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她笑了笑,現在的她真的很好,找到了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她再也別無所求。
「那就好。」司徒柏鋒真心真意的道。「我一直很記掛著你,如果你過得不好,我會相當自責。」
袁昶霆酸溜溜的皺起眉心。
听听,這是什麼對話?肉麻兮兮的,難道他們沒看到有他這個第三者在場嗎?真是肉麻當有趣。
尚盈盈嫣然一笑。「那現在你可以放心嘍!」
「你們打算去哪里?」司徒柏鋒周到的說︰「我吩咐了司機在後門等,他可以送你們到任何你們想去的地方。」
見到尚盈盈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袁昶霆冷淡的說︰「不必了,我們會自己叫車。」
「他會講話?」司徒柏鋒錯愕的看向尚盈盈。「我以為你這個朋友是啞巴。」
袁昶霆瞪著司徒柏鋒,恨得牙癢癢的。
去他的!什麼啞巴,居然拐個彎罵他,如果他是啞巴,那他姓司徒的就是斯文敗類!
尚盈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誤會了,他只是比較不喜歡說話而已,他很正常,不是啞巴。」
司徒柏鋒有點尷尬。「那真是對不起了。」
「我們走!」
袁昶霆拉了尚盈盈就走,說他是啞巴,他真是越看這個男人越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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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淨一身的疲憊,尚盈盈穿著飯店的浴袍走出浴室,先洗完澡的袁昶霆已經叫了一餐車的食物在等著她。
「你一定餓死了,過來吃東西。」
「好香!」她這才真的感到饑腸轆轆,這個夜晚是她有生以來最冒險的夜晚,她不會忘記的。
她愉快的品嘗著美食,不但滿足了她的胃,也溫暖了她冰冷的四肢。
「那個姓司徒的男人跟你是什麼關系?」啜著上等葡萄酒,袁昶霆故做不經意的問。
他已經恢復他的優雅,出身元氏名門的他,雖然明明嫉妒得要死,也要維持他的風度。
「呃,他……」尚盈盈切羊排的動作突然僵住,喉嚨也像被羊排的骨頭給卡住似的。
「他怎麼樣?」袁昶霆笑著問,其實是皮肉不笑。
「他……」她吞了口口水。
她害怕的一刻終于來臨了,她要怎麼對他說她與司徒柏鋒的關系?像他這麼追求完美的人,一定會無法接受的。
「說啊。」袁昶霆鼓勵的看著她,笑盈盈的嘴角有著絕對的善意。
看她這麼難以啟齒的模樣,就知道她與司徒柏鋒的關系一定非比尋常,而且如果關系不夠特殊,那個司徒敗類怎麼肯幫這麼大的忙還無怨無悔,想起來就有氣!
偷覷他一眼,她發現他真的很友善,所以就安下心來。「那我就說了……」
「好!」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等待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其實司徒柏鋒他是我的……前夫。」
說完,她如釋重負的看著他,總算說出來了,現在她感覺舒坦多了,心中藏著一個秘密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什麼?」袁昶霆死瞪著她,活像她是還沒被地球人發現的奇怪生物。
「我說他是我的前夫。」她又重復了一遍。
「前夫!」他終于暴怒的叫了出來。「你說他是你的前夫?」
尚盈盈點了點頭。「是的。」
她無奈的看著他。完了,她高估了他的接受度,看樣子他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她毀了,她活該說了出來,這個秘密她該埋藏一輩子的,她為什麼要笨得把它給說出來呢?
不能挽救了,他不可能再愛她了。
「前夫?」袁昶霆氣急敗壞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前夫什麼?是個什麼東西?你怎麼會有個前夫呢?你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前夫?」
他們的關系比他想象的更密切!
難怪司徒柏鋒會不顧一切窩藏他們,原來盈盈和他的關系曾經那麼親密,他不由自主想到她在司徒柏鋒身下吟哦扭動的畫面,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是去他的!
「不是突然,我們結婚,後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明她那段怪異又有點兒戲的過去。
「後來你們離婚?」他還是暴跳如雷的接道。
尚盈盈點點頭,潤了潤唇。「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夠完美,可是你偏不信……」
「我怎麼會想得到你居然離過婚?」他忿忿的看著她,她這是蓄意欺騙,欺騙他純純的感情!
一想到司徒柏鋒已經佔有過她,他就感覺火大不已。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想這樣,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我也無力抗拒。」
袁昶霆沒好氣的瞪著她。
「你害我一直不敢踫你,一直等待著完美的那一刻,等待我們的新婚之夜,你知道我忍得多痛苦嗎?媽的,我不等了,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他粗魯的將她帶上床,腦子里只有佔有她的瘋狂念頭,嫉妒讓他昏了頭,也讓他忘了該對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憐香惜玉才對。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尚盈盈掙扎著。
他已經喪失理智了,她不要在這時把自己交給他,現在的他只有高漲的和憤怒,這樣的話,他們的第一次就產生得太悲哀了。
「既然你可以給那個男人,為什麼不可以給我?」他火大的問。
她拒絕他,她抗拒他,他簡直要發狂了,難道她還愛著司徒柏鋒,她的前夫嗎?
這個疑問讓他突如其來的感覺到不好受,他深深的體認到,即使她是個不完美的女人,他仍然無法不愛她,因為他早已經陷進去了。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粗暴的月兌掉她的衣物,她美麗的光滑胴體散發著誘人的處女氣息,完全不像個已知曉的人妻,他情不自禁,狂亂的埋首于她堅挺的酥胸之前,深深吮吻她的花蕾。
「不要……」她無助的被他壓在身下,悲傷的為自己哀悼。
兩個人的結合不是應該很美才對嗎?為什麼他們的第一次會充滿狂風暴雨?暴怒的他是那麼瘋狂,與平時憐惜她的時候判若兩人,她覺得害怕不已。
「不要再對我說不要!」他勃然大怒的瞪著她,口不擇言的說︰「我的表現不會比他差,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會滿意我的!」
他真的發怒了,而他又深深的愛著她,多麼矛盾啊。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些話居然從他口里說出來,太傷她的心了。
但是她沒有時間思考,也沒有逃月兌的余地,他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不顧一切的與她結合。
不管她痛楚的神情和略作反抗的身體反應,他要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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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床單上的血跡,袁昶霆的表情比剮剛沒和尚盈盈
發生關系之前好不了多少,他挑高兩道濃眉,一副要再次發狂的模樣。
「你不是說你離過婚嗎?那這是什麼?」他指著床單上明顯的血跡,終于火大的對她吼道︰「不要告訴我你正生理期!」
「我……」她膽怯的緊緊拉住被子遮掩赤果的身子。
他這個人好奇怪,知道她離過婚時生氣,現在發現她是處女也生氣,前者還情有可原,後者就太沒道理了,難道他希望她不是處女嗎?
「你什麼?你給我解釋清楚!」他粗聲粗氣的命令,兩道濃眉幾乎要糾結成一團。
「事情是這樣的……」她怯怯的說。「我和司徒柏鋒結婚那天,他在宴客餐廳遇見他擔任餐廳公關經理的初戀情人,他們舊情復燃,當晚他就跑出去和舊情人幽會,隔天便要和我協議離婚,我想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他找到他的所愛,我就成全他,于是我收拾收拾行李,簽了離婚協議書,離開了司徒家……這就是所有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