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我們吧,好好愛我,也讓我好好愛你……」她熱情的吻著他,解著他的牛仔外套。
他漲紅了臉,盡避早就習慣她如此快人快語,他還是會覺得羞赧。
她少女的馨香誘惑著他,相識兩年,早在他們確定愛意之後,她就義無反顧的用她最純真的初次交給了他,初嘗禁果的滋味那麼美好,他驚喜珍惜的同時,更加飽定她是他的老婆。
他吻著她白皙的頸項、姣美挺立的雙峰,褪去她的蕾絲薄裳,動情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毫不保留、深深埋入她緊窒溫暖的女性深處。
「小毅……」她迷亂的申吟,雙腿緊勾住他結實的腰臀,每當與他結合,她就更加認定自己只屬于他,她無法接受將來她與別的男人也有如此親密的行為,她只要被毅七一個人給佔有。
「我在這里……」他抬高她的腿,更深的埋入。
他的聲音沙啞,眼楮充滿激情,亢奮的身軀在她身上反覆進出,律動也愈來愈快,急如星火。
她捧住他的臉頰再度吻他,配合著他扭動,柔軟的酥胸不經意的粘住他結實的古銅色胸膛。
「杉杉……忍不住了,我要給你了……」他低啞說完,一陣天搖地動的賣力沖刺之後,痙攣的釋放了他的熱源。
激情過後,他滿足的擁著她。
「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注冊結婚。」他老早就盤算好了,他們畢業隔天就是結婚的大好日子,這句話他已經對她提過上百遍。
「好。」她縴細的手指滑過他的胸膛,輕輕撫弄他的肚臍,回答得既乖巧又甜蜜。
「明天結婚……」他累得閉上眼楮,精力用盡了,酒精也開始發酵,他不行了,他想睡。
睡前,仿佛听到電話響起,不知道是她的手機還是他的手機。
不管了,先睡了再說,這樣明天他才有精神做個最帥的新郎……
陽光透過窗簾曳入室內,空氣里飄浮著酒精的氣味,勁瘦的男性身軀沉沉沒入白色寢具之中,顯得慵懶極了。
「我還要喝……我們明天就去結婚,你是我老婆……」
翻轉過身,毅七拉起被單蓋在頭上,他頭好疼,盡避幾年來他勤練酒量,可是心情差的時候就是特別容易醉。
「我們才認識一個晚上,這樣好嗎?」
一個愛嬌又驚喜的聲音響在他耳際,突然之間他如夢初醒,掀開被單瞪著那個嗲聲嗲氣的金發洋妞。
「天哪!」他迅速坐直身子。
波濤洶涌的乳峰近在眼前,一個全果的金發美女坐在他床上,他對她做了什麼?昨夜他失身了嗎?
懊死的,他什麼都不記得,更該死的是,這個女人是怎麼出現在他房里的,一定是他那些「好」兄弟搞的鬼!
「來吧,帥哥,讓我好好伺候你,如果你想的話,我很樂意與你私訂終身,反正我已經厭倦了釣凱子,而且你看起來有錢得很,我的要求不多,你只要給我一張你金卡的附卡就行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昨夜她無聊的杵了一夜,現在總算有機會可以讓她好好表現表現。
「你怎麼知道我有金卡?」毅七板起俊臉,感到很不舒服,她居然偷看他的東西。
「當然是翻你的皮夾呀。」她對他眨眨如貓藍眼,絲毫沒感受到眼前山雨欲來的風暴。
「你怎麼可以隨便翻我的皮夾?」他更不悅了。
這是哪里弄來的女人?就算要塞女人給他,也找個高級一點的,真是污辱了他的品味。
她嬌嘻地埋怨,「還不是你,誰叫你整夜睡得跟死人一樣,理都不理我,我無聊才東翻翻西看看的,我先聲明,我什麼都沒拿喲,我可是很有格調的應召女郎。」
听到這里,毅七松了口氣。「你是說,我整夜都在睡覺,我沒踫你?」
他小心翼翼的問。
「不過你現在可以踫我。」她主動的、熱情的撲向他,雙峰也隨著她撲近的動作而大幅擺動。
「不!」毅七恐懼無比的跳開,一任她沉入棉被之中。
金發女郎蹙起眉心,無法相信他居然會拒絕她主動投懷送抱。「帥哥,你傷了我的自尊心。」
毅七頭疼的從皮夾里抽出紙鈔。「希望一千美金可以買回你的自尊心。」
「當然!」金發女郎眼楮一亮,毫不猶豫跳過去抽走鈔票。
這些加上昨晚那個男人預先付給她的那些,哇 ,這宗生意真是太好賺了,她什麼都沒做,就只是替眼前這個宿醉的俊男開個房門而已。
「你現在可以走了。」毅七的命令很直接。
他需要靜一靜,腦袋里亂糟糟的一片混沌,他要想些事情,或許會需要一杯黑咖啡,但絕不需要一個身材火辣的果女一直坐在他眼前。
「好吧。」金發女郎干脆的穿回衣服,反正錢已經到手了,這個東方男人顯然不需要用她來發泄,她何樂而不為?
毅七披上睡袍,親自將金發美女送到門口,他要等她走出去,親自將門上鎖才安心,他不要再被任何人打擾,他要好好睡上一覺。
「再見了,帥哥!祝你有個好夢。」
站在房門口,金發美女突如其來的扶住他的頭,艷紅的唇猛然在他錯愕的臉頰印上一吻,笑著擺手離去。
毅七傻眼的模著自己的臉頰,黏黏的,上頭一定沾了不少口紅,因為她的嘴很大。
「真是好興致哪。」
調侃的聲音響起,杉野縴瀟灑的走過他房門口,她穿著一件亮面銀白緞料洋裝,清新如早晨的朝露,與他的頹廢和邋遢形成強烈的對比,因為他在敞開的深藍睡袍里只穿了一條內褲。
天哪!毅七在心中懊惱的申吟一聲。
她怎麼會在這里?那麼巧,她跟他住在同一個樓層?他到底是幸運還是倒楣,居然被她撞見這麼曖昧的一幕。
「杉杉,你听我解釋!」他急急拉住她的手臂。
她的睫毛煽了煽,定楮看他。「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很明白啊,男歡女愛嘛,這很正常。」
「不對,不是這樣!」他憋著氣,冒火的瞪著她。
她可知道為了她,他足足禁欲七年,這對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來說無疑是種酷刑,而現在她卻誤會他隨便和野女人有一腿,這對他太不公平了。
「不管是怎麼樣都好,我現在沒空听你說話,我要去陪我的男人了,你最好進去洗洗你身上的騷味。」
她淡淡的笑了笑,如風般輕盈地進入電梯,優雅的按鍵下樓,電梯門合上之前,她嘴角始終保持著三十度的微笑,看起來高貴、端莊,又神聖不可侵犯,反觀他就狼狽極了。
「杉杉──」他的叫喊根本沒用,她已經下去了。
眼看她再度從他眼前逃月兌,他又不能追上去,否則起碼要套件長褲才行,要不然肯定會被當成狂。
毅七火大的用力甩上門。
隨後他愈想愈火,她居然說他身上有騷味?
可惡!真是氣死人,他根本連根手指都沒有踫那個洋妞,她分明就在睜眼說瞎話。
他要去找拓一他們算帳,都是他們害他的杉杉誤以為他會嫖妓,昨晚醉酒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生下這顆蛋的母雞是不是已經老得可以當‘雞’瑞了?否則這個荷包蛋怎麼煎起來這麼老?」
杉野縴用叉子挑動盤中的半熟荷包蛋,對中央流出的黃色新鮮蛋汁視若無睹,皺著漂亮的眉心數落服務生。
「小姐,我們馬上為您換一份。」服務生必恭必敬的聆听找碴。
「你確定你們冷藏室的火腿新鮮嗎?怎麼有股怪味?」她嘗了一口炎腿後便毫不文雅的吐出來,秀眉蹙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