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佔著她的唇,少女的馨香動人無比,她與、他吻過的那些女孩都不同,他吻她們是棋逢敵手,彼此的吻技都老練得可以,而他吻她則像是在教唆犯罪,她清純稚氣得讓他產生罪惡感。
他敢打賭一定沒有人吻過她,接吻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對她卻像如臨大敵,看她那陶醉的表情……哦,不行,他知道自己是接吻高手,萬一她上了癮怎麼辦?他可不要因為一時的同情心讓自己陷入擺月兌不掉她的地獄里去。
再說,她跟他是「不同國的」,目前他還沒那個興趣談異國之戀,更別說這里的交通與電訊都那麼不發達,就算往後他有心要維持這段感情也很困難,要他為了女朋友這樣千里迢迢飛來飛去,抱歉,他沒興趣,要找女朋友台灣多得是,貴為公主的她並沒有比較特別。
他終止了這個吻,推開她的身子。
「怎麼了?」莫綠還沉醉其中,驟失他唇際的溫度,她抬眼揚睫,迷惘的看著他,臉頰微有羞意。
「我要走了。」峻峻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峻峻!」她一愣,太突兀了。
哦,她知道了,他一定是害羞,跟她一樣害羞,所以才忙不迭的要走,居然羞到連看都不敢看她呢,可見他一定是喜歡極了她。
真是太好了,護龍神終于接受她,他們一定可以有圓滿的結果,莫綠滿心歡喜地想,她明天再去找他吧,她還要再嘗嘗他的吻,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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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瞪著天花板,夜深了,該入睡了,可是峻峻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他怎麼會胡里胡涂的吻了莫綠?
對!就是胡里胡涂四字。
他知道那是她的初吻,佔有一個女孩的初吻對他來說沒什麼,這種經驗他多得很,倒是他從未曾踫過處女,因為與他交往的女孩年齡都比他大,她們的第一次幾百年前就用掉了,輪不到他來經手。
不對,偏題了,他要考慮的不是處女問題,而是他吻了莫綠這件事,為什麼他無法釋懷,是因為他明明覺得自己對她沒有好感,但卻不自禁的吻了她嗎?
都怪她的眼淚,如果不是她掉眼淚,他就不會一時失控吻了她,現在懊惱已經來不及了……
懊悔?
他確定自己是懊悔而不是竊喜?
懊死的!他怎麼可以懷疑自己,他沒理由喜歡她,一點理由都沒有,她連半絲女人味都缺乏,他喜歡的典型向來是嫵媚動人或優雅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他的品味不至于變得這麼差吧?
那麼誰能告訴他,他不能釋懷的癥結在哪里?都半夜幾點了他還睡不著,反反覆覆,他一直告訴自己,那是因為他水土不服、他會認床的關系所以睡不好,可是……他卻是他XX的想著那只小暴龍,她的唇好甜美!
「峻峻!」
輕喚聲騫地飄到峻峻耳際,他房中的那扁大方窗悄然無聲的被推開,在寧靜的夜宮里顯得非常詭異,峻峻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眼睜睜看著莫綠從大窗子爬了進來,他以為他在作夢。
這不是作夢,是真的,莫綠真的在這三更半夜跑來找他,她那眼角眉梢的興奮笑意掩都掩不住,那種打從心里泛濫出來的快樂飛揚表情他只在莫綠臉上看過,不是她是誰呢?
「峻峻,我好想你,想得睡不著,所以忍不住來了。」莫綠飛奔到他床旁,無法等到明天了,她現在就想吻他。
從他黃昏一離開龍宮她就心神不寧,想他想得神魂顛倒,別說吃晚餐了,她腦中根本除了他,容不下其他。
所以她跑了來,她覺得自己若再不趕忙見到峻峻,她會死掉,她會因相思而死,她不要因為這樣而死。她要把她的相思之意全都告訴他,她要問問他,是否與她一樣感受著天雷勾動地火的悸動。
寞綠爬上大床,簾帳內,她不由分說的抱住他,熱切的送上自己的唇與他相接。
峻峻軟玉溫香在懷,卻皺起了眉宇,她還真是不矯情、不做作呀,可是她知不知道,在床上對一個男人這麼熱情是很危險的,他真怕他會忍不住讓她在這里從少女變成女人。
「峻峻……」莫綠閉起了眼楮,等待他的回應。
真的,他既不是白痴也不是聖人,他真的不可能對這樣的熱情無動于衷,允其他根本也想著她,現在她主動來了,他可不會假仁假義的叫她走,然後自己再去痛苦的失眠。
他霍然攫住了她的唇,比黃昏更加火熱,深入的探尋與挑逗,他們熱情地擁吻,他眼底明明白白燃起了欲火,只怕她不懂。
他濃厚喘息的鼻息吹拂到她臉上,她毫不保留的回應讓他興奮,他將她壓倒在床,結實的身子抵著她柔軟的嬌軀,緩緩扯掉她綠杉的腰間系帶。
他的劇本一向是如此,先吻,再性,如果一個女孩沒有拒絕他的吻,多半會附送一場響宴,這種男女關系在世紀末的今天已經是很普通的事了。
有人說他們模特兒的性生活和私生活和演藝人員一樣亂,他可不認同,現在連大學生、高中生的性生活都根亂了,更別說他早已滿了十八歲,他是個成年人,當然有權利選擇自己要怎麼樣的性生活和伴侶。
美好氣氛使然之下,莫綠的外衣敞開了,他輕揉她玲瓏小巧但飽滿豐盈的胸部,頓覺欲火難當。
真的,要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而不對這個女人怎麼樣是不可能的事,尤其他年少氣盛,血氣萬剛,跟宋雨亢分手之後又沒踫過別的女人,現在擁著莫綠,明知不可侵犯,可是天殺的,他已經在忍了,卻還是硬了起來。
他不確定她的心意,她要給他嗎?他可不希望在事後她一副受害少女的表情,那他會氣死。
他扯掉了她的胸兜,讓雙手更真實的掌握她的豐盈。
「峻峻!」莫綠驚呼一聲。
她是天真,但不是傻瓜,她知道峻峻的反應代表著什麼,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因何而燥熱難當。
他壓在她身上摟抱住她縴柔腰身,唇舌游走在她迷人的雙峰之間,他男性的硬挺貼柢著她,傳達著他深切急迫的。
她喜歡他,她實在很想給他,可是……她愁眉苦臉的看著他熱情不斷的在她身上吻來吻去,這真的很難開口,可是不說又不行,她還想永遠跟峻峻在一起呢,長痛不如短痛,說吧!
于是,莫綠潤了潤唇,費力地道︰「峻峻,摩那國的規定,男女要到成婚那天才能、才能行魚水之歡,否則便不能白頭到老。」
峻峻渾身的熱情像被冷水當頭澆到,他一下子從她的胸上抬頭,匪夷所思的瞪著她。
時間像是靜止不動,良久,他挑起了眉毛,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快瘋了!她在說什麼?要成婚當天才能做?該死,既然這樣,她爬上他的床干什麼?又干麼隨他月兌去她的衣服,真是該死,他會被她弄得性無能!
峻峻頹然翻身而下,拉起被子胡亂蓋在她身上免得她受涼,而自己則點了根煙平復一高漲的。
「峻峻,我還可以留在這里過夜吧?」莫綠絞著雙手不確定的問,她嫣紅似火的臉頰燃燒著愛慕,渴望的看著他。
「好吧。」他捻熄煙蒂,擰著眉頭,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說勉為其難不是他的心理,而是他的身體,他真有點高興她跑來,可是難耐的是他奔騰的,不是他或是強什麼的,而是每個男人都一樣,這就是男女在構造上不公平之處。