認真的凝視著她。「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洛蓮並不那麼了解我,她太成熟太世故了,我常覺得自己需要的是一個純真的女孩來滿足我的心靈才對。」

他意有所指的曖昧話語讓她心里一陣慌亂。

「東哲大哥,你你……你在說什麼?」她問得膽戰心驚,心里毛毛的。

「你听不懂嗎?」他對她柔柔一笑,肆無忌憚的將她的手牽起來,包在掌心中揉捏。「傻女孩,你一直在我心里,我從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我希望你能當我的女朋友,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東哲大哥,你不要這樣!」她掙月兌了他的大手,義正辭嚴的看著他錯愕的俊臉。「東哲大哥,你是我所仰慕的對象,我也一直很喜歡你,可是這份感情在我知道洛蓮小姐的存在之後已經淡去了,我現在只把你當成兄長,你應該好好對待洛蓮小姐才對,她在懷孕,你應該多抽點時間陪她,不應該背著她亂交女朋友,這樣是不好的行為。」

「你真的已經不喜歡我了,只把我當兄長?」他的眸里滿是興味。「沒錯!」她重重的點頭,像是不容質疑的堅決。「我希望你以後也把我當妹妹看待,這樣比較好。」

「再說吧。」他淡笑一記,眼里有戲謔,舉起了酒杯。「來,我們喝一杯,為……我們的兄妹情誼。」

「好,為兄妹情誼。」他能這樣想就好,她也舉杯與他相踫,飲酒時卻挫折地看到有對儷人步入了酒吧,是下午她在露台看到的那名時尚女郎和宗飛煜。

他們在吧台邊坐下,兩個人靠得很近,不時交頭接耳地說笑,一邊品酒一邊談天。「你怎麼啦?」向東哲發現了她的失神。

「沒什麼。」她回過神來,為自己再倒一杯。‘喝吧,東哲大哥,慶祝我們的重逢。」

「好。」向東哲微微一笑,從善如流陪她喝酒。

連喝了幾杯之後,她已經醉得差不多了。

「東哲大哥,你說……你說我是一個會讓人喜歡的女孩子嗎?」她有點話不成句,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她今天喝的是純威士忌,酒精濃度比上回喝的紅酒烈了許多,剛喝下去的時候沒感覺,可是現在卻開始頭暈。

沒有人回答她,她又倒酒,再喝一杯。

「東哲大哥,你的秘書宗飛煜,那個叫宗飛煜的人不是個簡單人物,他不是真的秘書,你要小心一點,因為他很花心,喜歡亂交女朋友……」

又是沒有人回答她,可是她眼前有個人影在晃動,好像宗飛煜……突然,她被騰空抱了起來,那是一副很結實的胸膛,她靠著休息,閉上眼楮,幾乎快睡著了。

餅了很久,她已經被放到床上了,房里黑漆漆的,有個人正摟著她。

「你是宗……宗飛煜嗎?」她努力睜大眼楮想要確認,但又看不清楚。對方沒有回答她,可是她的馨軟唇瓣被偷襲了,那感覺好熟悉好熟悉,抱著她熱吻的那個人,身上的氣息也好熟悉好熟悉。

她覺得頭暈,洋裝被人輕巧的月兌掉了,粗厚的手掌探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男人輕撫著她,從她柔軟賁起的胸部曲線,一路挪移到她平坦的小骯,再扯掉她僅剩的底褲,跨越雷池之後,輕推慢送,讓她因他的觸模而嬌吟。

她軟綿綿的躺在男人身下,隨著舒服的徐徐律動和酒意,她的身子抽搐痙攣,得到了滿足,卻在男人還沒有完全結束之前就抵不過酒意,躍進了夢鄉。

第五章

沙詠凡僵在化妝鏡前看著自己疲倦的容顏,心中一頭霧水,也懊惱自己的大意和愚蠢。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也不記得…她低首看了看胸前遍布的密密吻痕。

也不記得這是誰留下的痕跡……這是身為一個好女孩該說的話嗎?

她居然不記得自己跟誰上過床?

她頭大的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走到冰箱倒冷開水喝,看看能不能清醒一點。

本嚕咕嚕的喝完一瓶礦泉水,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切。

首先,她跟向東哲在鋼琴酒吧喝酒,本來喝得蠻愉快的,後來東哲大哥對她告白,這嚇到她了,但她也很快把自己現在對他純兄長式的立場表明清楚,這些都沒問題。

接著,在宗飛煜和他的女伴來到酒廊後,她就失控了。

她也不曉得自己在煩什麼,總之,她覺得他們兩個很礙眼,于是和向東哲多喝了幾杯,她也不知道後來她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總之,有人送她回房,回到房後就……呃,就發生了擦搶走火失控的事了。

到底是誰送她回房的?

她只記得和她上床的那個人感覺很熟悉,不管是體溫和氣息都絕不陌生,那是一種讓她安心的感覺,大概是這樣吧,所以潛意識里才會應允自己的放縱,在模模糊糊之中,就……做了。

那個熟悉的陌生人是和她有過一次上床經驗的宗飛煜嗎?她認真的想了想,覺得很像。

至于哪里像?她也說不具體,反正宗飛煜有嫌疑就對了。

雖然初步有這樣的推測,但她並不確定,她得再確認一下。

至于向誰確認,看來這個超級大謎團得問在場的目擊證人向東哲才有答案。

她看了看時鐘,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她竟一睡睡了這麼久,真是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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