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不火 第7頁

「你發燒啦?」拓一壓根不把毅七的狠話當話,這個男人從來不玩女人的,現在一定在耍他。

毅七郁卒的攀在拓的肩膀上,無精打采的說︰「我沒發燒,我很正常,幫我找個伴游女郎來,求你……」

他受夠了兩天來杉野縴和渡邊幸男出雙入對,他明明就一直跟在他們後面,可是她偏偏可以毒到對他的存在視若無睹。

所以他受不了,他也要找個女伴來與她分庭抗禮,不是只有她可以有凱子釣,他也可以當別人的凱子被釣。

「真的要找伴游女郎?」拓一問得不確定,心里覺得毛毛的。

毅七太反常了,也可以說,自從他愛上那個關口遼太郎身邊的女人之後就變得怪極了。

「要!」毅七很肯定的點頭。

于是,神通廣大的拓一真的幫他找了個伴游女郎來,一天只要五十塊美金,黑發黑眼的華裔女郎,身材傲人噴火,三圍分別是三十四C、二十三、三十四,有個洋名叫辛蒂。

「我是東方毅七,以後你叫我七哥就行了。」

叼著雪茄,毅七以一身酷勁十足的皮衣皮褲亮相,皮革使他身形更顯瀟灑,他把煙灰隨意彈出車外,以一派黑道大亨的口吻對辛蒂自我介紹,隨後示意她坐上他的火紅敞篷車。

「哇!好拉風的車子哦!」辛蒂愛不釋手地撫模車身,黑瞳流露出拜金的光彩,嘴里嘖嘖稱奇。

「這沒什麼。」他意氣風發的踩下油門,尾隨前方那部屬于渡邊幸男所有的黃色跑車。

炳哈,現在他總算和杉杉平分秋色了,待會她就會看到他身邊的這位艷女,然後她就該明白一個道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他東方毅七並不是只有她杉野縴一個選擇。

黃色跑車毫無王法的在大道精品店旁停下,渡邊幸男扶著杉野縴的小蠻腰走進去,毅七也連忙熄火,示意辛蒂勾著他的手臂,兩人昂首闊步也進入精品店。

「你穿這件太美了,買下來吧。」渡邊幸男殷勤地贊美,上道地抽出金卡準備付帳,這已經是他與杉野縴邂逅之後的標準動作。

「是嗎?」杉野縴抬高下顎,眸光從穿衣鏡淡淡地瞥過身後的毅七和掛在他手臂上的東方女郎。

他想干麼?像偵探似的跟著她,她還以為這兩天自己的行徑已經讓他死心了呢,沒想到他卻弄來艷女對她示威,好幼稚。

辛蒂艷羨地看著杉野縴身上那套性感的開襟低胸混色燈蕊洋裝,還有外罩的奢華白色海狸毛皮大衣。

毅七輕佻地攬過辛蒂。「寶貝,你也去試穿。」

「哦!」辛蒂眼楮閃閃發亮,貪心地挑了件桃紅色連身皮洋裝,外罩一件兔毛領絲質的天鵝絨外套。

「太太美了,買下它。」根本連看都沒看,毅七又是一副石油大亨的闊綽口吻。

「哇!你要買給我?」辛蒂又驚又喜,這下她是挖到金礦了。

接著,每到一家精品店,毅七都為辛蒂買下比杉野縴看中更加昂貴的衣物,而辛蒂也總是又尖叫又對他親吻連連,只差沒跪下來膜拜他的腳趾頭。

花痴。杉野縴在心中冷哼,他要當女人的凱子,她沒有意見,他自己覺得高興就好,她只是……只是有一點點不舒服而已。

懊死的東方毅七,交往兩年,他送給她最貴的東西不過就是那只定情戒指,現在他卻對路邊的野花這麼慷慨,這幾年他的腦袋是不是被什麼重物砸過,否則怎麼會變得這麼喪心病狂?

「就這一只吧。」

在金銀島飯店對街的名牌表店里,杉野縴看中一法拉利女腕表,珍珠貝表面瑰麗性感,搭配堅毅強韌的鋼鏈帶,中幗不讓須眉的神采躍然腕間,十分適合杉野縴的個人獨特風格。

「好美……」渡邊幸男痴迷地看著她,毫不在意他的金卡又添高額帳款一筆。從頭至尾,遲鈍又慢半拍的渡邊幸男始終沒有察覺到一路上對他們如影隨行的一對怪客組合,他一心沉醉在杉野縴的迷人風采之中,早目予世俗的一切。

「寶貝,你也摹洹支表吧。」毅七輸人不輸陣,立即要店員拿一只跟杉野縴一樣的表出來給辛蒂試戴。辛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哇!這支手表很貴耶,你真的要買給我?」

「有什麼問題嗎?」挑挑眉梢,毅七闊得義無反顧。

「哇!七哥,你真是太好了,我愛你!」辛蒂抱著毅七猛吻狂親,香噴噴的香水味全留在他皮革上了。

「好了,你喜歡就好,不必太感激我,這沒什麼。」他不著痕跡將辛蒂推開一點點,思忖著拓一真是人中之龍,居然可以找到這麼徹底的花痴,他很佩服,只不過他自己快被這朵花痴累得半死而已。

一天相處下來,他發現「哇!」是辛蒂的口頭禪,她對什麼都大驚小敝,哇來哇去,假以時日,他不死也被她的哇嚇掉半條命。

不知道他的杉杉明天還要繼續跟渡邊幸男勾搭下去嗎?如果是的話,那他跟辛蒂也不客氣,繼續奉陪!

室內澄黃的燈光制造出羅曼蒂克的氣氛,杉野縴月兌下海狸毛皮大衣,又隨興地月兌掉金色長靴,果足在地毯上行走。

渡邊幸男痴迷地看著她的慵懶風情,口里的唾渡不由得加快分泌,全身血液也快速運行,她洋裝下的曲線曼妙,凹凸有致得讓他血脈憤張。

今天他沒有要求進她房間喝咖啡,可是她卻主動邀他入房,看來這幾天他的付出快得到報償了,今晚他即將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炳,太令人興奮了,幸好早上他有男人的預感,換了一件全新的紅色三角內褲,待會他一定會讓她刮目相看!

「幸男君,你隨便坐,不要客氣,當是自己房間就行了。」杉野縴懶洋洋地一笑,打開冰箱拿出冰鏡香檳。

「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心花怒放,猴急的月兌掉西裝外套,抽出腰間皮帶,順便把鞋襪也給月兌了。

美酒、佳人、夜光杯……天哪,太迷人了,今晚將是他最塑晶一夜,他一定會好好表現的,讓她見識見識他大和男兒的氣魄。

站在落地玻璃窗旁,杉野縴看了忙著寬衣解帶的渡邊幸男,冷靜的倒酒自飲。

是用上她身為女人的最後武器的時候,渡邊幸男已經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她不再陪他上床就說不過去,沒有一個男人會有太多的耐性,尤其在性這方面。

喝了幾杯壯膽酒之後,她朝渡邊幸男走過去,他也月兌得差不多了,渾身上下只剩條紅色內褲,穿在他排骨般的身材上又突兀又好笑,看起來很有喜感,也很……說好听點是另類,說難听點就是獻丑。

「你穿這樣很好看。」她用勾魂眼神贊美他。

「真的嗎?我……我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住美女的誘惑,他像惡狼般的撲向她,將她一把壓上床。

「這麼急?」她不依的又躲又笑。

輕如排骨的他,她自信可以在幾分鐘之內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爬不起來,可是為了滿足他的男性虛榮心,她仍有意的在他身下掙扎、扭動,發出斷斷續續的誘人申吟。

「你太美了……真的太美了……」他急急尋找洋裝的拉鏈,可是怪了,這件貴死人的洋裝居然沒有拉鏈?拉了半天也沒有鈕扣啊,那他要怎麼月兌掉她的衣服呢?隔靴搔癢真是不來勁哪。

杉野縴對天翻了個白眼。

這個白痴,他不知道有一種洋裝是沒有拉鏈也沒有鈕扣的,他只要把洋裝由下往上拉就可以了,笨蛋。

就在激情時刻,叩門聲打斷渡邊幸男急切的模索和杉野縴表面激越下的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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